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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要使群眾民族化,那決不能去用敷衍的手段或是客觀的和平表示所能成功的;唯有毅然決然地把全力集中在這種目際上。
大多數的民眾他們並不是大學教授或是外交家。
一個凡是要想得到民從的擁護必須知道用那一種的秘鎖,才可以去啟發民從的心靈。
此種秘鎖,並不是一客觀的力量,而是一種決心和毅力。
(三)如果我們為了的目的,積極的指揮著政治鬥爭同時再努力於消滅敵人,則我們必定能夠獲得群眾,這是毫無疑義的。
群眾不過是自然的一部分;如果去和那目的顯然相反的人握手言歡,這決不是群眾所能懂得的。
他們只知道強勝弱敗而已。
(四)如果要把某一階級列入於民族的全體,或是納進國家,這方法並不在貶抑上等階級,而他在提高下等階級。
但是擔負這種責任的,那決不是上等階級,而是正在爭取平等權的那個階級。
現在的中等階級,他們能得參與國事,這並不是賃藉了貴族的幫助,是靠著他們自身的實力,以及他們領袖的領導。
要使現在的工人,去接近民族主義的國民團體,其中最大的障礙,並不是階級的利益,而是國際領袖的態度,因為這輩的國際領袖,他們是仇視著民族和祖國的。
那些工會對於政治和民族,如果是具有狂熱的民族觀念的話。那麼工人會可以使無效的工人一變而為民族中的最優良的分子,並且和各處純粹的經濟鬥爭,完全是沒有關係的。
倘使一種運動,要使德國的工人傾向於自己的民族,並且對瘋狂的國際主義,加以鄙棄,那麼,必須切實反對那些大僱主所取的態度,因為僱主把民族的意義,認為就是僱工在經濟方面應該屈伏於僱主之下的。
如果工人不尊重公共的幸福,不維持民族的經濟,只知靠著他自己的強力,橫肆要挾,那麼他對於民族所犯的罪,實不下於僱主以殘棧的剝削手段,去蹂躪民族的勞動力,從他們的汗血中去榨取厚利。
因此這個新興運動的同志的來源,第一便是工人團體這種運動的任務,是在使工人們脫離遇妄的國際主義,從貧困的社會之中使他們解放出來,從不他們低落的文化這中把他們知識增高起來,且能在團結完善、和充滿丁族感情及熱望的社會中去成為一種主要的分子。
實在,我們的目的,並不願意在民族的壁累之中欣起了變動,而是要使反民族派的人員改變了他們的態度,我來信奉我們的主張。
整個運動的方針,對於這原則是極關重要的。
這種一貫而明顯的態度,必須要表現於史黨的宣傳之中(這態度是宣傳者必須具有的;宣傳的內容與方式,必定要能夠感動群眾,並且再觀察其實際的成績是怎樣,那才可以測驗這種宣傳的是否正確。
在群眾的大會之中,效力比較最大的是演說,這演說並不在能感動知識分子,而是在能投合群眾的意思。
要使政治達到改革運動的目的,我們決不能單由苦心勸導。或是感化當局的方法便並能到目的的。
唯一的方法,便在奪取政權。
然而,僅僅把政局,變動了一下,因而便取得了行政權,這是仍能認這種“苦跌打”(Coupd’etat)為成功的。
必定要革命根本目的和意志完全已經實現;而且為民族所造的福利較舊時代使大家所享受的為多。
一九一八年的秋季像盜匪行為的德國的革命暴動,根本不足以語比。
但是假如奪取政權,是實現改革的前提,那麼把改革作為目的的運動,在開始的時候便當為民眾運動,而非文人的茶話會和遊藝會.
這個新興的運動,在本質和組織上雖對義會加以反對,但是,在原則以及和黨的組織上,便否認取決於多數的任何的原理,這個原理的含義,謂領袖如果是僅僅維持秩序和執行他人的命令和意見,那是對於他的身價有損的。
依照了新運動的主張,不論事件的大小,領袖是具有絕對的威權,並且還負有完全的責任的。
把這種原則去貫徹於全黨,並全再推行於一國,那就是新運動主要任務的一種。
最後這種運動,它認為它的任務並不在恢復那—種特殊形式的政府而去反對其他的政府,它是在創立民主政權和君主政體所依著維持的基本原則。
它的使命,並不在建立一個君主政體,或是一個民主政體,而是在創立一個日耳曼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