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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結束了。還不穿上衣服?”蓮子擰開房間門的內把手,順勢又閃身進了洗浴室。
阿光推門進來。厲海明慌亂地穿好睡衣。
“玩的好嘛?”阿光望著他問。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沒搞完呢?”厲海明下床穿上拖鞋走近阿光,奇怪的問。
阿光皺皺眉:“厲總,你不知道這個遊戲的規則嗎?如果事先沒有商定好時間,一方進行完畢,就必須全部結束,各自帶妻子走人,以免時間長了生情。你連這個規則都不知道,也敢來玩兒這遊戲?”
厲海明不願被對方瞧不起,便說:“當、當然知道些。只不過,我沒想到你們這麼快?”
他用狐疑的目光望著站在門口外,照著小鏡子抹口紅的小穎:“真的這麼簡單就完事兒啦?”
小穎的臉頰有點泛紅地看了阿光一眼:“他很棒!幾下子就讓我飄啦。我先走了,同學那裡還有個PARTY,有事再聯絡。拜拜。”
……
蓮子很快沖洗好了,換上衣服走出浴室。阿光摟著她的肩膀,在她眉間吻了吻:“還好嘛?走吧。”他(她)們從呆若木雞的厲胖子身邊掠過,親密地走出去。
厲海明向門外探著頭。蓮子走到電梯口處,忽然,轉過頭有些哀怨得忘了他一眼。
這一眼,把個厲海明拿得差點死過去!
……
曼陀賓館。
一樓大廳。
韓經理見厲海明夾著手提包從電梯裡出來,便咧著嘴迎上去:“哈,厲總,爽吧?”
厲海明黑著臉、一字一句地說:“爽、個、屁呀!”
韓經理莫名其妙。
“媽的,我還沒正式搞呢。他就結束了,過來把他老婆叫走了。還說這是什麼規則?你怎麼也不早跟我說一聲?”厲海明低聲責怪著。
“我也不知道這裡面,還有這麼多複雜的規矩呀!我剛才付錢給那個女大學生小穎的時候,她還說都挺好的呀。”韓經理撓著頭皮,傻傻的低頭思索著。
他這才發現厲海明的肥肚下,仍在“撐著傘”呢……
第九章
峪市。市公安局。
刑偵處。
市局辦公樓只有刑偵處的幾間辦公室還亮著燈。
王處端起茶杯喝了幾口,疲憊的坐進辦公椅裡:“小成,通知一科的人趕快回家休息。老劉,讓你也跟著熬夜遭罪了。”
劉科在旁邊抽著煙:“沒事兒。以前都習慣了。這個劫殺計程車連環大案終於破了,這下你可卸了個包袱。”
“這次算是比較順啊。這個惡徒一直就很警覺。要不是樓道窄,他肩上扛的那杆自制長槍被絆住,又免不了傷人。”王處把頭靠在椅背上:“整整候了他三天三夜啊。”
“王處你也趕快休息吧。”丁科給他拿來用溫水衝過毛巾。
“我倒是想休息。後面那兩個大案也到關鍵時刻了。哎,把你們那邊的情況趕緊湊湊。”王處接過毛巾擦了擦臉。
丁科看了看劉科說:“我這邊對‘飛蠍’的調查有眉目了。據井子監獄的犯人供述,他入獄前,有個叫‘黑子’的慣犯曾向他炫耀過自己的金錶,說是從‘飛蠍’那裡買的。這個‘飛蠍’很少有人認識他,聽說是專門接‘大活兒’的,要價很高。作案後幾乎不留蛛絲馬跡。這跟嚴總被刺案的現場情況相似。我們找到了‘黑子’想透過他找到‘飛蠍’,可這個‘飛蠍’活動範圍很大,反偵察能力很強,查不到他的蹤跡。那隻金錶被‘黑子’賭錢輸掉了,我們正在追查。根據他的描述符合嚴一峻被搶的那隻金錶的特徵。”
劉科掐滅菸蒂:“我對翟士偉和他表弟調查沒有明顯的疑點。他的表弟的確跟社會上的地痞有來往。有時候會叫他們去對拆遷中遇到的釘子戶進行恐嚇。不過,跟這個案子沒有任何聯絡。唯一的疑點,翟士偉經常單獨開車區郊區的陶村,誰也不知道他去幹嘛?我和小成到陶村公安局調查這個事,至今沒有結果。”
“那,厲海明呢?”
“對於厲海明,我認為可以基本排除他的嫌疑。他這個人重色親財,平日裡,除了嫖就是透過業務撈錢。我對與他來往較密的一些外地業務人員也調查過,沒有於本案有關的跡象。”
王處搖搖頭:“幾乎沒有進展啊。”
“我假設一下,如果此案跟翟士偉、‘飛蠍’有關。那麼,在這兩個地位、身份相差巨大的人中間,應該有一個媒介。另外,據啟天集團的人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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