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焊接了整整一年,幾乎就像你修路。想要和得到中間還有兩個字,叫做做到。如果你做出讓我覺得值得的事,我會把它送給你。”
許三多:“我……我沒有想要。”
王慶瑞笑著搖搖頭,他整理桌上的檔案,但他也發現許三多的目光幾乎沒有離開那個模型,“我知道安排你去哪了,鋼七連。”
許三多:“我……服從組織安排。”
王慶瑞:“這回我不問你願不願意了。”
許三多:“服從組織安排。”
王慶瑞似乎對這句話有些厭惡了,他拿起桌上的電話叫白乾事過來一趟。然後他等待,在等待的間隙中又仔細看看許三多,許三多已經恢復一開始那個自然的立正姿勢,也就是王慶瑞軍事生涯中沒見過幾個的標準姿勢。王慶瑞看得似乎漫不經心又若有所思:“許三多,很多複雜的事情其實是簡單的,只要你有心,新兵連學會的立正就是最標準的立正。很多簡單的事情又是複雜的,就像我一說,你立刻不知道什麼叫做立正。”
許三多又立刻不知道怎麼立正了。王慶瑞看他的眼神像是微笑,又像淡淡的厭倦。
何紅濤一直在團部門口等著,看見白乾事領著許三多出來,忙迎上去,一聽說許三多去的是鋼七連!頓時傻在了那,然後愣愣地看著許三多跟人走開。
老馬和李夢遮遮掩掩過來,看見有團幹事陪著,也不敢上去搭訕。老馬只是急心急肺地問何紅濤許三多到底去哪兒了。
何紅濤沒好氣地說:“咱們三五三團的一把刀,對敵人是尖刀,對訓練是剃刀,對自己是剔骨刀,你說他去哪兒?”
“鋼七連?”李夢目瞪口呆地喊了一句,“他能在那待得了三天嗎?”
老馬有些擔心,有些焦慮,他看著許三多的背影都帶著些許哀悼。
鋼七連就是鋼七連,連值日兵都和別處不一樣,離老遠便站起來,一個乾脆有聲的敬禮弄得白乾事不得不老遠便把手舉到了眉際,嘴裡問道:“七連長在嗎?”
值勤兵回答說:“連長去車場保養,指導員去食堂檢查衛生,請問首長是否需要立刻通知?”
白乾事讓這兵的一絲不苟弄得有點沒脾氣:“算了算了,我在這等著。”
許三多不住地打量著鋼七連的外圍,那個整潔,簡直不近人情,連操場上晾的鞋都全朝著一個方向。進連部的第一道牆上,交插著兩面鋼七連的旗幟,一面是“浴血先鋒鋼七連”,一面是“裝甲之虎鋼七連”。一個連隊的旗幟做得如此精緻,似乎正說明了這個連隊的一種殊榮。牆上,是幾個筆走劍風的大字:“訓練,訓練,繼續訓練。”
最獨特的一點,在空地邊緣上樹了一塊板壁,每個兵都背誦過的入伍誓言方方正正一字不差地刻在上邊。
過了一會兒,鋼七連連長高城和三班長史今,按照雙人成列,三人成行的規定,從外邊進來。白乾事伸著手迎向高城,高城的回應是敬禮,白乾事只好把手縮了回去,如果野戰部隊絲毫不讓的話,機關人員確實有些無所適從。
白乾事訕笑著說:“團長給鋼七連推薦了個兵,好兵!團長特喜歡這兵……”白乾事的語氣裡很有些吹噓和推銷的熱情。話沒說完,高城的眼睛早已毫不打彎地直落到許三多身上,史今的目光也掃了過來,前者毫不掩飾地錯愕和惱火,後者有些親切和久別重逢的感情,當然,也有許多詫異。
“呵呵!許三多,你是個好兵嗎?”高城的口氣有些輕蔑。
“我不是。”許三多頓時就蔫了下去。唯一能讓他還沒掉頭就跑的,是史今溫和的目光。
許三多和他的行李委委屈屈地蜷在過道里,過往計程車兵,基本上把他當成透明的。
連部的會議室裡,高城正大著嗓門吼著:“不要!沒考慮就不要,考慮過了更加不要!轉了個大半年,他胡漢三倒又殺回來了!我不管他跟團長是什麼關係,言而總之,鋼七連的門對這個兵,永遠是關著的!戰鬥力不是憑個人好惡決定的,我現在就出去跟那個兵說,我讓他哪來的回哪兒去,鋼七連容不下舉手投降的兵!”
史今竭力地攔著,但是對高城沒有一點作用,他還是一個人怒氣衝衝地喊著:“團長那邊沒發言權!他能比我更瞭解我的連隊。我的兵都是我一個一個選的,我這連的勇氣是一個一個激出來的!你知道什麼叫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嗎?一顆老鼠屎……”
連指導員洪興國從樓道里進來,很奇怪地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反感這個兵?”
高城說:“因為我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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