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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春從阮興手裡接過匕首,在手心裡拍打著來到瓊斯面前:“你這頭蠢豬!你知道是誰在審問你嗎?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手裡嗎?比你還硬的人我見過多了,最後都要開口講話的。”說著,他用匕首挑開了瓊斯的*。
瓊斯感到自己的下身完全*了。他驚恐地叫道:“你……你要幹什麼!”
範春厭惡地看著瓊斯那條又粗又長的生殖器:“你問我要幹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我要代表你們的上帝懲罰你,讓你今生永遠都不能再摧殘女人!”
瓊斯的心理完全垮了。他哀求著:“不!不!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做,求求你……”
範春:“那好啊,說實話吧。”他把匕首的鋒刃貼在瓊斯的*根部摩擦著。
瓊斯感覺到*被割破了,驚叫道:“我說!我說!地圖……”他的眼睛看向桌上那堆物品,“登溪……”他哭了。
天還沒亮,一輛越軍的軍用卡車開進了昆果村。一位排長帶領四名士兵專門來押解美軍俘虜。他們是夜間得到範春的通知趕來的。
範春命令帶隊的排長,這名俘虜要秘密押解到軍區嚴加看管,在他本人沒有到來之前,任何人不得對俘虜作出處理。
瓊斯仍被反綁著雙手押上了卡車。
吃過早飯,範春集合隊伍,他們要北上,在登溪附近穿越邊境,回到越南一側。這是一條捷徑。那裡還有四隻老鼠等著他們去抓呢。
越南·昆果
老村長家裡。
“您看見他們抓住的是什麼人嗎?”安德森問。
老村長有些耳背,但他的腦筋並不遲鈍。他說:“美國人!”
安德森:“你親眼看見的?”
老村長:“沒有,進村時他的頭是用布包著的。”
安德森:“那你怎麼能肯定他是美國人呢?”
老村長:“我給越南兵送飯時看到教室裡吊著那個被抓的人。雖然光線很暗,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們說的是英語。”
安德森:“你懂英語?”
老村長:“不,我不懂。我們這裡都說寮國語和越語。他們說的是外國話,那一定是英語,還能是什麼呢?就像你現在說話的腔調,很像。”
安德森對張國棟說:“這就很難判斷是誰被俘了。看來這位老兄仍然無法提供更多的細節。”
張國棟:“我認為這就是很大的收穫了。安德森將軍,我想提醒您注意,被俘的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艾倫·瓊斯。因為只有他一個人活著離開越南,被俘就意味著活命。”
安德森:“天哪!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
張國棟讓常由甲問老村長還知道些什麼。
老村長:“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他們就走了。”
安德森:“把俘虜也帶走了?”
老村長:“沒有,俘虜不見了。可能是被汽車接走了。我聽見有汽車開進了村子。”
張國棟:“越軍士兵沒有坐汽車走?”
老村長:“他們是步行的,而且不是一個方向。”
張國棟:“他們朝哪個方向走的?”
老村長:“他們從村子的東邊進入了森林,我想是向北走了。”
張國棟拿過地圖看了一會兒,對安德森說:“安德森將軍,根據現在掌握的情況看,湯姆的特遣隊一定是分成兩部分突圍的。一部分從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突圍,吸引越軍的注意,掩護另一部分繼續向北走,去完成任務。您的兒子一定在另一組。”
安德森:“我認為這是最正確的結論。湯姆一定會帶領其餘的人去完成任務的!”
張國棟:“我們預定的總方向沒有錯。那麼我們明天也向東走,去登溪!”
埋葬的利劍 第十八章(1)
1967年9月
卡車在坑坑窪窪的公路上顛簸著。瓊斯倒臥在車廂的底板上,雙手雖然仍被捆在身後,但總比吊著好受一些。他知道這些越共士兵是要把他押解回越南北方,估計不是關進戰俘營就是投入監獄。今後的生與死成了一個謎,也許永遠不能回美國了。瓊斯親眼看見過美軍和南越政府軍是如何對待越共戰俘的。那些戰俘很少有人能活下來並獲得釋放,男俘虜都會被嚴刑拷打,甚至被活活打死。女俘虜幾乎沒有不被*和*的。他自己就多次幹過這種事。瓊斯相信越共一定知道自己的戰俘遭受的何等非人的待遇。那麼他面臨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子呢?用出賣同伴換來的將是什麼?能活下來嗎?越南人對美國人的仇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