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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回去吃藥就好。”他扯了下嘴角,對她露出了個請她放心的笑。
童童卻態度強硬起來:“不行,我們要先去醫院!”長這麼大,她最怕的就是媽媽生病,就像失去了支柱一樣。
陳晉南悶聲哼著:“怎麼,學會命令我了?”小丫頭要造反了呢。
“你生病了就要聽我的,徐叔叔不在,我要照顧你。”她理直氣壯地說。
陳晉南發現她漲紅了小臉兒嚴肅的緊,隨妥協道:“我晚上還有工作要回家做,不能在醫院耽誤時間,回家打電話叫醫生來給我打針吃藥行嗎?”
童童一抬眼,便看到石頭在後視鏡裡擠眉弄眼的表情,知道這是他敷衍她的話,心下明白,便很堅決地說:“不行,回去了沒人管你,你就不會記得要打針吃藥了,現在就去醫院打了針再說。”她嘟著嘴說。
陳晉南似無奈:“那我們一起回家你看著我打針吃藥吧。”他晚上和紐約那邊約了視訊會議不能改期,這是早就定好的。
說話間石頭已經把車子駛往陳晉南的松山別墅了。到了別墅等他們下車,他又低聲和童童說:“魏伯回老家去了,家裡沒人,你先看住他。”然後他又開車去接醫生去了。
童童把書包扔到大廳的沙發上,便去翻出藥箱,拿來體溫計給他試了體溫一看39。5°,驚懼之下硬是逼著他去樓上臥室躺著。
陳晉南上樓這幾步已經步履蹣跚了,童童幫他把衣服換下,下樓給他倒水去了,找到飲水機,給他弄了杯溫水端上來,他已經換好了衣服躺在床上了,臉已是燒的通紅。童童急忙到浴室用熱水洗了毛巾給他擦了臉,扶起他把水喝了。
陳晉南從十一以後就應付著任職考核的事情,前段時間又連續在美國和歐洲等地奔波,為了趕時間都是通宵搭飛機和開會,加上時差的關係,身心俱疲。現在已經逼近學期末,學校裡落下研究生的課要補上,堆積下來的行政上事務要處理,鐵打的人終於撐不住了。
女孩子的柔軟小手在他身上忙碌著,少女的幽香隱隱傳來,讓陳晉南有些沉淪,一種從未有過的溫馨漸漸湧上了心頭。
迷迷糊糊中,他捉住她的手,握住了。
“我去給你煮粥。”她手上一僵,輕聲說。這樣一個凌厲的男人,此刻竟這般軟弱無助。
“別麻煩,打電話讓石頭捎點回來就行。”他哼哼道。
“不行的,捎回來都涼了,再說他載醫生回來不能耽擱時間”。她輕聲說,“我會煮粥的,媽媽生病了,都是我和姐姐照顧,姐姐洗衣服,我煮粥給她喝”。
“嗯。”
童童見他答應著,抽出手下樓去了。
這別墅她來過一次,但是還是會轉向,她摸了好幾個門才找到廚房。
廚房比她家的整個面積還要大,魏伯不在,但是冰箱裡食材倒是塞的滿滿的。童童打量了一下翻出來的東西,決定煮個小米粥,做一個豆乾炒芹菜,芥末火腿拌木耳,蒸蝦仁蛋羹,熗拌三絲。這些是媽媽在她發燒的時候常做的小菜,平時看著媽媽做自己也動手學過幾次,每次都像模像樣,媽媽誇她有做飯天賦,不像以璨炒個蒜苗都會炒糊。
她把小米淘到電鍋,又扔了幾個大棗和枸杞在鍋裡,一會兒就撲出了小米和大棗的香甜。
在弄小菜的時候,石頭載來一個醫生,就是上次給童童看病的那個楊立山。楊立山對這裡極熟,進門換了鞋子便往樓上走,還一邊抽著鼻子說:“魏伯在做飯?這麼香。”回身看到從廚房裡出來的童童很是吃驚。
“魏伯回老家去了,還沒回來。”石頭說,“是童童在。”
楊立山和陳晉南自小兒認識,在美國上學也時常來往,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假以辭色。他覺得這個陳晉南對這個小丫頭很不一樣。
陳晉南這個時候已經是燒的有些迷糊了,楊立山又給他試了遍體溫已經快40°了,又打著電筒用壓舌板看了一下他的喉嚨:“扁桃體發炎,要多喝水。”
然後便下醫囑給他打針,並交給童童一包藥:“掛完水以後兩個時後再吃這個藥,吃藥前最好先喝點粥,以免刺激胃腸。”他對童童吩咐,童童點頭表示記下了。
“我說兄弟,官不是那麼好當的,還沒上任呢,這邪火就上來了?”他大概是平日受陳晉南壓制太久,總是找機會對陳晉南作威作福。
陳晉南也不知道聽到沒有,只是閉著眼不吭聲。
石頭接了電話出去了,一會兒便就聽到樓下有汽車的聲音,再進門時帶進來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