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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賓士&quot；車；一踩油門；車一下子消失在都市的夜色中。&quot；辛夷；坐這車怎麼樣？'賓士500'；我剛買的。&quot；

&quot；不錯；但我感覺沒有騎腳踏車自在！&quot；辛夷笑著說。

&quot；老土帽；我一輛車能買你們1000輛腳踏車！&quot；轎車在&quot；不夜城&quot；停了下來。

鳳龍整了整一身西服；領著辛夷走了進去；他們穿過豪華的大廳；繞過歌舞廳和俱樂部；徑直向夜餐廳走去。&quot；我們喝夜老酒；怎麼樣？&quot；鳳龍說。

&quot；我不會喝酒。&quot；辛夷說。

&quot；你只要坐著；看我喝！&quot；鳳龍笑著說。

鳳龍一招手；一名濃妝豔抹的服務員小姐託著選單走了過來；滿臉春風跟鳳龍打招呼&quot；您好；穆爺；好久沒有來了；今天要點什麼？&quot；

&quot；你看著辦吧！&quot；

&quot；好的！&quot；服務小姐答了一聲扭著纖腰走了進去。

&quot；這兒你挺熟啊！&quot；辛夷沒話找話說。

&quot；哎；熟什麼啊；不過是多給她們幾個小費罷了。&quot；鳳龍顯得很自豪。

&quot；你現在混得不錯嘛！&quot；辛夷說。

&quot；錢是有了；但整天跟錢打交道；人也俗了。&quot；鳳龍說。

辛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說：&quot；你跟方菲不經常聯絡嗎？&quot；

&quot；聯絡；但不太經常；人在二地；各忙各的；心貼得不近；有時覺得很可憐；晚上連個說說話的伴都沒有。&quot；

&quot；那有空你就多來我們學校玩玩；重溫一下學生時代。&quot；

辛夷突然覺得鳳龍也挺可憐；人真不可思議；沒有錢的時候；拼命的掙錢；有錢了；卻依舊買不到快樂；偏偏又開始留戀從前。

菜開始陸續上來了；都是些高檔菜。鳳龍點了點中間那道菜；跟辛夷說：&quot；償償天鵝肉吧；這玩意可不好逮；只是賣給老顧客！&quot；

&quot；我真是'賴蛤蟆吃天鵝肉'了。&quot；辛夷挾了一聲；又笑著說：&quot；這菜很貴吧！&quot；

&quot；管它貴不貴；吃了只要高興；那就值得。&quot；鳳龍呷了口黃

酒。&quot；辛夷；陪我喝一杯吧！&quot；鳳龍說得很誠懇。

&quot；好吧；就一杯！&quot；辛夷把酒一飲而盡；緊皺眉頭；作了個極為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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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吃點菜。&quot；鳳龍給她挾了塊扣肉。

&quot；來；這一杯代表淵明；並祝你們永遠幸福。&quot；鳳龍又端起了酒杯。

辛夷一聽到是代淵明喝的；又喝了下去。頓時；她的臉開始紅潤起來；&quot；我絕對不喝了；要不；我就醉了！&quot；辛夷拭了拭額前的劉海；呷了一口綠茶。

&quot；這一杯你喝一口；是祝福我和方菲的；我們春節就結婚了。&quot；

&quot；不行；我真不行了！&quot；

&quot；你意思一下；餘下的酒我全喝了。&quot；鳳龍把瓶裡黃酒都倒入一個大玻璃杯裡；&quot；咕咚；咕咚&quot；喝了下去。

&quot；你別這樣。&quot；辛夷伸手欲阻止他；見他喝完了；便一橫心；也一口喝了。此時她發覺自己的臉燙得很；頭有點暈了。

&quot；夠意思！&quot；鳳龍向服務小姐招了招手；從懷裡取出一張紅卡和百圓大鈔；&quot；這是給你的；這是買單的。&quot；&quot；謝謝穆爺！&quot；不一會兒；小姐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