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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字是姑娘的外婆,當年老夫人給取得呢。韜過大名兒叫雲起,是老爺取得。所以到了姑娘這兒,名字就是老夫人取的。溫家那女子生得女兒明明叫玉娥!難道他們以為姑娘沒有下落,就想拿那個丫頭冒充不成?韜哥兒,他們派了人來怎麼和你說?有乜嘢提起這丫頭?”
呃……
潮生目瞪口呆。
這個……她不知道自己名字叫夷然哪?
她一直以為潮生就是名字了。
原來潮生只是乳名?
她倒沒有許婆婆如此生氣,只是舉得……世事真是滑稽。
溫家不會真打算用那何姑娘來以假充真吧?
雖然說起來,何姑娘的確也算是何家的女兒,哥哥的妹妹。
何雲起說:“我沒見溫家的人——他們從哪兒把何玉娥找出來的?”
這個潮生倒知道一些:“我聽說,那位……何姑娘,先前了一直住在鄉下,父母雙亡。溫家把她接來沒有多久,最長也就是兩三年的時間。”
許婆婆恨恨地說:“不用說了,溫家慣會投機。這兩三年,皇上對當年的事說法有變,韜哥兒只怕也是這兩三年建功立業,冒出頭來的吧?”
“婆婆說得沒錯。”何雲起肯定了許婆婆的猜測,“我蒙姚將軍賞識,得以建功,就是前年的事。”
“他們的訊息倒靈通!”
那位穿金戴銀,氣派招搖的何姑娘,頂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潮生頓時覺得胃裡好一陣不舒服。
不過,這樣說起來,溫家和他們兄妹算不上正經親戚,又不是他們的親外公外婆。
許婆婆看看何雲起,又看看潮生,笑著說:”我去看看熱水,你們兄妹倆多年不見,好好說會兒話吧。”
許婆婆起身出去,還將門掩了。
潮生抬頭看了一眼,又習慣性的低下頭去。
何雲起的眉毛生得很濃,書上常說的斜飛入鬢,當然誇張了些,但是他的眉毛確實挺拔飛揚,若沒有那道斷痕……應該更加完美。
“潮生。”
“嗯。”她低低的應了一聲。
“上次我在誠王府……”何雲起頓了一聲,才說,“我可沒想到你會是我的親妹妹。”
這倒是實話。
潮生也絕對想不到那個問路的人是自己哥哥啊。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哥哥。
“對了,我還給你帶了東西。”何雲起從懷中摸出了布包,遞了過去。
“咦?”
何雲起朝她一笑:“你開啟看看。還是我在昆州時得來的。那會兒勇叔找著了我,跟我說你還活在這世上,而卻人就在京城。我高興得很,一連幾天晚上都睡不著覺,一直在想……你是個什麼模樣兒,有多高樂,長得像不像娘……然後得了這個,就收了起來,我猜你說不定會喜歡。”
沉甸甸的。
潮生開啟那布包,頓時寶光耀眼。
那是一對赤金鐲子,工藝無比精美細緻,鐲子通體做成花枝盤繞狀,枝、葉脈絡清晰靈動,花是用紅寶石嵌出來的,在燭光下晶瑩燦然,寶光流動。
何雲起小心翼翼地問:“喜歡麼?”
潮生點點頭:“嗯……這個太貴重了,就是給皇后戴,也配得上啊。”
何雲起笑了:“這個妹妹戴了好看,快,戴上我看看。”
潮生一笑,拿了一隻套在腕上。
前世今生,她都是頭一次戴這樣名貴精美的首飾。
鐲子貼在肌膚上涼冰冰的,可是金燦燦的鐲子襯著雪白柔美的一段手腕,竟然說不出的合適,說不出的動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事
潮生輕聲問:“哥哥這些年,肯定吃了不少苦……”
何雲起只是搖頭:“都過去了,妹妹你這些年何嘗不是?勇叔沒和我說清,你怎麼會在誠王府?”
潮生簡單的把自己幾年經歷概括一下:進宮,到東宮,然後就是王府。
浣衣巷那一段她自然略去了沒說。
何雲起眉頭皺了起來:“妹妹怎麼會進了宮?”
“當時勇叔不在,我生活沒著落……”說起這個,就難免要提起隔壁的錢家了:“錢嬸兒說進宮是條活路,我也不太懂,只想能吃飽就好……”
許婆婆正好從外頭進來,聽了這話難免又冒火:“快別提那家人了,一家子沒個好東西。剛才那個婦人就是錢家的二兒媳婦,替她婆婆說情來的,可是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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