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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難言之隱。
“雲凌子!?”一股強烈的似曾相識感立即湧上張國忠心頭,“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一陣思索之後,張國忠猛然想起,當年師傅提起過個人,對其修為非常肯定,甚至還略帶幾分崇拜,但對其所下的定論卻是“認賊作父、賣國求榮”,並斥之以“道門敗類,有辱師祖”,不過當張國忠問及其前因後果的時候。馬真人卻一個勁的搖頭,不願意細說,只說其幫日本鬼子盜取國寶,引抗日將士莫名身死。
“這個人好像是…漢…奸?我記得,好像是…”張國忠也不知道這孫亭口中的雲凌子是不是和師傅說的那個雲凌子是同一個人,因為看這張照片,大概拍於十八世紀,這個道士好像還挺年輕,那陣子日本人好像還沒對中國發動侵略。此時如果說錯了一個字,那後果只有一個,就是丟人。
“對,沒錯…”孫亭無奈道。“就是這個人,張掌教你並沒記錯。”
“哦…”張國忠長出一口氣,“這個人…我師傅對他的評價…”一看對上號了,張國忠剛準備把當年師傅罵這個雲凌子地話全盤端出來,忽然感覺老劉頭一個勁的偷著用腳踹自己,“我師傅…對他評價不是很好…”張國忠也不傻,一看老劉頭眼神不對。話鋒就收了回來,罵人的話沒怎麼說。
“沒關係,我理解…”孫亭微笑,“但,張掌教,有些事,並不是您和您恩師想象的那樣。既然您是道門中人,我想趁這個機會給您講一個故事,不知道您是否感興趣?”
“洗耳恭聽!”這句話可正中張國忠下懷了,張國忠這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聽故事,尤其是打聽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史,這種心態,若放在當今社會。可能應該算是比較“八卦”吧。
“您知道‘煉屍窯’這種東西麼?”見張國忠好像很有興趣,孫亭也放鬆了很多,立即開啟了話匣子。
在湖北省施恩縣星斗山附近,有一個叫常家營的小山村,全村一共四十八口人,可以算的上是真正的小山村了,平日裡,村裡人自己種點地,從山裡挖點藥材、採點山貨去縣城賣或直接跟別人換東西,也算是過著世外桃源般地生活,在這個常年自給自足的小村落,甚至說貨幣意識都不是很強烈,看見金元寶,沒有看見成麻袋的大米親——村裡見過元寶的人基本上沒有;大部分生活用品都是直接用藥材或山貨直接換來地,村裡根本沒有所謂的地主,甚至連村長都沒有,村裡大事都是村裡輩分最大的人說了算,這個大輩分的人要是死了,就換個輩分第二大的主事,在常家營,只是輩分大,不管智商如何,只要不是傻子,總有一天能熬到最高領導人的位置,其實說白了,他們所謂大事,無非是婚喪嫁娶生孩子,四十來口人地小山村,還能有啥大事?
然而有這麼一天,真的出大事了,這件大事並不是誰家娶媳婦生孩子,而是來了一家人。
道光廿一年年末(1841),村裡來了一架馬車,趕車的似乎是個念過書的人,頭戴瓜皮帽,身穿青緞長袍,車裡坐的是一個年輕女子,懷裡還抱著兩個孩子,看起來和趕長的是一家子。
這家人,到村裡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蓋房,大件小件從車上搬下來一大堆東西,有不少東西都是這個村最有見識地去縣城次數最多人連見都沒見過的東西。
舊社會,村裡人都是很樸實很熱情的,雖說不認識,但對這家新遷到村裡的“見過世面”的人確是歡迎得很,當時村裡主事的常老喜不但親自擺灑給這家人接見,還打法村裡的壯丁們給這家人蓋了兩間房,而且分文不取,這家人也是感動的很,從此這趕車地“老闆”便在自家開起了私塾,不但免費教村裡的娃子們讀書識字,還免費給村裡人診脈看病,代價是娃子們的家裡給點糧食能讓全家人餬口就行。
據這個車老闆自己交待,這家人姓丁,名叫丁一,因為其有學問,又懂得號脈治病,不出半年,在村裡的威望很快就和主事後的常老喜不相上下了,這常老喜也是個愛交朋友的人,也不管自己一把年紀了,直接就和這個丁一拜了把子,從此,村裡人便開始稱呼這個丁一為丁當家,常老喜乾脆就退居二線了,村裡大事小情一律由丁一拿主意。
道光廿二年年關(1842),村裡幾個去集上換年貨,忽然看見城門口裡三層外三層圍的全是人,施恩縣是個小縣,交通閉塞。長年累月也沒什麼大事,現今這裡三層外三層地人,莫非是縣裡又有招上門女婿的?幾個人湊上前一看,原來是張畫影圖形的緝拿罪犯的佈告,佈告下面印著鮮紅的大印,這幾個人雖說不識字,但佈告上地人可認得,這不就是自家村裡的丁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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