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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鞭痕發燙的緣故嗎?凜子扭動腰軀。
“像燙傷一樣好熱。”�
久木一時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凜子拉住他的手。�
“抱我,緊緊地抱我!”
久木再回到床上,凜子主動靠過來緊抱住他。
“我很奇怪是吧!”瘋狂似的叫喊中有著果決,“快點給我!”
久木避免觸痛她背上的傷痕,緊抱住她。
“要很用力很用力!……”
凜子似乎把剛才的鞭打當做情愛前戲。
已經充分潤澤的私密處牢牢抓住男人的陽物,就這樣等不及久木引導,凜子就自顧自地狂放地運動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聲說“著火了……”,緊接著又說“燒得難受”,就在這同時久木忍受不住,將自己釋放了出來,而凜子也被帶動著大叫。
“死了……”
那語尾像吹過虛空的風般消失不見,而接下來,只有死一般的靜寂。
就這麼屏息躺著,久木回想一瞬前席捲他和凜子的風暴經過,是那麼地不可思議。凜子要求自己打她,是因為想讓身體疼痛。
被母親斥罵淫蕩,斷絕母女關係後她著實驚慌,為潛藏在自己體內的風情血流而不安,她想把這血放流出去,這才突然想到沒有比鞭打更好的方法。
而久木實際揮鞭抽打她的時候,也錯覺凜子全身噴出無數的風情之蟲。
但打完以後,結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凜子捱打時確實喊叫掙扎,但所有的不安與羞愧也隨之消失,反而體會到更刺激的快樂。
她全身的慾念之蟲不但沒有除去,反而鑽入更強烈、更深邃的快樂世界裡。
照此看來鞭打她根本起不到懲戒的效果,非但如此,反而使她身軀發燙,成為煽起新的欲情的興奮劑。
即使如此,性愛之後的凜子肌膚更是說不出的美。
8。女性奢侈
凜子此刻像被鞭打時一樣雙手攤開趴在床上,背臀之間交錯著紅色鞭痕的白嫩肌膚閃著玫瑰色的光彩。
“好燙啊……”
凜子趴著呢喃,這也不無道理。
鞭打以後,所有的毛細血管擴張,血流加速,再加上性愛使其變本加厲,讓她全身像餘熱未消的燃燒熱炭。
觸及那火燙的面板,久木再度限入思考。
女人到達高潮時的快感究竟到什麼程度?
沒有體驗過的男人終究只能憑空猜想,但可以確定的是遠比男人強烈深邃。
當然,男人在射精的瞬間也有相當強烈的快感,但時間極短,近乎一瞬。比較起來,女人的快感時間是數倍還是數十倍?也有人說是和男人射精時同樣的感覺不斷延續,因此說的幾倍幾倍數值就是把那瞬間以延續而換算得出來的吧。
比這種解釋更具體、更容易理解的辦法也不是沒有,那就是去體驗肛交。即變成所謂的同志,那樣似乎就能夠體會到與女性相近的性體驗了。
一旦習慣了這種肛交的性愛方式,好像大多數的男人都會被那種極強的快感所迷惑,越陷越深。這正是由插入式的性向接受式的性的根本轉換,據說男人們一旦受其魅力誘惑,就再也無法恢復正常的性生活。
由此可知,接納一方的快樂是多麼地深,女人何其幸運,不必像男人需要用到異常部位就能確實感受,加上女人具有的外部性徵也能獲得近似男性的快感,可見女人多麼幸運,女人的情慾之念真可說是貪婪而奢侈。
當然,不是說所有的女性都能確實感受性的快樂,其中也有至今還未充分開發、感受冷淡的女人,或是對性只有嫌惡及屈辱感覺的女人。除去這類女性,能夠完全深入到達性極致的女性究竟有多少?雖不知道正確的比率,但能感受到的人或許可以說是極少數。
此刻,凜子就像那“極少數”中的一個,躺在床上沉浸在快樂餘韻裡。那飄蕩的姿勢洋溢著完全知曉性快樂的女人的豐饒、自信和滿足。
“真是奇怪!”
久木嘀咕著,凜子將上身微微靠過來。
“什麼奇怪?”�
“水口死了,參加他守靈儀式的夜裡,我們還做這事。”
“不行嗎?”
“不是,只是覺得生死只是一線之隔……”
久木想起靈堂上水口在世時的健康遺照。
“到那種地方去,大家心情都一樣。”
“怎麼一樣?”
“現在雖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