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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生之力奮起抵抗。自己的門牙也被打斷了。”
“如此看來,動機就顯而易見了。”
“你是指殺矢村的動機嗎?”
“不,朝山純一殺慄山的動機。”“笠岡;您也這麼認為?”
“據說矢村重夫是朝山由美子最初的未婚大。朝山純一,也就是當時的木田純一。取代矢村重夫坐到了朝山餐館主人的位置上,要是矢村活著,他是絕對坐不上這個位置。”
“因此。暗戀著由美子的朝山純一,便委託在醫院結識的慄山,去於掉矢村。”
“朝山純一所愛的,也許不僅僅是由美子本人吧。”
“提到‘朝山’。那可是響噹噹的超一流餐館,所以他的作案動機是人、財兩得。”
“朝山純一雖除掉了情敵。但同時也造就了一個敲詐者,終生對他要挾和恫嚇。最後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
“20多年來,他一直受恐嚇嗎?”
“期間。慄山因傷害和強暴婦女曾幾進班房。就朝山純一來說。他實在是感到惶恐不安。”
“可是,笠岡君,沒有真憑實據啊!”
“真憑實據……”
垂手可得的。勝利近在眼前,卻偏偏缺少證據。簡直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了腳。
“說朝山純一委託慄山殺害矢村,但現在慄山和矢村都死了,已死無對證。而且,說朝山親手殺死了慄山,也只是根據情況作出的推斷。”
“是呀。應該有證據!”笠岡悵然若失。接著他又問道:
“朝山純一能證明他6月2日不在現場嗎?”
“這事我馬上就去調查。不過,光憑他拿不出自己不在現場的證明,奈何不了他。從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看,只知道他們兩人1949年在t大附屬醫院住院時有過接觸。”
“接觸?”笠岡重複了一句,便仰天凝思起來。
“我想,查明朝山純一和慄山重治後來又在何時,何地會過面,是日前搜查的當務之急。朝山純一苦是兇手,那麼,慄山身邊可能有他的遺留物。他的身邊也可能有慄山的遺自物。”
“慄山身邊沒留下什麼,因此要到朝山那裡去找,可這傢伙很難對付。”
“光靠推理,是拿不到搜查證的,況且犯罪證據很可能早就被銷燬了。”
“如能找到他忘了銷燬的東西。就可以逮捕他。但難哪!”
敵人的輪廓終於在前面浮現了,但要抓住他,前面還有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新的一年開始了,朝山由紀子和笠岡時也的婚期也迫在眉睫,但仍未抓住兇手的證據。這時,笠岡道大郎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出席兒子的婚禮。
也許是老天有限,他的病雖然很重,但病情穩定,身體狀況有所好轉。
“照這樣下去,您或許能出席兒子的婚禮。”
時子為丈夫病情隱定感到高興。然而,兒子時也卻冷冰冰他說道。
“爸爸,還是別勉強為好,要是在喜宴上吐血倒下了,就會掃大家的興。”
“時也,你胡說些什麼!”母親責備起兒子來。
“好啦。時也說的沒錯,只要有一點不舒服,我就不去了。”
午岡此時此刻的心情很複雜。妻子哪裡知道,為了將兒媳的父親捉拿歸案,他自己正在拼著老命,所以對兒子那種冷漠的態度,作為父親又能說什麼呢!
同時笠岡心中又充滿著矛盾。他很想在兒子的婚禮前將兇手繩之以法,但又在祈禱兒媳的父親至少在這段時間內能平安無事。
兒子成親是終身大事,一生也就這麼一次,作為父親,不願讓新娘的父親在這時候成為階下囚。但是,自己已風燭殘年,在生命之火熄滅前,必須償清欠下的人生債務。
目前病情稍有好轉,說到底,是死神對自己的一時恩典,一旦它從打盹中醒來,誰又能知道它會露出什麼樣的猙獰面目。
但不管怎麼說,抓不到朝山純:作案的證據,作為父親來說,還是值得慶幸的。
由於家裡房子大小,時也決定暫時把新房佈置在郊外的公寓裡。同時笠岡夫婦也覺得,家裡躺著個病人,對新娘也不太好。
公寓是時子出錢買的。笠岡對妻子的這一舉動甚是吃驚,沒想到她居然能從微薄的工資中省下這麼大一筆錢。不用說。由紀子陪嫁會帶來很大一筆錢的,但在兒子結婚之前,總不能讓“犯罪嫌疑人”給刑警的兒子買公寓吧。
——我這間病室馬上就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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