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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太改變,她一眼就認出來那個人是她的二叔。
再往旁邊一看,一個多月以來她天天盼日日盼的祖母竟然以這樣一種方式出現在自己眼前,南宮芸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流了出來。
“天兒,也不知道雪姐兒到哪兒了,咱們去關口等等看吧,若是知道下這般大的雪,就不讓她小姑娘家的獨自出門來迎我了。”
老夫人有些歉疚的說道,她只不過是出於對南宮芸的愧疚說的這些話罷了,若真是南宮墨雪來了,現在她該笑得合不攏嘴了吧!
“祖母!芸兒來接您了!芸兒好想您!”
南宮芸有些踉蹌地朝老夫人跑去,整個人撲到了老夫人懷中嗚嗚哭了起來。
“這丫頭就是大伯家的庶長女啊,長得真是可人!”
南宮鴻天身後一個身著金色撒花厚襖的中年美婦毫不吝嗇地讚歎著,南宮芸卻沒有承她的好話,只是趴在老夫人懷裡不動彈。
錢氏是南宮鴻天的正妻,臨安知府的嫡女,在臨安城裡任誰都要巴結的物件,如今竟然被南宮芸一個庶女拂了面子,她不悅的直接朝家丁牽過來的馬車走了過去,獨自上了馬車,而小妾生的女兒南宮玥見自己母親不悅連忙上前勸慰。
老夫人愛憐的拂了佛南宮芸的頭髮,輕輕地拍了她的後背道:“祖母回來了,再也沒人能欺負你們母女了,待我找機會將你那沒用的母親接回來,芸姐兒乖!”
老夫人跟著按南宮芸上了將軍府的馬車,一看內裡這奢華的裝飾都有些驚訝。
“芸兒這馬車是將軍府新造的嗎?”
南宮芸見老夫人眼中的渴望之色,連忙道:“回祖母的話,這馬車是雪兒妹妹的,如今她得了七殿下的青眼,什麼好東西都往她哪兒送呢!”
“哦?是嗎?”老夫人地垂著眼瞼,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大雪一路下,老夫人細細詢問了將軍府裡這幾個月的事情後,馬車也到了京陵城。
二月十六夜,將軍府老夫人帶著南宮將軍的嫡親弟弟回到了將軍府。
南宮鴻鈞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大家子人,心中微冷,老夫人揹著他賣了家傳的祖宅不說,如今還裝模作樣的回來走親戚小住?
南宮鴻天本就是商人,他如何能拖家帶口的過來小住?只怕是早就打算好要常住京陵了,只不過是找個藉口住進自己家裡而已,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將軍府前廳之中茶香繚繞,老夫人帶著南宮鴻天一家毫不客氣的坐在主位上,南宮鴻鈞聞訊趕來的時候只能站著。
“老大,你這兩個大侄子三月想參加春闈,不如你去給你岳父說說,讓他們直接參加殿試如何?”
老夫人坐在前廳主座上,發號施令的對南宮鴻鈞道。
“母親莫不是在說笑?哪怕是朝中重臣的嫡子也需在太學成績優異才能直接進入殿試,我岳父大人如何能夠一手遮天?”
南宮鴻鈞瞥了一眼坐在下首南宮鴻天的兩個兒子,一個鬼鬼祟祟,眼神飄忽,一看就是一副精明商人的樣子,而另一個則是腳步虛浮,吊兒郎當,根本就是個鬥雞走狗的紈絝子弟!
“哼!不過是點子小事,你就推三阻四的,你幫襯著你二弟些會吃虧嗎?都是自家人,你堂堂將軍還怕不能給他們兄弟安插個職位嗎?”
老夫人頓時怒氣橫生,右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而南宮鴻天則是知道自己娘為什麼生氣,連忙上前扶住她,朝南宮鴻鈞道。
“大哥,母親不過是看我們白衣出身有些擔憂,大哥別往心裡去,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也就讓他們自己蹦躂去吧,倒是大哥的庶子南宮霖是個成器的,想必日後定能在朝中成為大哥的一大助力。”
南宮鴻天一席話說完,老夫人竟然安靜了下來,但她眼珠子一轉想起了昨日南宮芸的事情又開始發作起來。
“老大,我信中明明說的是讓雪兒去接我,為何你不聲不響的就讓芸兒去了,這大雪天兒的,芸兒不比雪兒身子瓷實,你是欺她沒娘疼嗎?”
老夫人直直的盯著南宮鴻鈞,若是從前南宮鴻鈞早就跪地認錯了,然而如今不比以前了,南宮鴻鈞對自己這個娘早已寒了心,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老夫人,抿了口茶才開口。
“母親不在家這一個多月發生了很多事情,雪兒身子不好,如今每日都在喝中藥呢!芸兒身子弱,但雪兒還病著,雖說母親回京將軍府上下都十分歡喜,但總不能讓雪丫頭拖著病去接您不是?若是過了病氣給母親,那豈不是更不孝了?”
南宮鴻鈞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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