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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羅爾的命運已被決定的時候,(從一九一四年到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我就和多數同志,到防地去加入軍隊。
在當時,我的從軍的志願,就是不願意喪失了南的羅爾,而願意替祖國保全這一塊土地,像保全德國別的地方一樣。
要替德國保障南的羅爾,自然不是狡黠的議員,在維也納的市政廳中,或是在慕尼黑的總司令部前面,發表一些虛偽激烈的演說所能辦到的,只有靠那前線的軍隊。
所以,凡是破壞前線的,那就等於出賣南的羅爾和德國的其他各地。
我們必須徹底的明瞭,要收回失地,只有靠武力,決不能靠祈禱仁慈的上帝,或是誠心去希望國際聯盟所能做到的。
最最可恥的,就是多數的發言人,並不自信他人議論有了什麼效用。
他們也十分的明白空談是無濟於事的。
他們所以這樣,不過因為現在來說恢復南的羅爾,比較過去須用武力來捍衛南的羅爾容易而已。
各人各盡其本領,我們過去曾為南的羅爾流血,他們現在只知高談闊論。
假使日耳曼民族要防止威脅歐洲的腐化分子,那是萬不可陷入像戰前那樣的謬誤而去和上帝及世界做敵人,我們必須切實地認定我們的最大敵人,俾得集中了全力去向他進攻要是我們能夠靠別處的犧牲而獲得勝利,那麼,我民族的子孫,可以不再來責備我們了。
他們見到我們這樣的堅苦卓絕,終於得到了光榮的成功,必定會欽羨我們這樣的決心的。
使德國陷於失敗的,就是和過去的腐敗的奧國同盟的一種妄念。
現在的外交政策仍舊被這種狂妄的情感所支配,阻礙了我們的復興,那無過於此了。
現在我們不防來試問一下,我們的政府,曾經怎樣的把獨立自尊、英勇自負、和敵愾同仇的精神來注入我民族,這是什麼用意?
一九一九年,德國受和約的束縛當時有人希望這種壓迫的條約,會得使德國的解放,得到幫助,這是十分合理的。
因為和約的條件,如果給某一國一種極痛苦的的打擊,那麼,這和約常常是某一國將來複興的先聲。
凡爾賽條約給我們的影響很大。
這條約的每一點,都在我們民族的心靈和情感中焚起了烈火,結果使共同的恥辱和共同的仇恨,深深切印入了六千萬男女心坎裡,變成一片瀰漫的火焰;從這赤熱的火焰,將產生出一種堅強得像鋼鐵般的意志,我“我們還要奮鬥”的呼聲。
然而一切的機會我們都錯過了,所以我們什麼事都沒成果。
誰還能來怪我民族不能得到了應有的地位呢?
一個民族處在我們的地位,如果不是政府公意毅然和人民合作,宣佈人民為爭取自由而奮鬥的意志,並有保護這種意志,那麼,不會有人將認這民族有和人家聯盟的資格。
建造新的戰船和收回殖民地等的口號,顯然是一種空談。
因為這種口號,並沒有實現的可能性,只要我們平心靜氣的考慮一下,就可以明白的。'手 機 電 子 書 : w w w 。 5 1 7 z 。 c o m'
唱這種高調的,竭力從事於一種有害的示威運動,而去對抗上帝及世界上其餘的各國,忽略一切成功所必需的重要原則,就是“徹底實行。”我們從向五國或十國怒吼,而不知道集中我們民族的意志力和體力,去向我們最兇惡的仇敵作重大的痛擊。
而且我們把聯盟政策到了最後奮鬥時所增加實力的可能性也一併犧牲了。
民族社會主義運動在這負著一種使命。
就是這運動必須教訓一般人民忽略於瑣碎的事情而注意於種種事端,不要因了細故而生出異見來,而且永遠不忘掉我們現在的奮鬥目的,純粹是為了我民族的生存,我們應該怒力去打倒唯一仇敵,就是時時來剝奪我民族生存的人。
更進一步說,日耳曼民族在不曾懲罰那些賣國誤國的罪犯之前,是沒有道德上的權利指責貢界各國所取的態度的。
能夠和我們聯盟的民族,如果真是能夠代表民族的利益,究竟能夠為所欲為,而去真的反對各自由民族的公敵嗎?譬好說英國傳統的政治勢力,能不能打破猶太人的優勢力呢?這確實是一個難答的問題。
因為可以決定這問題的因素太多了。
在法西斯蒂統治下的義大利,竭力和猶太人的三種主要勢力作鬥爭(這種鬥爭,或許是出於無意的,但是我個人的無論如何不相信他是出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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