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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木雖然沒把這個夢告訴凜子,但那冰冷的不快感覺反而激發了他的情慾。
晨光照射不到的床上,久木比平常更殘酷地折磨著凜子,讓她總是在高潮欲到還走的境界中徘徊,凜子受不了,好幾次出聲哀求他,他仍把她蕩在空中。
凜子並不知道他那冷酷無情的做法是因為黎明時所做的夢的緣故。
好不容易到達高潮,凜子低聲念他“你好壞”,那嬌嗔含怨的表情惹人憐愛,兩人相擁著又睡著了。
達到高潮得到滿足後,女人會睡得更香吧?久木醒來時凜子還在睡。
時間已是九點半,窗簾下洩進來的光線更亮,窗外也傳來鳥鳴。霧大概已經散盡,晴朗舒暢的秋日裡打球人正追逐著小白球吧。
和那些健康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久木還在床上享受著凜子軀體的溫潤。
只有自己沉浸在這怠惰淫靡、不健康也不道德的世界中的想法,此刻反而給久木帶來了快感。
他貼近凜子,凜子輕輕轉過頭來,緩緩睜開眼睛。
“又睡著了。”
“因為折騰得太厲害了……”
“不要那麼說……”
凜子伸手堵住久木的嘴,看了看枕畔的鐘。
“糟糕,已經十點了。”
本來打算今天到秋天的蘆之湖去看看,下午回東京的,但淫蕩而不健康的時間即將結束了。
10。不願分別
“起來吧!”�
凜子再次催他,他才拿開逗弄著她乳房的手,翻身下床。�
因為還拉著窗簾,猶如房間裡夜晚仍在延續。凜子一下床便走進浴室去沖澡。
久木開啟電視,發現在兩人耽於性愛的這段時間裡,世界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變化。
不久,久木看到凜子出了浴室,走向梳妝檯,於是換他進去泡澡。幾乎一整夜都和凜子肌膚相親,但卻好像沒有浸染到她的味道,久木最愛凜子面板那種清新淡雅的感覺。�
泡完澡走出浴室的時候,窗簾已經拉開,凜子在窗邊的梳妝檯前正梳著頭。
久木很想撫摸她白嫩纖美的脖子,於是對著鏡中的凜子說:
“真是好女人……”
“我都不好意思說,跟你在一起後,上妝容易多了。”
“或許做了那事以後荷爾蒙的分泌更活躍,連這裡都是滑溜溜的。”
久木輕碰她臀部,凜子趕緊閃開。
“不行,會弄亂頭髮。”
“亂了就亂了吧。”久木從背後輕吻著凜子的脖子。
“性愛得到滿足後,女人的面板愈發有光彩,男人卻愈來愈無精打采。”
“沒那回事。”
“真的,這是雌性和雄性與生俱來的宿命,而且到最後雄的還會被雌的吃掉。”
可能覺得“宿命”這個詞很好笑,凜子在鏡中笑著說,“可憐的雄君,快穿上衣服吧!”在凜子的命令監督下,久木勉為其難地脫下睡衣,開始換衣服。
在飯店餐廳吃完這頓不早不午的餐點後,兩人走出飯店。空氣有些涼,但還說不上冷。在刺眼的秋日晴空下他們先到湖對岸,再搭遊覽船準備繞蘆之湖一週遊覽風景。
星期天遊人相當多,他們在途中的箱根園下船,坐纜車上駒嶽,從這裡可以俯瞰整個箱根山脈直至富士山,甚至駿河灣一帶。
從海拔一千三百公尺的山頂延續而下,滿山妝點著織錦般的紅葉,投影在湛藍的湖面,山和湖都隨著紅葉一起燃燒。
兩人飽嘗高原的秋涼與清風,坐纜車下來,回到湖尻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要回東京的話,如果不馬上下山,恐怕路上會開始擁堵。�
“怎麼辦?”
看看問了也沒得到明確的答案,看樣子凜子還不想走。�
“晚一點回去不要緊吧?”
再問,凜子點點頭,久木於是決定在箱根多待一會兒。�
“就在駒嶽旁邊有個可以俯瞰蘆之湖的餐廳。”
他們再次穿過開始壅塞的公路,沿著山路向上來到那家餐廳,海拔雖然還不到駒嶽的一半高,但卻可以就近俯瞰蘆之湖。
吃完稍微提前的晚餐後,回首眺望,外輪山周圍的天空已映著酡紅。
因為山高,日落也快,從已經泛黑的雲間漏出來的斜光,橫剖山肌直落湖面。
久木走到陽臺上,望著浮現在紅色天空下的群山向凜子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