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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訊等在門口的南宮鴻鈞十分惱怒的看向不爭氣的庶長女南宮芸,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當年柳氏便是給自己下了藥爬上了自己的床,時候被逼收房的,如今他的女兒也用同樣的手段對付自己的未婚夫,哎!
“綠枝、綠葉,還不快扶大小姐回去!”
南宮鴻鈞覺得南宮芸身邊沒有個丫頭才會發生這等事情,於是就愛那個原本被南宮芸感到浣衣房的兩個大丫頭又調了回來,因為他聽聞這兩個丫頭是被芸兒趕走的,並無任何過錯,甚至原先在將軍府還很得臉。
失魂落魄的南宮芸看向面前的兩個婢女,正欲開口說話,就被綠枝和綠葉一左一右架回了她的院子。
老夫人也是由金鈴跟銀鈴攙扶著回了富榮園,完全沒有原來的架子和氣勢,活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耷拉著雞冠子!
“爹爹,您別生氣,大姐姐她不懂事,還有女兒孝敬您。”
南宮墨雪走到按南宮鴻鈞面前,有些心疼,爹爹也是難過的吧,不過南宮芸就是那個樣子,若是不讓爹爹知道,日後只怕會更傷心!
總是嚴謹正派的南宮鴻鈞嘆了口氣道:“罷了,這也是她的命,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雲紫萱攙著南宮鴻鈞返回了芙蓉園,按南宮墨雪則是直接回自己的墨雪閣中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小姐,奴婢給你準備熱水,好好沐浴一下吧,折騰了一夜也累了。”
青裳看她十分疲憊,以為是連夜奔波沒有睡好,可實際上是因為她體內的蠱毒。
南宮墨雪點了點頭,斜躺在自己的榻上不願意說話,她從一開始十分牴觸服藥,到現在每日自覺地服藥是有原因的,因為她總是在練功之時覺得自己體內真氣如火一樣炙熱,然而每次卻都捕捉不到那股炙熱真氣的源頭。
梓鳶將房門帶上,跟青裳一同去準備浴湯了。
南宮墨雪剛閉上眼睛,便聞到鼻尖傳來那股熟悉的紫羅蘭香味,她以為自己做夢呢,可是一抬頭嘭的一下,結結實實的碰到了夏侯懿的下巴。
“嘶……丫頭這是懲罰我沒有陪你去賞花呢,還是懲罰我沒有陪你去許願?”
夏侯懿冰冷得沒有欺負的語調又響了起來,南宮墨雪卻莫名的安心,加上方才碰的確實疼了,捂住自己的額頭不說話,卻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被他這麼一看,夏侯懿的心頓時軟下來三分,卻還是含著怒氣,他不過是讓出塵照顧她的安全,沒想到這兩人竟然在一起賞花許願!真是氣死他了!
雖然生氣,但他還是伸手覆在她額頭上,輕輕地揉著,甚至還給她吹了幾下,就像小時候為了哄自己不哭,母親常做的事情那般。
悄悄地抬眼,卻發現頭頂上的人嘴角抿成一條線,這位爺還生氣呢,算了!自己還是老實點吧!
南宮墨雪一副任命的模樣讓夏侯懿心情又好上了三分,然而語調還是沒變:“以後不許單獨見出塵那小子,聽見沒?”
南宮墨雪腹誹道:“那個大美人還不是你派去的,還給我添了不少麻煩!”然而她也只是想想,不敢真的說出來。
於是十分沒立場的答道:“聽見了,誰要見那個大美人,跟你一樣麻煩!”
“嗯?”
夏侯懿皺了皺眉看向她道:“ 美人?我麻煩?”
他嘴上雖不滿,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怠慢,停手看了一眼小丫頭的額頭不紅了,才放下手。
冰涼的手剛離開,南宮墨雪又覺得自己臉燙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體內那股奇怪的真氣,還是因為……
“洛王世子長得那麼美,若說他是京陵第一美人,定沒人敢跟他一較高下,我這麼說不對嗎?七殿下。”
南宮墨雪企圖避重就輕的逃過這一劫,沒想到今日夏侯懿居然不依不饒。
“那麻煩呢?解釋一下。”
夏侯懿仍然看不出情緒來,但是南宮墨雪見他本就高大的身軀朝自己壓了過來,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
她有些猶豫卻還是咬咬牙道:“洛王世子又要賞花又要烤魚的,自然是麻煩,以後我不理他就是了……”
“哦?那是誰獨自喝掉了一罈梅花釀呢?是相國寺的夜貓嗎?還有誰約了洛王世子登門拜訪呢?”
夏侯懿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不斷向後靠的南宮墨雪,接著道:“你背後已經是床柱了,沒路可退了丫頭。”
南宮墨雪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解釋道:“我聽說相國寺的梅花釀很出名,便想著出去尋尋看,是不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