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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再遲鈍的人也聽得出來她口氣中的不悅,更何況他並不遲鈍。
「沒有,你來做什麼?」他突然間消失這麼多天又無緣無故的出現,他以為她會高興嗎?不稀罕「當然是來找妳啊。」這還用得著問嗎「我帶妳去看個好東西。」他說著便拉起她的小手,低沉的聲音裡有藏不住的興奮。
「不要。」她雙腳不動的站在原地,他冷淡就冷淡,做什麼又突然的對她熱絡起來「幹嘛不要?」他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不要跟你去就是不要跟你去,為什麼你一叫我就要跟你去?」他把她當成什麼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她打電話給他,他又愛接不接。
「妳是在生我的氣嗎?」他不確定的問著。
「我要回去宿舍不要跟你去什麼鬼地方,放開我啦。」把她的手抓得這麼緊做什麼帶笑的俊臉凝了下來,「妳在鬧什麼脾氣?」鬼地方?她在幾天之前還告訴他,向陽,我覺得這個地方好棒,不管是這間屋子的裡面還是外面,我都覺得這間屋子比剛剛我們看的上一間房子要好上太多、太多,我看你就選擇這問屋子好了。屋子裡頭沒有傢俱有什麼關係?看到時候需要什麼樣的傢俱再慢慢的買進來就好了,而且這裡才不是廢墟呢,我覺得這裡的環境好棒,雜草除一除就好了。
他抓著她的手不放,不讓她甩開,她說得每一個字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妳說的鬼地方已經不再是鬼地方,我已經將屋子內內外外的雜物、雜草通通清除乾淨。」他臉色不悅的說著。 這些事情他大可以花錢請人處理,但這是他打算長久居住下去的屋子,不管將來他再投資多少的房地產他也不打算捨棄這間屋子。
因為他喜歡這間屋子內外的環境,她也喜歡。
當他拿起除草刀具站在大太陽底下的時候,他迫不及待想要看見她驚呼的表情,他甚至連在正中午十二點太陽正熾的時候他都捨不得稍微的休息一下,他只想要趕快整理出一片賞心悅目的綠色景觀。
他知道她喜歡那間屋子的絕大因素跟他一樣,因為屋子的四周可以植滿令人心曠神怡的綠色植物。那天,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告訴他,而今天她卻不願意再和他去看看那個地方。
他突然覺得這幾天的辛苦都白費力氣。
「你說你把什麼東西都清除乾淨?」原本還在生氣的小撿一時楞怔。
「我說我已經把鬼地方的雜草清除乾淨,屋子裡頭的雜物也都拖出去丟掉。」他仍是很不悅的說著。
「你說的是我們上次去看的第二間房子嗎?」她問著,他有些僵硬的點點頭。「你這幾天都在整理那間屋子?」她輕聲的問著,只見他再僵硬的點了點頭。
沈貝貝的臉色一變,「你幹嘛不會早一點說啊?」她拿著手機的手往他的胸口捶去,向陽冷不防的悶哼一聲。
「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為什麼老是愛接不接?就算說話也只是說上一、二句就一副急著想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找別的女生去不想理我了!」她生氣的說著,他接連發出好幾聲悶哼,只是身高只及到他的胸口的她看不見他難受的表情。
大手在混亂之中捉住非常不滿的兩隻小手,「別再捶了,我就快要被妳捶死了。」她用拳頭捶他也就算了,偏偏她握著手機的地方剛好往他的胸口上敲。
他胸口上的繃帶在兩天前才剛拆下來而己,上次齊旭從臺灣趕回去調解幫派之間的糾紛的時候出了一點狀況,他的胸口差點讓開山刀剖成兩半。
或許齊旭他們會叫他過來臺灣不是沒有原因,身手再好也難以從動輒千人的幫派鬥毆中安然的全身而退。
抬起頭來的沈貝貝看見他有些痛苦的表惰,「怎、怎麼了?你是怎麼了?」她的臉色一變,她沒有很用力的捶他,她捨不得。
「沒有,只是要妳別再捶了。」他有點勉強的笑了笑,胸口隱隱約約的在抽痛,但是他記得醫生說過拆了繃帶就沒事,齊昭該不會是找到一個庸醫。
看見她擔心的樣子,他的胸口好像舒服了一點。
「這幾天我都忙著在整理那間屋子的環境,我沒有故意要不理妳,只是我想快一點把屋子的內外整理乾淨之後先帶妳過去看看屋子的樣子,因為屋子的內外在整理乾淨之後還有很多地方面要……」他把屋子外頭所有的雜草清除乾淨,前任屋主所植下的熱帶植物有些已經枯乾,大多還生存下來的是不太需要照料的闊葉植物,他將枯死的植物跟叢生的雜草一併清除。屋子外的綠色景觀已經沒有起初看見的時候顯得太過濃密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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