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房間(第2/2 頁)
的解釋,沈延之一起被滅口,死無對證,楚憐也會因此少了暴露的風險。”
相野默默地打量他,簡寒棲面冷不說話,老樂暫時沒有顯露出什麼,這個宗眠在那三人裡應該是智囊一樣的存在。
宗眠繼續往下說:“十年後的五十萬,大約是特意定的數字。不論沈一寧的父母究竟怎麼回事,鹿野在這時候突然找上他們花五十萬買人,真正的目標絕不是取骨,是相野和那個人。”
這是一場用人命來出演的,演給相野看的戲。
決明:“那假父母也是場戲咯?鹿野的人口口聲聲說要抓楚憐,其實真正要抓的人是那個人。但那個人通知了我們,於是頭兒過去了。媽的,這還是個章回體,第一章高速搶人,第二章官水潭打鬼,第三章是什麼,鬼王自爆?”
“唔……”宗眠仔細想了想,“楚憐爆出那個人的存在,是料定他會忍不住露面了吧。但我們也會因此推斷出他在撒謊,所以——”
邢晝:“他打算走到明面上來了。”
共事那麼久,邢晝和宗眠早有了默契。宗眠見邢晝接了話,便乾脆靠在椅背上休息。邢晝則望向一直沉默著的相野,問:“你怎麼看?”
相野從始至終都對楚憐保持著一定的懷疑,所以對於楚憐身份的轉變,沒什麼可被打擊到的。此時此刻他微微眯起眼,說:“你們覺不覺得,楚憐的態度很像貓捉老鼠?”
決明:“精闢啊,一針見血大棉花後繼有人。”
陳君陽:“我就知道他是個壞人。”
決明還他一句:“馬後炮。”
陳君陽:“我明明早就說過了!”
決明:“略略略。”
陳君陽再次被氣到了,但邢晝一個眼神掃過去,陳君陽的氣焰頓時被壓下一半。那廂陳君陶伸出手來按在他肩膀上,他另一半氣焰也被撲滅。
他蔫了吧唧地坐下,邢晝便道:“楚憐出現後,鹿野的行事風格確實變了。”
陳君陶:“更猖狂。”
決明:“沒錯。”
相野環視一週,“但現在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楚憐消失這十年,究竟去了哪裡?”
老樂想了想,問:“他會不會只是隱到幕後去了?”
“不會。”宗眠搖頭,“他如果一直躲在鹿野背後,十年的時間,為什麼不對那個人出手,偏偏要等到現在?鹿野在這十年裡表現出的攻擊力也一直不強。”
老樂:“說起來,那個人在宋靈死後,是不是也躲起來了,直到最近才出現?”
宗眠蹙眉:“或許是宋靈和沈延之的死,讓他投鼠忌器,又或許是他自己出了什麼狀況,必須要蟄伏。但總而言之,問題的關鍵還在楚憐身上,必須要了解楚憐失蹤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相野沉吟片刻,道:“可能跟相齊有關。”
相齊在楚憐出事那段時間,匆忙離開京州的家,並且再也沒回去。他極有可能見到了楚憐,經歷了什麼事,導致他一下子蒼老了那麼多歲。
楚憐再次出現時,也是最早出現在爛尾樓裡,相齊的病床前。
思及此,相野還想起那個網盤裡的鎖靈符。相齊記錄下的,他自創的這張符,又在這件事裡扮演了什麼角色?
眾人繼續探討,但礙於情報有限,其他的細節無法再補充。
說到底,在沒有得到實證前,這些依舊只是他們的猜測。老樂一直在沉思,會議結束後就跟邢晝打了聲招呼,決定去找師父再問一問。
宗眠一路奔波早就累了,一邊往外走一邊淡定地往自己頭上扎針。聞月看見了,開玩笑地問他怎麼今天針扎得這麼晚?
他說:“怕嚇到新人。”
走在他後面目睹了全程的相野:“……”
簡寒棲看見了,拍拍他的肩膀,說了見面到現在的第一句話:“不要介意。”
相野微笑:“我不介意。”
但是你拍我的力氣能不能小一點。
“哎呀。”聞月過來打圓場,她哪裡不知道簡寒棲的鐵砂掌有多厲害,相野這細胳膊細腿的,別給拍壞了。“你們不是還帶了一頭牛回來嗎?別放在後備箱裡放壞了,趕緊拿到後廚去,讓喬治準備起來,晚上還能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