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去,冷不丁給人從背面拉了一把,不得不後退,從而失足落下。
可能那姑娘沒到,女人出門磨時間。老謝不再擔心有人使壞,看著地下的蓋子想,肯定是“變態佬”乾的!掀起蓋子“變態”,“變態”完了也不蓋上,實在可恨,這裡黑燈瞎火的,萬一有人掉下去那可慘了!
老謝決定做件好事,於是把手電筒放到地上。他知道蓋子很沉,雙手憋足勁去抓蓋子的一端,想要發力掀過來。突然,一股強烈的熱流透過雙掌一下躥到頭頂,他下意識想放開手,手卻像被粘在上邊一樣,反把他的上身也拉得趴到蓋子上。霎時間,熱流越來越強,他的整個身體像馬達一樣被帶動起來,瘋狂抖個不停,前擺後搖,口中也機械地“呀呀”亂叫。
I
“什麼聲音?”
蘇放推車走在路上,隱約聽到一種不像人發出的聲音,有點像屠宰場用電擊殺豬,豬在臨死前發出的那種慘叫。可是,學校裡不殺豬呀?他停住腳四處張望尋找聲音來源,聲音卻聽不到了。
“估計在這裡!”
走在前面的李海山記得老謝講過,“變態佬”在配電房“變態”,但他沒去過,所以他帶蘇放在女生宿舍周圍繞了一個大圈子,才來到配電房附近的小路。李海山他慢慢走進路邊的基建工地。
蘇放把腳踏車停在路邊,也跟在後面。廢棄的基建工地很黑,兩人適應了黑暗,看到了配電房,小心翼翼向前走。開口的化糞池旁,有一道手電筒的光,映出一個趴在地下的人形,依稀是老謝。
“老謝,起來,還沒‘變態’夠呀?”
這醜八怪講的“變態佬”原來真的是他自己。李海山感到噁心,在離化糞池一米處停住,大叫。老謝一聲不吭,屁股蠕動了一下,算是回應,氣得他大罵:“真是個變態狂!”罵完,跳過化糞池想抓老謝的後領。
“慢著!”
蘇放也跳過化糞池,攔住李海山。他一直在想,聽到的殺豬慘叫從哪來。現在又看見有人趴在地上,就感覺這地方有古怪。於是撿起地上的手電筒,照向老謝的頭。
“啊,啊……”李海山看清老謝的臉,惶恐地大叫兩聲,驚得旁邊樹上的烏鴉也飛了出來。
老謝側臉趴在鐵皮蓋子上,禿頭上不多的頭髮彎彎曲曲豎起,魚暴眼更加突出了,齜牙咧嘴的,似乎在跟誰開玩笑。只是臉色已黑得變紫,像剛凝固的混凝土做的。
蘇放對這副尊容也暗自發憷,說了聲:“他觸電了,這上邊可能有電!”用手電筒往蓋子上照,一條斷掉的電線正好搭在鐵蓋子上。
“打火機,他、他的打火機……”李海山惦記著那隻打火機。
蘇放剛才聽他說過老謝的打火機故事,明白他的意思。撿起一根枯枝,把那條電線從蓋子上撩到磚垛上,伸手去摸老謝的口袋,摸出一隻打火機,“是不是這個?”
李海山顯得很激動,“是,是,就是它……”這個打火機,是他近一段時間來,揮之不去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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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節:鬼心人面(1)
鬼心人面
三人倒地的同時,廚房爆炸了。廚房門被炸成兩半,一半飛出大門,一半砸向那面掛滿腳踏車的牆。無數的瓦礫和燃燒的木屑,如萬箭齊飛,向客廳四處發射。
A
“剛才在寫字樓裡參觀,我們注意到,你的公司沒有供奉佛像或者財神,這跟中國許多民營企業很不一樣,我想問的是,你不迷信嗎?或者你信仰基督教、天主教、伊斯蘭教等等其他宗教?”
張大年嚴肅認真地回答:“我沒有任何宗教信仰,我也不迷信什麼神靈,準確地說,我是一個唯物主義者。”
“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不需神靈保佑、眷顧,那麼,你總是一帆風順的嗎?”
“不,不,不!”張大年派頭十足,點燃一支價值超過千元的雪茄,慢吞吞回答這個問題,“遠的不說,單說今年,八月底,我兒子的女朋友自殺,我兒子精神瀕臨崩潰,命懸一線,也差點自殺;九月,我最得力的一個子公司總經理,猝死在工作崗位上,年僅三十八歲,比我還小一歲;十月,我的兩名資深工程師和一名司機,出車禍身亡;幾乎同時,我的一個基建工地腳手架坍塌,三死十一傷。這是黑色的三個月啊,不,是血色的三個月,是充滿死亡的三個月!唉,我唯一得到點安慰的是,跟殯儀館館長成了好朋友。”他不忘記幽上一默,才接著說,“悲劇還在蔓延,歐美幾國透過的歧視性反傾銷法,直接、間接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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