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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責難我黨的新運動,說我黨對於國家是抱著反對態度的,所以各黨振的政客們,大家都主張採用種種方法,來撲滅這新世界的理論的戰士。
他們在意把小資產階級來忘掉,而在小資產階級所謂國家。已經不是純一組織;“國家”一個名詞並沒有一定的定義。
各黨派的政客,他們大家漠視這種的事實,大家都置之不問。
然而在我國國立各等學校中的法律都是他們在講解國家法律的時候,無非來強詞奪理,對於豢養他們的中樞,解釋他是不存在的必要而已。
一個國家的組織愈是不良,那麼世人來解釋他的存在的目的,也愈是奧妙解釋譬如生於二十世紀最惡劣之畸形國家中的大學教授,他們極要暢所欲言的來說國家的意義和目的,這豈不是一件難事嗎?
德國的人民,大抵可以他成為三派:
第一派,他們把國家看作是人民自動結合而受治於政府的。
從他們的眼睛裡看起來,國家的存在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他們因為要貫徹這一種瘋狂廖妄的思想,所以甘心去俯首貼耳,來尊重“國家的威權。”因此,在一反掌之間,他們立刻把手段變成為目的,國家不俯首貼耳,來尊重“國家的威權。”因此,在一反掌之間,他們立刻手段變成為目的,國家不復是為人民服公役的,人民反以崇拜國權為人生的目標,而官僚便是此國權所庇護的。
第二派他們不相信以樹立威權為國家唯一的目的,國家也應當計及國民幸福的增進。
這一種國家觀念,錯誤在含有不大正確的“自由”思想。
實際上,一種政體,不能因其存在的緣故,就說它是有著神聖不可侵犯的理由;“到底”它適宜與否,還須加以考核。
我國的純正的小資產階級,尤其是自由民產黨人都贊成這一種主張。
第三派的人數最少。
第一派的主張聯合語言相同的民族,去實現一種空泛的武力政策國家是不過實現這一種政策的媒介而已。
最堪痛心的,就是在近百年來抱著上述各種見解的人,喜歡濫用“日耳曼化”的一個名詞。
我還能想到當我在少年時化,這個名詞競怎樣引起了可驚異的錯誤觀念呢,曾經聽到“泛日耳曼”一派的建議。說是如果得政府的助力,那麼奧地利斯拉夫人民的日耳曼化便可實現了。
真是出入意料之外的,有人以為一個黑種人他們因為學過德文的,而且終身講著德語,並且為德國的某政黨投票,就可以變為德國人。
然而我們不能想像他是能變為德國人的。
這種辦法實在就是種族混雜的開始。
從我們的情形看起來,這並不是日耳曼化,實在日耳曼成分的毀滅而已。
民族或是人種的鑑定,在乎血統不在乎語言;倘使能夠改變了人種的血統後才能說到同化。
但是血統的改變,勢所難能,所唯——的方法,就是血統混合;要是真的這樣了,那麼,優秀種族的品質,必至低落無疑。
從歷史方面去觀察,我們的祖先用了武力征服這一塊土地,實行日耳曼化,這是大為有益的;因為居定在這地方的大都是德國的農民。
如果一朝引進了異族亂了我們的血統,那就要有不幸的結果發生,這結果就是使我們的民族性毀滅殆盡。
我們順有這個根本的認識。
國家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國家雖然是形成了人類高等文化的基礎,但是國家並不是創造文化的原動力。
能夠創造文化的仍舊是賦有天才的種族。世界上僅有幾百個模範國家,但是,保持文化的亞利安族如果一朝衰替了,那麼現在最高民族的文化,也將不再存在。
我們可以進一步來說,倘使人類的高等智力和適應能力。
因為同有種族為之護持而致喪失了,那國家雖由人民來構成,也豈能防止了人類為之滅亡?
國家的本身並不能產生一定的文化標準;國家僅能把決定這項標準的種族集納於一處,所以產生高等人類文化的必要條件,產不是國家,而是優秀的種族。
賦有文化和創造天才的國家中是種族,即使因為環境惡劣而不能發展,但是他的才能,仍舊是潛伏在這種族之中的。
所以如果說紀元以前的日耳曼人是一種粗野的蠻族,實在是十分荒謬的。
我們的祖先是一種文明的種族,決不是蠻族。
他們聚居於氣候嚴寒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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