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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掉眼角的淚滴,她關心地問道:“家文哥哥生了什麼病?嚴不嚴重?”
在研究所裡,除了忙碌的父母外,就數家文哥哥對她最好,常帶著她去雨林中探險,陪她度過年少青澀的時期。
對她而言,李家文是她欠缺的大哥,也是她的家人,關切之心自然溢於表面。
“他患了……躁鬱症。”林中偉臨時編了個病名搪塞。
躁鬱症?“那是什麼病?目前有藥物控制嗎?”她好像聽過這種病,很難根治。
“因為他長期憂心你的安危而壓抑自己的情緒,所以時間一長就爆發了,整天煩躁不堪,動不動就有自殘的行為,藥物只能暫緩他的病勢。”
“那要怎麼辦?”石孟舲急切地看著他。
上鉤了,林中偉在心底陰笑。“只要你去看看他,他的心情一好,病就可以不藥而癒。”
厄爾上校的醜態他可見識過了,五個號稱美國最精良的軍官,居然在短短五秒之內,被一個身高不及肩頭的嬌弱女子卸了武器,實在丟美國軍方的臉。
可見武力不一定通用,有時要用智慧。
“家文哥現在何處?”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去探望一番。
“美國。”
美國?!那麼遠呀!“我……”
她正打算應允,隱狼著實忍不下去地拉開她的手。
“女人,你當我不存在是不是?隨隨便便就想跟野男人走。”一點都不懂人心險惡。
“野男人?!你在胡說什麼?”好疼。扯得那麼用力,存心讓她難堪嘛!
隱狼以主人的姿態緊摟著他的“女奴”。“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走出我的視線半步。”
“你好霸道……”驀然她想起天若雪的話。“你是不是有點……呃!喜歡我?”
“去你的,笨女人。什麼時候還問這種蠢話,不喜歡你幹麼抱你,你以為我是花心伊恩……噢!該死。”
一提起夥伴的名字,他立刻想到身後那群看熱鬧的“路人”甲乙丙丁,不由得出聲低咒哀號。
一時失算說出心中話,不用回頭他也知道這群傢伙絕不放過取笑他的機會,一定咧開嘴角嘲笑他的自掘墳墓。
“你真的喜歡我?”石孟舲帶著驚喜的表情問道。
羅唆的女人。“閉嘴,喜歡就喜歡,你還問個不停,想讓人看笑話不成。”他狠狠地瞪了大笑出聲的維絲娜。
這種場合應該很嚴肅,但隱狼的表情太可愛了,一副被倒債的模樣,咬牙切齒地表白,天下大概只有他一人,維絲娜不笑都很困難。
就連吉蓮、伊恩和珍妮都會心一笑,只是含蓄地不像她那般毫無忌憚的大笑。
“我沒想到你會喜歡我,你老是對我兇。”一高興,石孟舲就把林中偉忘在腦後。
“我哪有對你兇,我本來就長這副德行。”有人笑著也流淚嗎?隱狼放柔臉部線條為她拭淚。
石孟舲喜極而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以行動表示對他的愛意。
攪渾水的維絲娜不忘落井下石。“對對對,他天生惡人臉,人見人怕,鬼見蹺頭,你不要因此怪罪他的父母基因不好,這是後天環境養成。”
“維絲娜,我同情你的老公。”有此惡妻,天下難太平。隱狼忿忿然黑沉著臉。
一失言成千古恨,再回頭已是口水纏身,他已經夠丟臉了,她還猛添火煽風。
“不客氣,我代他向你說聲謝。”反正很多人同情她“老公”,不缺他一人。
何況她那個準老公虧欠了她十年光陰,現在討一點利息也是天公地道的事。
無可救藥,中國的老孔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裡交給你處理,她我帶進去再教育。”
“沒問題,慢走。”維絲娜隨手抽出一張面紙輕揚,揚笑揮別。
林中偉見石孟舲將被帶走,情急之下暫卸書呆子面具,以令人疑心的矯健身手快步上前拉住她。
“舲兒,你不管家文的病情嗎?”冷血的女人,眼中只有愛情。
家文哥哥?!石孟舲的腳步突然停住,猶豫之色浮上眼角。“我當然不會不顧及家文哥哥。”
“那好,我飛機票已劃好位,你現在跟我走。”他意圖要強拉她走。
但他的強橫並未如願,隱狼在他手一搭上她的面板時已生慍氣,再聽到他自作主張的強悍口吻,馬上手一帶,將她置於身後。
“想帶走我的女人得知會一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