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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懿怔怔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同自己一般高的洛出塵,從小他們便心靈相通,兩人只需要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的心意,他霸佔著母妃的寵愛和溫暖,出塵只能遠遠地看著卻不能靠近,自己身上的毒也被過到了出塵的身上,如今他愛的女子又要成為自己的妻……
“我、我……”
洛出塵抬手將臉上的面具摘下,繡著四爪龍紋的靴子朝前邁了一步,凝視著夏侯懿的眼睛,絲毫沒有退讓,一字一句直擊夏侯懿的心底。
“母妃對我雖然冷淡可是我看得到她心底的憐惜和寵愛,當年的毒是我非要逼著師傅過得,並非是母妃決定的,與其兩個人都受折磨還不如讓我自己來承擔,你究竟是要自責到什麼時候?若是真的因為這些事情而痛苦的話,不若我們換回去,我娶雪兒讓你痛苦一生?”
夏侯懿的心突然揪痛起來,想到丫頭會離開自己他便不能活,無論這個人是誰,或者說無論她去哪兒!
半晌他才啞聲道:“我、不能!”夏侯懿眸光黯淡了下來,心底的自責卻沒有減輕半分。
一臉冷然的洛出塵卻突然笑了起來,“若是你說的是能,即便你心底會痛我也會將她搶走,因為你心底並不是最珍惜她的那個人,可是你說的是不能,所以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吧,這樣的話再也不要提起,因為我也會心疼。”
兩人默默地走出安靜地小院,院落中的積雪被清理的很乾淨,夏日的小河已然凍成了堅冰,然而他們的距離卻不曾疏遠,血脈至親有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解釋。
“早些回去吧,明日我們一起收拾文家的老妖婆,暗衛已經找到了當年未央宮內活著的宮人和當天禁軍的老兵,如今只需要物證了,畢竟以母妃的功夫想逃出來並非難事,可是她將你推出去之後卻暈倒了,這事兒並非巧合。”
洛出塵看著夏侯懿的臉一寸寸的蒼白下去,他知道這些年來懿一直被此事折磨,在懿的心底一直都認為是他的錯母妃才會遇險,殊不知那個時候他不走,也許他們都活不了了。
“我也這麼認為,那個地方根本就攔不住母妃,除非有別的原因。”夏侯懿咬著唇說道,他並非傻子當然知道這件事是被人設計,只不過他人仍舊自責,自責自己的任性和當天對母妃生氣。
兩人前後上了不同的馬車,馬車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京陵城的夜色之中,這會兒連皇貴妃的宮裡卻已經是熱鬧非凡了。
剛剛睡下的蓮皇貴妃門口依舊站著她的心腹大宮女,除了這個人之外,所有的宮人都退下了,大殿之內安靜無比,這些日子夏侯徽都沒有過來,許是因為榮國公主的死讓她觸動極大吧,大宮女想著便也瞌睡了過去,不曾聽見和暗中的響動。
角落的陰影之中一個身著黑衣的影子飄進了金蓮宮中,從後窗之中開啟窗戶悄無聲息的越了進去,一步步的朝著榻上熟睡的女子走過去,梁青蓮我回來了!
手上的利刃輕易地放在了床榻上如今這個尊貴無比的女子頸間,伸手點了她的啞穴之後,黑衣女子一巴掌朝她重重的扇了過去,清脆的響聲和劇烈的疼痛讓睡夢中的蓮皇貴妃一下子醒了過來,繼而驚恐的盯著身旁的黑衣人張口便大叫起來。
床前站著的女子如同鬼魅一般臉上凝起一個笑意,繼而輕聲道:“我親愛的姐姐,別叫了,就算是你叫破了嗓子也沒人聽得見的。”
床上的蓮皇貴妃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驚恐的眼睛睜大身子不斷朝著床榻裡面縮過去,讓面前的黑衣女子笑出了聲。
“你以為你是在做夢嗎?”深不見底的黑眸死死地捉住哭的梨花帶雨的梁青蓮,順手拉下自己臉上的面巾,床上的梁青蓮難以置信地等著女子的臉,恐懼讓她幾乎崩潰。
“嗚嗚——嗚嗚——”她痛苦的張著嘴卻叫不出半點聲音,而黑衣女子並未打算放過她,從懷中掏出來那瓶藥,直接倒在了梁青蓮的臉上。
滋滋的灼燒聲音在她臉上響起,絕美的小臉突然變成一片泛白,繼而整個臉皮都開始脫離血肉,活生生的從梁青蓮的臉上剝離下來,疼痛卻叫喊不出聲來的女子渾身痙攣起來,雙手不住的掐住自己嫩白的肌膚,抓出一道道血痕,直至腿上血肉模糊也不能遏制臉上的痛苦。
“我的好姐姐,這等滋味如何?既然當初姐姐讓爹爹放了我進宮來是為了叫我做這人上人,日後就有妹妹替姐姐來伺候你心愛的男人吧。”
黑衣女子輕輕地轉身從衣櫥中取出來一件新的衣裳換上,一身黑衣仍在地上三上一些白色的粉末便轉眼間化作了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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