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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辦?”
“沒弄到金銀,我只得拿著那一大扎紅彤彤的‘飛錢’(唐朝紙幣名稱)回了醫館。”李白哼了一聲,“那些白衣女子倒是很喜歡‘飛錢’,二話不說就都收了去……”
“全拿去了?!”
“不,留了一些。”李白放下劍,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擱在桌上,“對了,各位,這紙上到底是何人?怎麼這些飛錢上全都是他一人的畫像?”
“目前沒法和你解釋這些,詩仙,咱有更重要的事兒辦。”雷鈞說。
“對,首先得找到王勝平,還要找到那家當鋪,把賀知章的金龜官憑拿回來。”凌涓說,“看來,此事得通知公安機關。”
蘇虹又問:“謫仙,後面的事兒呢?接著說。”
“我在醫館門口守了一夜,後來白衣女子又來找我,問我是不是王勝平的家屬,又說他是‘胃出血’,還問之前是否有飲酒。”
“明白了。”蘇虹翻了個白眼,“你看你看,就因為你愛喝酒,拉著人家喝,把人喝到胃出血。”
李白搔搔頭髮,有點尷尬:“我也不知他不經酒。後來我進醫館看王勝平,他又說了什麼大恩大德之類的話,我說人命關天,豈能坐視不管?然後他又嘆道,說他三日之內要到洛陽,怕是得被病耽擱了。”
他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幾個數字:“這是王勝平給我的,說要我打這個號碼通知洛陽——可我不知何為‘打號碼’,他當時氣若游絲,我不好多問。”
“於是你乾脆自己開車去洛陽?!”
“嘿嘿!正是!”
雷鈞拿過紙條:“有手機號碼就好辦。”
第三十章 橫掃眾人的“小白”
他起身奔去自己辦公室打電話,剩下的人則繼續“審問”——
“現在,我們有好幾個疑問,想一一請教謫仙您。”方無應說。
李白點頭:“我也有疑問想請教各位。”
“行,我們一問換一問。”方無應說,“首先,你是在哪兒,怎麼碰見王勝平的。”
“最開始的事兒,我記不太清了。”李白揚起頭,目光投向遠處,“當日我在永王麾下,正遇到兵變,軍中大亂,我……好像一腳踏空,跌進一處黑暗之所。再睜開眼睛,我坐在路邊上。”
“哦,原來是李磷那檔子事兒。”方無應說,“安祿山那事兒過去沒多久?”
李白點點頭:“正是。我坐在路邊,一身泥濘,王勝平正在一旁修車,他見我狼狽,所以上前詢問。”
“原來你們是這麼認識的?”方無應說,“於是他就邀請你坐他的車了?”
“沒錯。接下來該我問了:你們幾位,看樣子都會長安話,我在此處從未見過能說長安話的人,為什麼你們都會?”
“因為我們專門學習過長安話。”方無應笑道,“而且還透過了考試。好了,我繼續問:你說他們聽不懂你說話,為什麼你能聽懂他們說話?”
“也不是完全聽不懂,王勝平一開頭也聽不懂我說話,後來說了兩三日,他就能明白許多了。我也同樣是反覆聽了兩三日,才能聽懂此地語言。”
“原來是這樣,那你和王勝平說了什麼?”
“我說的話,起初他不懂,所以我拿木棍在地上寫——此處土地甚硬啊!想找塊軟一些的都很難。”
“那叫水泥地。你告訴了他什麼?”
“我告訴他我姓李名白,他聽後大樂,說我這種連……連報紙都看不懂的人能叫李白,那他就能叫杜甫,唔,我不知他這是何意,子美小友我也只見過一面……”
“他那是在開玩笑。”
“他在打趣我。後來我明白了。他說他叫王勝平,家中務農,偶爾跑運輸——就是那鐵坐騎的營生。我倒要問問各位了:這鐵座騎為何能日奔千里?”
方無應愣了一下:“呃,因為它灌了柴油。”
“灌了柴油又為何能日奔千里?”
“柴油能燒啊!油能燒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麼?”
“油能燒,和日奔千里又有何聯絡?”
“油能燒,它就能有推動力,柴油車裡有柴油發動機……”
“何為發動機?”
“發動機就是,呃……”
“既然燒油,為何不見火光?”
“它不是像普通燒油那樣的燒法,它只是做一個熱能轉化……”
“何為熱能轉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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