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你還不停……”
“因為這是在行刑呀。”
“最近這段時間,就算我說‘停下來’,你不是也不停嗎?說不定我已經漸漸習慣了你的這種做法了。”
凜子的說話方式感覺有點兒懶洋洋的,同時又有些像撒嬌。
久木聽著她的話,不禁再次聯想到女性的不可思議。
剛才凜子還在痛苦掙扎,扭動不停,甚至氣若游絲地不斷低喃著請求說“停下來……”。可是現在,結束情事後再回過頭來看,她不僅不恨他,反而感到滿足,甚至狂言叫停而不停這樣才好。
“真的是不明白。”
久木不禁嘆了口氣。
“可是你剛才說過,再繼續整你,你會死的。”
“對呀,我沒說錯。”
“可是,那樣不才好嗎?”
“因為是你,無論做什麼都覺得好。”
聽女人這樣說確實令人有些飄飄然,可是看到女人身體對性的感覺如此深不可測,反而又感到可怕。
不管怎麼說,凜子現在瞭解到了有關性的全部,而且毫不猶豫。她的寬宏大度簡直像大海一樣。無論是痛苦折磨還是刻意施虐,甚至包括主動奉獻,所有這一切均被她的身體所接納,而就從那一刻起,她都能夠使其融匯到愉悅的海洋中去。
久木抬起上身,額頭靠在凜子胸前,一隻手伸進凜子肩口,觸控長衫的袖子,輕輕一扯,腋下到袖口便出現裂縫,綻開紅色的絲線。
“怎麼破了?”
久木要把手伸進裂縫,凜子推開他的手。
“被他撕的!”
“他?”
“他生氣時撕裂的,我倉促地縫好……”
久木再度觸控紅色長衫的裂縫,感覺彷彿那就是凜子夫妻間的紅色傷口。
凜子好像很在意長衫破了這件事。她起身走進浴室。
幾分鐘後又慌慌張張跑出來:“糟了,不得了啦!”
久木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回頭一看,只見她雙手揪著長衫的領口。
“好深的印子,是你咬的吧!”
那的確是久木剛才用力吸吮輕咬過的地方。
“你看呀!”凜子坐在久木面前,敞開衣襟,亮出前胸:“這裡,還有這裡都有!”
如她所說,脖子左邊、鎖骨一帶都有淤紅的痕跡。
“這樣子我可就回不去了呀!”
“剛才不是說不回去了。”
“我當然不會回家去,可是這樣子也不好在外面走動呀!”�
“沒問題的。”久木用手指撫摸著她脖子上的淤痕,“很快就會消失的。”
“很快?要多久?”
“兩三天或者四五天。”
“那可就麻煩了,我明天要回孃家的。”
“用粉底掩蓋一下就行了。”
“還是看得出來。你幹嗎要這麼做?”
不用問也知道在她脖子到前胸留下明顯的吻痕就是為了不讓她再回到她先生身邊去,同時也是對她可以數度到達高潮的嫉妒。
這原是久木的意圖,但凜子真正說出“回不去”這句話時,他才發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明天我不去見我媽了。”
“不是已經約好了嗎?”
“她要我再和他談談,我打算明天明確告訴她我不想談。”�
看樣子凜子此刻已決定要斬斷和先生僅餘的一點系絆。�
“你呢?怎麼樣?”這回,她把矛頭轉向久木:“你也不回去吧!”
“當然不回去。”
“可是,你不是時常回去嗎?”
“我只是去拿換洗衣物還有寄到家裡的郵件……”
“那也不行,不准你回去!”
凜子說著,把臉靠近久木胸口,突然在他胸脯上咬了一口。
“好痛!”
久木想閃開,凜子卻緊貼著他:“我也讓你回不去!”
“你不這麼做我也不會回去的。”
“可是男人隨時會變心的。”
凜子用唇吸吮著,用牙齒輕咬著。久木忍耐著些微的疼痛,告誡自己除了和凜子一路走下去,再無他路可尋。
過了一會兒,凜子慢慢把唇離開久木胸口,用指尖靜靜撫摸那齧痕。
“我都那麼使勁兒咬了,可是……”
和凜子柔軟的肌膚相較,久木身上出現的齒痕很淡,凜子對此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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