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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敬被嬤嬤這個“為百姓做主”的帽子扣得一愣,“起來回話,你仔細的給本宮說清楚。”
嬤嬤臉上立刻掛著淚水,抽抽泣泣的把福壽膏的事跟和敬講了一遍,和敬聽著一愣一愣的,世間竟有這等的東西?住持聽著也不由得為蒼生唸了句“阿彌坨佛,大公主,若是真有此物,還請大公主為蒼生思諒。”
和敬沉著臉,“你說的話可當真?”這事可大可小,若是真如眼前的這位婦人所講,南方大多地方的人已經被這東西害了,一旦流入京城,八旗子弟染上了此物,那老祖宗打下的江山豈不是……
“公主若是不信,可著人試上一試,奴才這裡有一些,只是這東西吸上後想戒很難。”嬤嬤從懷裡掏出簫劍給她的那些福壽膏,遞了上去。
和敬看著手裡的東西,有些驚疑不定。“這東西佔且放在本宮這裡,你說的那家福壽館,本宮會著人注意。”和敬覺得這事還得跟五皇叔商量一下,“你且回去,本宮若是用得上你,自是會派人去找你。”
“奴才在那福壽館旁邊開了一家鴛鴦樓,公主派人去那裡找奴才即可。”說完嬤嬤向住持捐了香火錢就告退了。
和敬還拿著福壽膏仔細的看著,“今個兒的事還請住持不要傳出去,這事關百姓的安康。”
“貧僧省得。”住持施著佛禮。
和敬拿著福壽膏上了轎,“去和恭親王府。”
六十二
涿縣因為皇上的到來而變得熱鬧起來,乾隆的心情卻一點兒都不好,看著吃著起勁的皇后,乾隆泛起了胃酸,摸了摸肚子,有些餓了。“皇后,朕覺得永琪還是要鍛鍊一下的。”
正吃著東西的落雪被乾隆的話弄得了一愣,放下筷子拿著帕子擦起嘴角,望向乾隆,等著乾隆的下話。等了許久也未見乾隆往下說,落雪瞪著眼睛看著正得歡快的乾隆,趕情拿我做促進食慾的健胃消食片呢啊!
乾隆吃飽後才又開了口,落雪抽了抽嘴角,望著被乾隆掃得乾淨的菜餚,娘個欲拔腿的,居然都吃光了。落雪怨念著,沒聽清乾隆說什麼。“皇后覺得朕的主意怎麼樣?”落雪根本就沒聽清乾隆說的是什麼,若是落雪知道一點兒不會去拍乾隆的馬屁,一定會把乾隆的想法扼殺在搖籃之中,不會在數月之後釀成死傷數十萬大軍的大禍。“皇上英明,這主意臣妾可想不出。”
被皇后誇了的乾隆得意洋洋的樂著,“那是,大清的天下都是打出來的,朕的兒子自然個頂個都是巴圖魯。”
落雪哪裡知道乾隆打的是什麼主意,順著毛的接了下去,“皇上說得是,前二天永璇和永瑆還吵著要做巴圖魯。”
“哈哈,有志氣。”乾隆一掃吃飯前的陰鬱,開懷大笑。落雪嘆著氣,這飯沒吃飽,一會兒回去得找些點心墊墊肚子。
被打了板子抬回房的永琪握著拳,他不用皇后假好心的幫他求情,他不用。永琪在心裡吶喊著,可是他說不出一句話,那會見到皇后出現,他確實有鬆了口氣的感覺。永琪懊惱著,自己為何這麼的沒用,居然沒有問出憐貴人在哪裡,還被皇阿瑪責難了一翻,最最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他捱了板子的場面居然讓皇后看到,指不定皇后揹著自己說什麼。
永琪正鬱悶著,福爾康便藉著由子來看望,對皇上打了他永琪的事,福爾康激動的咆哮著,說皇上怎麼不般的不仁茲,怎麼這麼的不高貴。永琪聽著福爾康的咆哮不樂意了,他就是對皇阿瑪有意見也聽不得一個奴才這般評價,永琪憤怒了,也不管福家是不是他想拉攏的,不顧身上的傷跳了起來,“大膽奴才,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在本王面前誣衊皇上,來人啊!把這個無知的奴才給本王拿下,送進宗人府,給本王好好的問清楚,他從西藏回來懷有什麼目的。”
侍衛們對這個眼高的福家大爺本就有些怨言,如今聽到接福爾康從西藏回來的裕王爺居然命人拿了他,侍衛們樂得看窩裡鬥,對福爾康不停的叫喊的“裕王爺接他回來的”,“他怎麼可能會懷著什麼目的”之類的話充耳不聞。
永琪聽著福爾康叫的煩,“把他嘴給本王堵上。”
剛剛又風光了一天的福家大爺,被侍衛連夜送回了京城,關進了宗人府。
學士府裡,福倫逍遙的吸著福壽膏,心裡這個美,大兒子跟著皇上南下,受著裕王爺的重視,現在還是貝子的身份。小兒子現在在軍營裡,聽說著皇上已經要向緬甸派兵,若是小兒子立個軍功,福家以後就不愁了,誰還會說福家是靠著裙帶關係爬到現今的地位,到時都會說福家是用命換來的功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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