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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人看到你住在校外。”
“哦,”童童說,“我家是本市的,週末都是回家住了。”明明手心捏著把汗,口裡還似不經意地回答。
“你知道我們指的不是這個,”高個子像是很耐心地啟發學生的老師,“你在學校附近是否有住的地方?不要說謊,想好了回答。”終於來了,童童想。
“哦,有的,因為我上學期在學校出了點麻煩,所以我媽媽的朋友幫我在學校附近找了個暫住的地方,方便我晚間上課。”果然是衝著他去的。
“哦?這個人是你媽媽什麼樣的朋友?他和你,和你媽媽是什麼關係?”
“是媽媽很早就認識的朋友,具體我不清楚。”童童仍是慢聲答道。
“你有宿舍,家又在本市,為什麼要借房子在外住?”
童童低垂著眼睫,似有絲絲不耐。“我說過我上學期在學校遇到事情,我媽媽認為我不安全,家離學校很遠,走讀不是很方便,所以給我借了房子住。”
“你遇到什麼樣的麻煩?”那個甄時飛又問。
童童抬頭看了看他,微閉了一下眼,輕聲說:“是一個男生,在我下晚自習的時候堵住我,嗯,使用暴力,差點發生意外,我們系主任和一位師兄救了我,……這件事情給我干擾很大,我媽媽認為我那時候住在學校不安全,又因為我大一時候晚上有課,所以我不得不暫住校外。”
顯然這件事情確是這倆個人所不掌握的,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了半晌。
“那麼,你現在是和什麼人同居?”甄時飛又突然問她。
童童猛然抬起頭,銳利的目光射向那兩個人。
第39章 愛總是要付出代價
童童冷漠的神情中閃過一抹憤怒:“請問先生,您根據什麼說我和人同居?雖然你們代表國家機關來詢問我,但是這樣汙人清白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那倆個人顯然是不相信童童的話,他們的資料顯示的很詳細,他們雖然不是天天在一起,但是同住一室顯然不是一兩次,而且,不只在那套公寓。
“林欣童,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被本市一名高官包養的事實我們已經撐握,考慮你是學生,所以才給你寬大的政策。如果你不明白,我可以再給你重複一遍,希望你能坦白從寬,及早交待問題。”那個甄時飛一邊說著,一邊用鄙夷的目光看她一眼,從包裡拿出一疊照片扔到她面前。
童童的手僵了幾秒鐘,但仍是伸出手拿起了照片,一張張翻著看。
有幾張是她坐在陳晉南的車子裡的,有正面,也有車子背影,車牌號顯示清楚。有兩張是她和他一同回杏林街的家,他擁著她進小院的門,他正一臉寵溺地低頭看她。更多的是他和她分別進出Z大公寓的,最新的幾張是他把她橫抱在懷裡的照片,滿臉的疼惜,看她那身白色衣裙,應該是那天釋出會他帶她回松山別墅的時候偷拍的。
應該承認這些照片偷拍的很專業,人物面目清晰,角度準確,地點一望而知,給人無限的曖昧遐想,應該是蹤很久才蒐集到這些照片的。
童童啞然。如果武文嫣見到這樣場景,看到這些照片,她是不是該仰天長笑並打回自己兩耳光以洗冤屈?
到底還是個孩子,這種地方這種陣勢說不害怕是假的。童童忽然覺得心力交瘁,從見到這兩個人第一眼到現在,硬撐起的精神在一點點垮塌。
屋子裡一片死寂。冷,一股寒意從心底冒出來,真冷到骨頭裡,整個心都在發抖。
她無力地瑟縮在椅子上,精神萎靡,微閉上眼睛以示不想說話。
短暫的靜默中,似有機械沙沙走過的聲音,其實只是心理作用,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聲響。
剛剛矮個子西裝男坐下後,在開啟手包的時候,隱隱約約有一個米粒大的綠燈被她不經意瞥見。
錄音筆。
對於一個傳媒系的學生來說,這種裝置再熟悉不過。
過了一會兒,那個叫甄時飛的去抽菸喝水,換成了矮個子西裝男接著問話。
他照例又是先是問了遍她的姓名、年齡、籍貫,家庭情況,再問她在學校的院系、專業、年級、學號等。
再往下問,童童便閉上眼睛不肯說話。他便又反覆再問一遍同樣的問題。
如果童童答錯了,或是回答稍慢,他便拍桌子提醒,驚得童童反射一樣差點跳起來,心悸異常。如此這般先後反覆問了九遍,直問的童童精神恍惚,思維渙散。
童童覺得這種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