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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大,嗯,也好吧,忽然想起我也很久沒回那鐵皮屋了,也該趁機回去收拾一下再拿點換洗衣服了。於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說實話,在A市這麼幾年,我雖然就住在F大的附近,甚至很長一段時間,每天都要從F大的女生寢樓中穿過,但卻從來沒有進去過一次。和我上月前路過這學校有點兒變化,到處是飄揚的彩旗和懸空的氣球,似乎有什麼重大活動一般,哦,對了,早上聽他們說過,好象是慶祝F大成立八十週年。
畢竟是全國一流大學,又是優勢專案,F大的足球場確實比警校那塊菜地好上不止百倍,完全是標準足球場地,看臺可以容納萬人以上。據小四說每年的全國大學生足球聯賽這裡承擔著分會場職能。難怪看著有點像A級聯賽場地的感覺。
F大的學生果然熱情,還沒有開賽,就已經坐了個小滿。烏壓壓的一片,喧囂至極,小四唉喲了一聲,一臉同情地對著大胖和贏政說道:“兄弟,你們可真得加點油呀,輸也別輸得太難看,老實說,連我都有壓力了。”
但別說贏政了,就連大胖看到這陣勢,先前的豪氣干雲也消於無形了,畢竟天時地利人和,還有最重要的“水平!”已方什麼也沒有。小四看看兩人的臉色,搖了搖頭,低聲對我道:“完了,呆會不止是屠宰,只怕是血洗。”
這時候贏政忽然神色一變,呆呆地望著前方,似乎忽然看見什麼不愉快的東西。我們隨著他視線看去,只見對方的隊員席那兒,居然坐著我們很熟悉的兩個人:張海澄和齊思蓓。張海澄身著足球短衫,露出一身彪悍有力的肌肉群。正在一邊做著熱身,一邊和齊思蓓談著著。
齊思蓓伴著情郎,穿著更是迷人,粉色的吊帶和低腰的牛仔褲,展現出她無比美好的身形,一頭飄逸的長髮輕輕垂下,迎風而蕩。時不時的對張海澄報之以微笑。那燦爛的笑容在人群中顯得份外耀眼。
贏政什麼感受就不提了,連小四牙齒也咬鐵了,哼哼罵道:“商女不知亡國恨。”大胖問什麼意思?小四說這有什麼難理解的,我估計她八成就是專門來看你們怎麼輸給她老公的。大胖看了看貝兒說怕也不至於,人家也就是來看看男朋友比賽罷了。小四哼哼道,別給自己開脫了,你以為呆會他還會幫你們助威不成!大胖望了贏政一眼,做了個眼神叫小四閉嘴,果然贏政臉色都有些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陽光太過於刺眼。
這時候站在我們旁邊的張指導手機響事,他接通電話說了聲你好,聽著聽著就變色了,說道:“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們一陣納悶。
只見張指導臉都氣白了,在電話裡罵道:“都叫你們一起坐大巴來,偏說什麼先回家自己打車來,現在好了吧,自己想辦法,就是跑也給我跑來,希望可以趕上下半場。”
大胖問道:“張導,發生什麼事發這麼大火。”
張指導面色沉重,搖了搖頭,罵道:“還不是張永寧、王海彬他們幾個小免崽子,說順路回下家再來,現在好了吧,大塞車,我看比賽前他們是趕不上了。”
小四唉喲一聲,嘆道:“這次死硬了,尚未交戰,先折數將,他們可都是絕對主力呀!”
大胖臉色一變,暈道:“那怎麼辦,我們這,一二三……加上替補,還好還好,剛剛十一個隊員了。”贏政不由急了,說:“意思是我也得上場了”?大胖說這不廢話,你不上難道叫小四這瘦猴上!
張指導臉都急白了,罵道:“這時候還分什麼替補不替補,就是隻鴨子也得給我上架,這事你們可先別說,韓校長,徐副校長他們都在,我可不想挨批。”
這時候比賽監督已經走過了,問張指導可不可以按時開賽,張指導長呼了口氣,說:“開吧!”
雙方擲幣挑場!一聲哨響,球賽開始了。
小四大呼一聲:兄弟!加油!
十六 七號其實小四還說軟了,這不是屠宰或者血洗,完全就是一場玩弄!一次強者對弱者的無情羞辱。當張海澄很瀟灑地晃過三名防守隊員,再戲耍猴子般地穿了門將的小襠,場上比分已經是觸目驚心的五比零。
然而這時候開賽僅半小時。
所有警校的球員臉上都是陰鬱和慘白的。甚至我心中也充滿了憤怒,不知為何,才一個月的時候,我已經有了很強的代入感,感覺這個學校的榮辱和我休慼相關。或者是因為認識了小四、大胖、贏政這麼些非常要好的朋友緣故。
看球的F大學生都發生刺耳的轟笑,同情心盛一點的甚至已經開始倒戈支援起我們來。我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