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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立刻收拾了包袱動身前往郊縣接老夫人去了,因著風大雪深,南宮鴻鈞也沒來得及派人傳信給老夫人是南宮芸去接她,反正再過一兩日便回到京陵了,也沒那麼多講究。
南宮芸一直跟柳姨娘一家背地裡聯絡,最近柳姨娘卻不怎麼叫人混進府裡來了,想必是因為柳家如今靠著自己變賣的嫁妝能支撐一段日子的緣由。
馬車從將軍府後門緩緩駛出,後面跟著十名家丁,南宮芸滿心歡喜的想著老夫人回來後會替她跟弟弟做主,自己出嫁的嫁妝也能補回來,這樣的話便不會被秦家發現了。
南宮芸得意洋洋的乘著南宮墨雪的馬車上路了,郊縣裡京陵說遠也不遠,但卻也不近,二百多里地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了。
馬車因著大雪的天兒在京郊的路上行的很慢,南宮芸已經想好了至少五種說辭讓老夫人替自己出頭,爭得更多的陪嫁,並且也想好了對付冷沁霜那個小蹄子的方法。
馬車約莫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時,一行人走進了一個彎曲的山道,路旁低矮的灌木叢都被大雪覆蓋,銀裝素裹的世界看不到盡頭。
道路上各種車馬走過的凌亂痕跡顯示著這條管道的安全,然而家丁中一名領頭的名叫張大的高大漢子卻皺起了眉。
張大一抬手,示意馬車停下,一眾騎馬的家丁也都停了下來。
南宮芸正思索著如何在出嫁前對付南宮墨雪,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以為是風雪阻了路,開啟車窗朝外面探去。
她見前方並無障礙也無人在這,新生惱怒衝為首的張大吼了一聲:“還不快走?停在這個鬼地方作甚?”
張大皺了一下眉道:“回大小姐,這前方腳步凌亂,分佈有規律,不像是尋常車隊經過留下的痕跡,奴才懷疑前面可能會有危險。”
他年約而立,曾經跟隨票鏢局行走多年,這方面很有經驗,因此寧安才派他來做領隊,沒想到南宮芸一聽這話劈頭蓋臉的就吼了過來。
“這冰天雪地的會有什麼危險?你不要危言聳聽擾亂人心,趕緊給我趕路,若是前半夜趕不到郊縣,找不到客棧,你們今晚都睡在雪地裡嗎?”
南宮芸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張大張了張嘴卻被身邊的小劉制止了,小劉衝他搖了搖頭,張大終究沒有說出心中的疑慮。
南宮芸感到馬車又繼續上路了,才萬分不滿的開啟馬車中的紫檀木小桌,取出裡面的精美茶具來慢慢品茶。
馬隊剛轉過前面的一個彎道,南宮芸的馬車正好卡在彎道中間的時候,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從 馬車前後跳了出來,直攻向馬車內的南宮芸。
“嗤”!長劍刺入肌膚的聲音想的格外刺耳,為首的黑衣人一把拽下來南宮芸脖子上的玉佩,瞬間又都撤離。
等前後的家丁們驚慌失措的圍上來的時候為時已晚,南宮芸左手臂中了一劍,雖然並不嚴重,然而中劍的位置卻是她一個月多前中劍的位置,還沒長好的傷口又裂開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瞬間汗如雨下,也顧不得那許多禮節,明張大給她金瘡藥。
張大將自己的金瘡藥遞到馬車內給南宮芸,但嘴上卻沒有任何一句道歉的話,自己已經提醒過她,是她自己一意孤行才造成的這種局面,也不怪自己失職。
終於在後半夜裡,這冒著風雪一路趕來的南宮芸等人到了京陵郊縣,在詢問了十幾家客棧之後,總算是極為難得的找到了一家門外掛著還有空房的客棧走了進去。
“掌櫃的,還有客房嗎?”
南宮芸雖然一直坐在馬車中,然而這般大的風雪根本擋不住所有的寒風,再加上她半路上收的傷,如今她只想趕快洗個熱水澡,然後明兒一早就起身到關口那兒候著老夫人,之後趕緊回家,讓爹爹去跟鳳神醫求藥,千萬不能讓自己落下疤痕才行。
“這位小姐,您算是找對地方了,今日大風雪一直刮,只有我這小店因為地方背一些還有一間客房,您要是去別處肯定是都沒有了。”
南宮芸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麻子臉掌櫃,十分不屑的將自己高貴的臉朝一旁轉了一下,而他的這一舉動也激怒了麻子臉掌櫃,他其實你長得不差,就是因為這一臉麻子年近三十還沒找到老婆,如今還被人這般嫌棄,哼!
麻子臉的掌櫃十分熱情,他眯著一雙單眼皮的細長眼睛,衝門外牽馬的店小二看了一眼,店小二點了點頭隨即走開了。
“掌櫃的,我的家丁們也需要客房,您再看看還有沒有多餘的客房,擠擠也可以。”
南宮芸不是傻子,經過了傍晚那場刺殺她才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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