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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九陰那危險之極的攝魂之術也不能發揮出來,夏侯懿手心上的那一塊冰翡猛然對上了暫時被凍結的燭九陰,這東西只是一瞬間他身上的冰便開始碎裂,緊接著迎面而上卻遇上了這可怕的冰翡,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的地底之王渾身觸電般的顫抖起來,而並非周圍的淡藍色光輝則是越發的強盛,隱約透出來裡面的龍紋,在黑暗中顯現的越來越大。
南宮墨雪在夏侯懿飛身攻向燭九陰之時便已經收住周身的內力悄無聲息的飄向了第六重宮殿,這東西那麼長找個七寸也是個麻煩事!
然而燭九陰的身形過於龐大,這巨大的身軀塞滿了整個甬道,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往裡縫隙裡走,突然間這東西開始顫抖起來,身軀不斷地拍打在甬道上,震得地下的黑玉甬道晃動起來,南宮墨雪加快了腳步朝後面飛奔而去,卻還是不小心觸到了燭九陰的腹部,幾乎只是一瞬間這東西的身軀開始倉皇往第六重宮殿裡縮。
她心頭一緊,若是讓這個東西盤亙回了老窩他們更加不好攻擊,於是手上的鋸齒劍輕輕一揚,利刃穿透了這個龐然大物的腹部腥臭的血液灑在地上,南宮墨雪左手從鹿皮靴中抽出匕首,猛然刺進地面和牆面的縫隙裡穩住身形,又受傷的鋸齒劍則是完全插入了燭九陰的腹部,隨著這東西迅速往回縮,她手上的利刃和尖銳的鱗甲發出了金石碰撞的火花,她心裡一驚,若不是這樣的話想傷它恐怕都不容易!
第五重宮殿裡夏侯懿見這個東西后退計算著南宮墨雪往裡走的時間不由得心裡一緊,怒氣橫生的他手中的長劍迅速一彎,剖出來大半個燭九陰的眼球,腥臭的汙血濺了他一身,然而終究抵不過他心底的憤怒,全身真氣從他的手上遞到了手中的箭上,帶著毀天滅地的一擊斬向瘋狂逃竄的燭九陰。
南宮墨雪手中的劍眼看著就要到燭九陰的脖頸下,濃黑的汙血已經充滿了半個甬道,浸透了她身上的衣裳,一瞬間凍得她嘴唇青紫卻還是提著一口氣等著給這東西開膛破肚,幾乎是轉眼間,她手中的鋸齒劍一麻,震得她的虎口處一痛,抬手便見到怒髮衝冠的夏侯懿,而他手中的劍劈開了燭九陰的頭顱卡在了南宮墨雪的鋸齒劍上。
“我沒事……”南宮墨雪扔下了手中的鋸齒劍,悄無聲息的將右手藏到了背後,反正渾身血汙他也發現不了自己手上的傷,先得了千年冰魄再說吧。
夏侯懿手上微微一用力沒了她的劍阻礙,燭九陰如同風車大小的頭顱便被整個斬了下來,嘭的一聲落進滿地黑血裡,他也顧不得南宮墨雪身上腥臭的黑血伸手將她身上溼透的大氅往旁邊一扔,將自己的取下來裹在了她身上。
“丫頭,我剛才嚇壞了。”他顫抖著聲音狠狠地將她摟緊自己懷裡,他後悔自己沒有將這個東西殺了卻答應讓她去犯險,他擔心尋進來看見的是被碾碎的屍骨,血肉橫飛……
南宮墨雪渾身脫力,抬起左手想摟住他的脖頸卻見手上都是汙血又放了下去,這廝平日裡最潔癖了,還是不碰他了,不想她的手還沒放下便貼上了一個微溫的臉頰,手上的腥臭血汙都染在了他白皙的面頰上,而他臉上只有緊張和自責,沒有半點嫌惡之色。
“凍壞了吧,我給你捂熱。”夏侯懿低聲道,總算有一次他冰冷的身體能給她取暖,可他心底卻無限的自責,他終究還是讓她身處險境了,他不敢去想若是她遇險自己會如何。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南宮墨雪故作輕鬆的說道,“咱們先進去,得了千年冰魄就離開,這裡不是久留之地。”說著她便單手撐著牆面想要站起來,卻被夏侯懿摟住了膝窩打橫抱了起來。
“你太涼了,我給你捂熱。”他沒有看她卻知道她內力損耗過大,右手上的傷重的不能提劍,渾身汙血染透已經結冰,“剩下的路我帶著你走。”
南宮墨雪乖順的靠在他肩頭,低低地應了,她知道夏侯懿的脾氣也沒力氣跟他爭辯,兩人走出血性氾濫的甬道,踏進第六重宮殿卻見縮回老巢的燭九陰的身體還在扭動著,盤踞成一個大圈拖著甬道中的殘破身軀掙扎著回來,不由得心下一驚。
夏侯懿正在氣頭上,見這東西沒死,單手抱著南宮墨雪飛身而起,手中的長劍順著方才被按南宮墨雪剖開的腹部繼續剖了下去,十成的內力加上他心底的憤怒幾乎將這龐然大物的內府都給剖了出來,令人作嘔的東西流淌在地面上,腥臭更甚,南宮墨雪卻郝然看見這東西腹部出來的竟然有燭九陰的骨骸!
獨眼蛇形的頭部昭示著這東西的種類卻也讓她心底生寒,這東西竟然是以同類為食?難怪歷代的北齊帝王只有一個九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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