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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民族來犧牲,遇到必要的時候,即使德國滅亡了,也不妨的,我恨不得能夠親見這些人的一個個縊死在我的在前。
為了要顧及他們的願望,就不妨去犧牲了勞動階級的利益,來充實那強盜的囊囊;我們如果不要德國滅亡,那就不能坐視著他們的為所欲為。
軍隊中多數計程車兵所抱的思想,仍然是和我相同的。
這一年的八九兩月。雖然敵方進功猛烈,並不能和我方在過去的防禦的勇猛相比較,然而,衰頹的現象,竟是一天厲害一天。
比較起來,索美(Some)和法蘭德斯(Planders)的戰,已經成了過去的歷史,簡直是一種可怕的回憶了。
九月未,我軍第三次到達那我們青年義勇團的野外所攻克的各地。
那真是往事已經不堪回首了。
一九一八年的秋天,軍心已經大變;大家常把政治問題來加以討淪了。
從國內傳來的訊息在各地的軍隊中開始發生了影響。
新徵來的青年軍全部受到了麻醉,——因為他們是從國內一直來的緣故。
在十月十三的晚上,基國開始向伊泊爾(Ypres)前的地線投放毒瓦斯彈。
十月十三晚上,我們尚在威萎克(Werwick)南的小山上,繼續受著轟吉,時猛時緩,終夜不繼。
將近夜半的時候,我隊支不住了,倒在陣亡的有了不少的人了。
到了清晨,我就感覺到一種痛苦,每隔十五分鐘,痛勢愈加厲害,在七點多種的時候,我的兩眼感覺到有睚焦灼,因此退役報告一切,而我的參戰,也以這次為最後的一次,幾小時之後,我的兩眼,刺得像烈火焚燒,一些東西也不能兇到了,於是我就被送到波美拉尼亞(Pomerania)的帕士瓦爾克(pscewalk)的地方醫院中,我就在該地遇見了革命。
壞訊息不斷地由海軍方面的傳來,說海軍醞釀起事,但是,我以為這種謠言.不過是少數神經過敏的青年猜測,未必便是一種影響,多數人的不幸事件。
在醫院中,每個人都在談論戰事的結果,並且還希望著早早見實現,但是,沒有一個人公為戰事立刻可以結束的,在這時候,我還不能閱讀報紙呢。
到了十一月,群情更是激昂,忽然有一天大禍降臨了,在事先,我們是毫無所知的。
海員乘坐運化的車來到他們鼓動著民從起革命,在這個為我民族求“自由、優美、和尊嚴”的鬥爭中,以少數的猶太青年做領袖,而他們是不會有守一人到過前線去怍戰的。
此後的幾天,是我在生以來最不幸的時期。
一切的謠言,愈說愈確切的,我向來認為是地方事件的。現在已經顯然是一個全國的革命了。
此外,再由前線來的更有不幸的謠言,說他們都願反降了。啊,——這事果真能夠實現嗎?
十一月十日,有一位老牧師來到醫院作簡短的講演,我們因此而知道了一切。
當時我也在場,我深深地受到了感動。
這位善良的老牧師說:霍亨佐倫皇室(House of Hohennzollern)已不得於戴德國的皇冠——我們的祖國,已經改變為一共和國了——說的時候好像有些在發抖。
於是,一切都成為泡影了。
我們所有一切犧牲和困苦,完全等於虛擲,幾月來的忍飢耐渴,完全等於虛擲。我們出生入死,所費的時光,完一等於虛擲,兩百萬人的頭顱也完全等於虛擲了!
我們的國家怎樣呢?
但是,我們所應忍受的犧牲就以此而完結了是嗎?過去的德意志,不值得我們懷念嗎?
德意志對於固有的歷史就無任何的責任嗎?
我們配受德意志的過去的光榮嗎?這種舉動.我們對於後世的子孫,又交用什麼來自解呢?
我輩人真是卑劣的罪人!
當時我愈想要了解這種驚人的事變,愈覺得羞忿交集。
我兩眼所受的痛奪,和這種禍難平互相比較,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此後我日夜感到不安。我知道——切都化為烏有了,深夜沉思,我對這事件的主動的人就切痛恨了。
在德皇之中,對馬克思主義的領袖表示親善的,以威廉二世為第一人,他從不知道他們就是無信義的惡棍。
因為當他們和德皇握手親善的時候,另一雙手已經地暗中採取利刃了!
對於猶太人是沒有什麼條件可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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