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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似乎是瘦了許多,不過聽她娘說這丫頭自由喜歡甜食的,怎麼冬日裡會想著喝酸梅湯?
南宮墨雪和夏侯懿對視一眼一臉無奈的搖頭,自家師傅當真是個粗心的傢伙,難怪當年師孃跑了他也不知道,後來自己有了女兒他也不知道……
“笛子有一個月的身孕了,所以她讓雪兒給她準備些酸的,不想卻被小饞貓給叼了去,鬧成這般了。”鳳欒接過風吟笛手上的空碗放回托盤,又給她倒了一杯酸梅湯放下,將空藥碗連著托盤遞給了一旁站著的青裳。
“什麼?笛子有身孕了?是男孩還是女孩?”半晌蒼無涯終於扔出了這麼幾句,聽得眾人都嘴角抽搐,聖手醫仙揉著眉心道:“一個月不知道是男是女……”
“我不舒服,我先回房,一會兒儀式的時候我再過來。”
風吟笛接受不了眾人這般驚訝地神情,轉身朝外走去,鳳欒伸手止住南宮墨雪上前的腳步,自己跟了上去,取了自己的大氅在殿門轉角處便將走在前面的人打橫抱了起來。
“唔——你做什麼?”委屈地無以復加的風吟笛等他一眼,便掙扎著想要跳下來,“我不想見到你,我討厭你!”
“乖乖別動,地上滑,你這麼走回去我不放心。”鳳欒緊了緊她身上的大氅,將自己大氅也裹緊,密不透風地將寒風擋在外面。
“我自己有腿。”風吟笛抗議,卻換來鳳欒更開心的微笑,毫無用處!
“我知道你有腿,我就是想抱你回去。”鳳欒低頭瞥了一眼風吟笛,淺灰色的眸子透著幾分光亮,每一步走走的很慢很穩。
“鳳欒!”風吟笛瞪著他,這個傢伙就是隻臭狐狸,再也不要相信他了,再也不要!
“嗯?我在。”頭頂上傳來愉悅溫潤的聲音,脾氣好的讓風吟笛都不知道該罵他什麼了,不!不對!他那樣對待自己,如今還沒過門就已經有了孩子,她今後的日子想必就是人間慘劇!
“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傷風化嗎?你……”風吟笛咬了咬牙,惡狠狠地道:“暫時就這些,答!”
鳳欒低頭見她一臉憤恨的模樣,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愉悅的道:“笛子,你可知道這幾日我高興得睡不著覺。”
風吟笛:“……”
他說他高興得睡不著覺?這幾日的事情?為何?
腳下傳來積雪踩踏的聲音,鳳欒擔心有積水的地面會踩滑,一直挑著積雪深的地方走,幾乎快要沒到膝蓋的積雪踩在腳下留下一長串的印跡,就像兩個人這些年的恩怨糾葛,紛紛擾擾。
“我曾經以為你在我心裡只是小師妹,我寵你慣你護你皆因為你是我的小師妹,於是我躲著你離開了。”鳳欒仔細地盯著前面的路,手上將她抱得更緊了幾分,溫熱的呼吸吹在風吟笛臉上,讓她覺得有幾分不真實。
“五年我四處流浪,想查詢我生母的出身,想替母親報仇,沒有朋友沒有知己,我的眼裡只有病人,知道一年前我遇到雪兒的那一刻,我發現,我可以有溫暖的生活,可以有朋友,我也一度以為自己喜歡她,亦或是愛上了她,可是當我發現大師兄和懿王對待她的感情同我不一樣,她自己想必也是知道的,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也許我並不明白什麼是愛,而雪兒只是知己。”
風吟笛抿著唇窩在鳳欒懷裡一言不發,兩人已經穿過假山走到聽風軒門外,冬日的聽風軒早已經撤了陣法,鳳欒抱著她朝自己的臥房走去,似乎腳下的雪還是一樣的深。
“我以為想娶你是因為責任或者是想要保護你,可是我錯了,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考慮過你對我而言究竟有多麼特別和重要,其實那日你給我心悸藥的時候我舔過,我知道里面有什麼……”
風吟笛睜大了眼睛看向鳳欒,突然顫抖著聲音道:“騙子!”
“對,我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那是因為我知道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忍受你離開我,不能忍受你想去賞梅宴,不能忍受你出現在別人的生命裡,因為你一直都住在這裡,從來不曾離開過,也沒有人能替代。”
鳳欒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兩人已經進了內室,乾燥舒適的環境讓風吟笛有些犯困,鳳欒將她放在火爐旁的軟榻上,仔細地給她蓋上厚實柔軟的毯子,轉身朝衣櫃旁走去。
今日驚嚇過度的風吟笛還在想他剛才說的話,轉頭便瞥見他自膝蓋以下整個都溼透了的下身,沾著冰雪的白袍因為屋內溫熱的炭火烘烤瞬間化作水順著靴子往下滴,心裡突然痛了一下。
她原以為愛一個人要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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