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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畫像因此才設計了父親而後假冒父親去樓蘭提親的吧,這個卑鄙的小人,他以為人都會像他那般?
當天夜裡,洛王沒有離開交泰殿半步,而皇上的病情似乎也有了好轉,第二日一大早,洛王伴著精神矍鑠的夏侯雲天上朝,而秦王的眼圈則是青灰一片,謀劃了一整夜的秦王心不在焉的想著早些結束早朝,反正他那父皇沒有要立太子的意思,也不必浪費時間……
早朝很短,除了大概詢問了一下樓蘭與西北邊疆的各大事宜之後,夏侯雲天只做了一件事情——三日後的宮宴照常舉行。
三日之中,地牢中幾乎每日都有刺客潛入,不過都被大內侍衛擋了回去,夏侯雲天這幾日看他那個心思深沉的三皇子眼神也有所變化了,徽兒說的沒錯,淳兒他太過心急了!
知道宮宴這一日到來,秦王府中的夏侯淳低聲下氣的哄著一臉怒氣的連殷寧,企圖讓她出兵相助,而連殷寧則是冷笑著看著那一屋子準備盛裝出席宮宴的側妃,以及與她一般是王妃的雲婉潔。
“王爺不覺得太過分了麼?本妃不過是受不了這等鬧劇,又有哪個王爺會帶著兩名正妃參加宮宴?若是沒有那四名礙眼的小妾,帶著也就罷了,她雲婉潔坐在後面的位子上也是使得的。”
夏侯淳陰鶩的神色讓連殷寧心中發冷,她自然是明白最近皇上身子又好了,他著急擔心前功盡棄,所以想讓她將湘西王的兵符給他,那樣的話他就能讓皇上暴斃之前立他為太子……
“王妃不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麼?本王如今沒工夫跟你計較這位子的事情,王妃若是不明白的話,將西苑的那兩個毒人給我一個也是好的,只要夏侯懿死了,父皇就沒什麼可猶豫的事情了。”
夏侯淳冷冷的瞥了一眼倨傲無比的連殷寧,前些日子他聽說連殷寧將冷沁柔母女送到了湘西王軍的紅帳中去了,他雖然不悅卻也忍住了沒有說破此時,左不過一個被拋棄的女人,是死是活他也不關心,可如今……
“王爺寫下一紙詔書,立連殷寧為後,所生嫡子封為太子並且永不反悔,王爺寫了,西苑之中的毒人便借你一個,不過只能是那個女人,我那庶弟還是留著吧,不然我跟我父王沒法交代!”
連殷寧也懶得跟他多說,他們之間早已經沒什麼感情可言,虛情假意也先多餘,不若索性攤開來說,各取所需。
夏侯淳眼中的神色變幻莫測,終究還是壓下了心頭的不悅,提筆寫了下來,看著連殷寧眼中的得意之色,他的牙也咬得咯咯直響。
“王妃這下滿意了?慢的話帶著那毒人走吧,讓她今夜殺了懿王,而後放她自由。”
夏侯淳明白那毒人既然會聽話便是還有意識,這樣的隱患留在王府內也是令人擔憂的,畢竟連殷寧威脅他不是第一次了……
同時,午時剛過的洛王府頗為熱鬧,因為皇后被廢,後位虛懸,因此命婦們不必早上進宮,而文太后也已經自請去了庵堂,每日祈福不問世事了。
夏侯懿看著一身胡服的母親和父親挑剔著著將她臉上面紗遮嚴實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被耶律錦秋瞪了回去,嚇得連忙吐舌頭,母親真兇!
三日前出塵給夏侯雲天服下的藥讓只是將他剩下的精力都繼續到了一起,讓他短暫而健康地活著,才能讓他看見骨肉相殘他的皇位最終傳給他不想給之人,也讓他看看被人欺騙的結果……
未時三刻,金鑾殿上,百官宮宴。
絲竹悅耳聲聲傳來,金龍環繞的大殿柱子之上燃燒著令人精神振奮的檀香,喧譁聲和熱鬧聲音不絕於耳。
這幾日陸小太醫給夏侯雲天開方子時仍舊是用以前的藥物,總歸這毒他解不了,皇上的命也早已經握在別人的手裡了,他又何必多管閒事呢!
令眾人驚訝的是,辰妃仍舊坐在皇上身邊,徽王雖然被關押,卻絲毫沒有影響這為辰妃娘娘的隆寵。
眾皇子都帶著正側妃出席宮宴,唯獨只有洛王身邊仍舊只有清靈公主一人!
他身後隱藏著的帳幔後,站立著帶著人皮面具的夏侯雲凌和耶律錦秋,而秦王的身後也站著一個容色豔麗卻帶著幾分詭異的女子——被煉成屍王的南宮芸!
南宮墨雪在家中用過晚膳,看著這滿桌子的宮宴佳餚沒甚胃口,卻始終覺得對面帳幔後那一股子怨毒且憤恨的目光,她驚訝地抬眼瞧了過去,許久才輕聲道:“見到舊識了呢!”
夏侯懿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對著洛出塵說了幾句什麼,只見洛出塵緩緩地點了下頭,站在他身後的鬼影已經消失不見了,時隔半年,湘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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