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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受這個法保護的物件。你們不管出於什麼理由,這樣做已經侵犯到了我的合法權益。我將保留向你們的上級機關投訴和追究你們法律責任的權利。”她垂下眼睫,慘白的臉上盡顯疲憊:“現在,我鄭重要求你們向我道歉。”
當童童說到這裡時,那個甄時飛略有些不耐煩,他還想強調童童不要再說洋文,老老實實回答問題,忽然在一旁呆若木雞的矮個子男人卻抬起了頭,對著高個子男人說了句:“甄處,請您出來一趟。”
兩個男人走出這間屋子,離開門口幾步遠,矮個子男人低聲對甄時飛說:“甄處,我建議不要再問下去了,這件事兒我懷疑和事實有出入。”原來這個矮個子的男人雖然不懂法語,但是他是略懂英語的,他大致聽懂了童童後面的英語意思,心知這件事兒做的有問題。他簡要把童童後面那段話的意思譯給高個子西裝男聽了。
“我們會惹上麻煩的。”他有些擔憂地說。這本來就不是合法詢問,如果這女孩子不夠十八週歲,那麻煩就更大了。從這女孩子的口氣和神情來看,似乎很難纏。
“唔。先這樣吧,等我去打電話請示一下。”甄時飛略緩了一下神兒,轉身下了樓。
兩個人半天沒有回來,童童轉頭往門口處看去,模糊的半透明玻璃上影出了兩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的影子。
童童終於疲備地閉上了眼,癱在了座椅上,溫熱的淚水滑過冰涼的臉頰。
母親丁佳欣寧肯把親生女兒送進孤兒院兒也不願意讓她再和陳家有一點點關係,她早該清醒了不是嗎?
一個弱女子,她一定是在臨終前看透了世態炎涼,也傷透了心吧?
始亂終棄!難怪焦大會說,賈家只有門口的兩隻石獅子是乾淨的!
這就是豪門世家的嘴臉,表面風光無限,背地裡爾虞我詐,男盜女娼!在利益與權勢面前,弱小的她們只能做犧牲品。
但是,但是她就是不能說一句對他不利的話,寧肯自己來承擔一切錯誤和罪孽,就是不能讓他有一點點不好。
就如同母親,明明知道那樣的愛情沒有半點希望,卻仍要迎接一個新的生命到來一樣。
愛,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何況這種病態的,難以渲洩出口的禁忌之戀。
直到現在,她才體會到,自己是那麼想念他溫暖的懷抱。
第40章 原來他有眼淚
天完全黑了,那兩個人始終沒有回來。樓下傳來陣陣饅頭的香味兒,門外似有戰士換崗,還有槍械嘩啦啦的響聲,聽得人一陣心顫。
這屋子越來越冷。
冷了就很想去上廁所。不知道忍了多久,終於忍到了極限,她站起來往門口走。推了幾下門,是鎖著的。她便敲敲門,門外似有動靜。
“什麼事?”不是兩個西裝男的聲音。
“我想去衛生間。”一個小姑娘,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種隱秘的事情真是一種屈辱。
一陣門鎖響動,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戰士推開門,對她略一點頭,帶她走到走廊的另一頭,一個大大的洗漱間,一排排那種,她回頭看了看那戰士,他對她溫和地說:“沒人,我在外面看著,你快去吧。”
童童咬咬牙進去了。
冷,渾身冷透了。她聽到自己兩排牙齒相撞發出的“咯咯”聲。
整理好衣衫,她又跟著那小戰士回到那間辦公室。
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轉頭看向黑幽幽的窗外。
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不知道媽媽會不會擔心,不知道她什麼時間可以回去。
也不知道那個人,怎麼樣了。
那個人,不會真出什麼事吧?他會來找她嗎?下午臨上車前,不知怎麼就靈機一動打了那一通電話。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女生,她所認識的能讓反貪局找上門的人用一隻手的指頭數都用不了。
沒打通他的,她怕那倆個人疑心,便打了徐光忻的。
不愧是他身邊的精英,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在說什麼。
徐光忻沒有多問,只是簡潔地說:“什麼都不要多說,你只是一個學生,他只是作為你母親的朋友在照顧你,你還未滿十八週歲吧?記住,無論他們怎麼做,都是違法。先跟他們走,我會找到你。”
真難為童童機靈,這個電話至少傳遞了兩條資訊:她是跟反省貪局的人走的,輔導員劉佳見過這兩個人。
不過她刪掉了通話記錄是有點多此一舉,她不知道如果真正是檢察院查辦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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