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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慶幸的是男人自己休息了一夜,似也恢復了精力。�
凜子的花園很快滋潤起來,久木更貼近她,像配合著他的動作一樣屋外的風聲低吟而過。
突然,久木有股狂暴的衝動,他一把掀開被子。
“你要幹什麼……”
不顧凜子的驚愕,他剝下凜子的浴衣,讓她全裸。
在這風雪包圍的寒冬旅宿裡,旅館的人、呼嘯而過的風,都不知道女人一絲不掛地暴露於寢具之上。
又一陣疾風挾雪低吼而過。
與外面的狂風暴雪形成鮮明的對比,屋內暖氣正熱,低矮的燈籠映照著全裸的凜子。
久木坐在那白嫩豐腴的女體腳邊,自上而下俯瞰她的全身,隨後緩緩低下頭去,首先親吻著她的乳房。如果此時有人從門縫窺看,或許以為被褥上的男人正叩首額拜著全裸的女體。
久木此刻確實對創造出如此美麗肉體的造物主,和女人不吝展陳的寬宏大量抱著深深的感謝和敬意。
他臉埋在凜子胸前好一會兒,這才慢慢向下移動,從柔軟的腹部一路親吻到下面淡淡的叢林處。瞬間,凜子輕嘆一聲,同時扭曲身體,男人似有所覺,抬起頭來。
男人用熟練的手法拉過自己的枕頭準備墊到女人的腰下,而女人對這種做法早已心領神會,輕抬腰肢與之相配合。這樣一來,她微微叉開的兩腿結合部以及黑色的叢林就變成向上突出的狀態。
在女人的各種各樣的姿態中,再沒有像現在這樣淫蕩而具有挑逗性的樣子了。
男人深受誘惑,輕輕抬起女人的雙腿,然後向左右掰開,沉下腰身,將陽物慢慢插入。
瞬間,疾風留下低沉的吼聲呼嘯而過,像被風誘導著似的,男人移動起身體。
與她緊密結合,前後緩慢地擺著身體。而此時最關鍵的動作要領就是男人要稍微沉下腰,這樣在前後反覆移動的過程中就能夠觸及到女人身體的關鍵部位,令女人漸漸難以忍受般地扭動起來。
最初女人還有些害羞,動作比較低調,但是當男人自下而上不斷衝擊、蹂躪著花芯的時候,她再也耐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微微張開雙唇,愈發急促地嬌喘連聲。
性愛的開始各式各樣,但總是在男人向女體俯首稱臣下告終。
這次也一樣,初時男人睥睨全裸的女體,威風凜凜,結合後在驅動肉體撼觸對方的同時,自己也忍耐不住釋放出自己。而就在那一瞬間,雄偉的男人之山霎時失去張力,猶如瓦礫般坍塌於女體之上。
從女人的角度來看,君臨在己之上的男人如同變成屍體倒塌下來。
不論如何,從這一瞬間起,男人的軀體化為一片襤褸,女人的軀體反而變貌成為豔麗的絲緞。
以此種方式結束,女人還願不願憐惜這變成破爛的男人,跟先前男人的努力和女人的滿足度有關。
此刻,在這寒冬旅宿裡,滿足至極的女人充滿溫情地靠向躺在身邊的男人,用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男人的肩膀。�
不可思議的是,此時凜子對久木所做的,正是相愛之前久木對凜子所做的事情。只從兩人現在的情形來看就知道情感饗宴已告結束,男女立場逆轉,女人漂浮在豐饒之海里,男人卻一徑萎縮不動宛如死人。
但是久木現在卻從瀕死的床上站了起來。他知道只要此刻閉上眼睛就能夠心情舒暢地進入夢鄉,但那樣一來就有可能把好不容易才得到滿足的女人丟棄在孤獨與寂寞之中。�
縱使此刻倦怠至極,他仍擠出僅餘的力量擁抱住女體,讓彼此肌膚暖意互通。
這樣做自然不是為從中尋求新的刺激與快樂,而是在歡樂盛宴結束後肌膚相接,以求在安適中完結一切。
久木就是為了完成這一責任,把凜子再次攬入臂彎,以胸當枕,讓她和自己一起沉入風雪清晨的小睡裡。
不知經過多久,久木從清晨的回籠覺裡醒來,凜子像受到感染似的也睜開眼睛。“幾點了?”
久木看看枕畔的時鐘,告訴她九點多。
沒有馬上起來的意願,躺在小睡的餘韻裡,聽到陽臺外面再度傳來風低吼而過的聲音。“還在下。”
久木點頭,又隔了一段時間才起來,接開窗簾,白雪漫天灑向窗邊。
昨晚開始下的雪到天亮時不但沒有轉弱的跡象,反而下的更大。黎明時漆黑一片的玻璃窗外,此刻雖已恢復光亮,但風雪中不見任何景緻,只隱約看到陽臺下突出的屋簷一角。
“會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