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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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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叫郭德綱

作者:郭德綱

內容簡介:

我認為郭德綱將來一定會成為大師的。——趙本山

中國有七大悲劇,其中相聲不可樂排第一。郭德綱能說好相聲因為他沒錢,現在他有錢了,還能說好相聲嗎?如果有一天郭德綱不說相聲了,那將是第八大悲劇。——崔永元

他是中國傳統曲藝的一個偶然,顛覆了電視相聲的慣性思維。在一門藝術的低潮期,他擔當了最及時、最貼心的暖場者,堅守十年劇場贏來“鋼絲”滿中華,代表著傳統曲藝對本質的迴歸。——《新週刊》

郭德綱首部圖文自傳,圖說非著名到著名之路,暢談相聲五十年之現狀,德雲社十週年鉅獻。

正文

序:這些年,我們一直在說相聲

2005年底2006年初,大批的媒體紛擁而至,把我和北京德雲社抬到了一個風尖浪口的位置上。這一切既有好處,又有不利的地方。好的一面是讓很多人知道了相聲還在以這樣的一個形式生存著,很多人知道了郭德綱、于謙、何雲偉等原本默默無聞的相聲演員,我們被抬到了一個比較高的平臺上。當然隨之而來也引發了一些爭議、矛盾以及種種的不快,但是拋開這一切不談,我們為相聲能有如今小範圍內的甦醒,為我們所做出的這一切,感覺相當的欣慰。

有很多人看到我們今天紅了,火了,德雲社演出一票難求了,可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們這十年走得如何艱辛。臺灣導演賴聲川有過經典的系列相聲劇,《那一夜,我們說相聲》《這一夜,誰來說相聲?》《又一夜,他們說相聲》《千禧夜,我們說相聲》,這些作品含淚帶笑地表達了對傳統的眷戀和對忘卻傳統的批判,將早已風乾的斑斑淚漬收集起來,勾畫成一張張苦澀的笑臉,一度喚起了臺灣島民對祖國根文化的回憶,這些相聲劇用相聲寫相聲的祭文,再三地問道:到底誰來說相聲?

其實,這些年,我們一直在說相聲。從95年開始,我們從零度做起,一起到2005年底,我們做到九百九十九度,媒體的朋友們開始舉著火把來,這火把一下把我們點到了一千度。從此我們也陷入了是非與矛盾之中,直到今天。

不過,我們還在說相聲。

津門學藝(1)

人們都說這說相聲,最好是家傳,父一輩子一輩,如果出生於這樣的相聲世家,那可能學起來也會方便一些。這首先就是藝術上有那個氛圍,父輩會給你講。其次,你還有個背景,有個靠山,那樣江湖上就沒有人敢欺負你。這兩點在我身上,一點都體會不到。

我家裡面沒人幹這行的,上數多少輩都數不出來,都是正經人出身——當然,說相聲其實也是件很正經的事——沒有做相聲這行的。我父親是警察,在他心目當中,其實並不希望我做這一行,因為很多演員都有犯罪史。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親自提取審過很多相聲名家。在他心中,相聲這行是和犯罪聯絡在一起的,不願我幹這行。可是也很湊巧,他做警察,我倒因此有了很多和相聲接觸的機會。因為我母親身體不好,我父親辦事也就帶著我。他負責的管片有各種劇場,辦事的時候就叫我“別動啊,呆這兒!”於是在那個時候,我就不知不覺地接觸了很多藝人,說書的,唱戲的,三教九流。當時他們也不會對一小孩多加理睬,我就是在那地方看——直到現在我都認為這種薰陶對我的演藝生涯很重要。設想一下,要是從今天開始大街上每天放某一種鼓曲,放上三年,保證人人都會唱,這道理不服還真不行,樣板戲的年代是個人都會唱,那就是給燻的。

我也就是那麼給燻出來的,當時天天在劇場裡面混,聽書啊,聽大鼓啊,聽各種曲藝,不知不覺中就很喜歡上了這一行。沒事的時候我就喜歡模仿,唱上一曲,說上一段。記得當時有一種戲曲連環畫,就是拍了照片再出成的那種小人書,尤其是那些舞臺劇啊之類的,我就特別喜歡看這種東西,最感興趣的是京劇《秦香蓮》裡“駙馬爺近前看端詳”一段,後來買過一本小人書,上邊的圖案是京戲《秦香蓮》的劇照,下邊是故事簡介,也有唱詞,我就經常照著那底下的唱詞哼唱起來。

我父親雖說不喜歡這個行業,但他也不阻止我。他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大部門時間也很嚴肅。直到今天為止,我跟我父親說話都覺得有些拘謹。雖然現在經常有些警察不怎麼令人滿意的話,但是當年我父親稱得上是真正的一個好警察。我小的時候,他幫助人家辦事,都是很中規中矩的,我們家裡人從來不會拿人家送的東西。我印象很深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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