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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是個美麗的女人,每一個細節都美,而且性格也好。”我明白,這話是由衷的。
“是嗎?”她若有所思地問,可是目光卻溫柔而鋒利。
“是的”,我堅定地回答。
“那你忍心把我推給別人?”天啊,這話簡直叫我無地自容。
沉默了半晌,我才回答,“有些東西不屬於你,你就不能去碰。不碰,那就是美好的,可是,你忍不住碰了,因為你沒有保護它的能力,也得被別人搶走,這時,不僅你自己痛苦,搞不好還把美好的東西破壞了。”
“這不象你的性格啊。”她問。我注意到燭光下,她被光影勾勒出來的迷人線條。
我一狠心,說,“我就是這個性格”,那一瞬間,她的難過是寫在微笑著的臉上的,但我只能裝著沒看見。
我接著補充了一句,“我只能平靜地接受命運交給我的任何東西,與命運抗爭有違我的信念。”
她幽幽地說道,“我明白了,來乾杯!”
那天晚上,我們喝光了整整一瓶酒,包括那兩支啤酒。我沒想到她這麼大酒量。
兩點多的時候,她站起身來,說,“我上去了,明天你不用陪我了。我知道你今天很痛苦,我能從裡眼睛裡看出來。”
我說,“你等等”,我把一張卡拿給她,說,“你明天買什麼用這個。”
她搖搖頭,“不用了,我有錢,我會對王兆瑜說你將我陪得很好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混賬?”我問。
她搖搖頭,說,“你只是沒辦法。”
她走了,門關上那一刻,我使勁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我似乎聽見李自為在窗外嘿嘿地冷笑,並且說,“你這個混賬!”
我搖搖頭,走進洗手間,開啟水龍頭,任冷水澆在我的身上,我大喊一聲,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第二天早上,我沒有陪範梅梅吃早餐,就坐上回深圳的火車,本來吳海樹說來送我,我說,“你住何文田到我這裡太遠,就算了。”
坐在火車上,我接到駱霞的電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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