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48節(第2/3 頁)
我就說了啊”的躍躍欲試。
“安安啊, ”慈祥的老父親拖長了聲音, “你和賀津行——”
“嗯?”
“沒在談戀愛吧?”
“……”苟安大腦空白了大概三秒,才反應過來苟聿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今天這頓飯有什麼魔力讓你產生了各種不必要的幻覺,除了想從賀津行那白嫖一筆鉅額投資, 還想讓人家給你當女婿?”
苟聿轉過頭, 盯著女兒的雙眼很難說不復雜:“我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苟安茫然,“我碰都沒碰他。”
“……”苟聿不知道女兒的腦袋裡一天到晚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見你給他夾菜, 用你自己的筷子……”
說著他停頓了下, 彷彿接下來的話說出來能把自己創死。
“他吃了。”
提到這件事, 苟安幾乎想要微笑起來,心想沒關係,別害怕,畢竟我當時也嚇得夠嗆。
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說,“我只是看到小叔一直被你纏著說話,都沒空吃東西,就忍不住想孝敬他,你懂嗎?就像團圓飯時媽媽總會坐在外婆的身邊替她夾菜一樣……如果不這樣做,外婆就會因為我們這些不長眼睛的小輩不停地輪番說祝福話而一口飯都吃不著。”
“孝敬?”
“他是長輩,而且他受傷了,”苟安指了指自己手腕的位置,撒謊不眨眼,“孝敬他不是應該的嗎?”
苟聿覺得這個說法很牽強,但是他好像又有點勉強接受了,接下來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像是放下了什麼心底的大石頭,儼然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爸爸一本正經犯難的樣子真的很有趣,難怪媽媽總是很喜歡逗他。
“怎麼了,”苟安說,“不是和賀家的聯姻關係還在嗎,賀津行也是單身,適婚年齡,憑什麼他就不可以為大義獻身?”
“因為我接受不了讓江城的這個,”苟聿指了指朝天的方向,“改口叫我爸爸。”
苟安已經開始笑了。
“別笑,笑什麼,嚴肅點。”苟聿面無表情,“想想都覺得有點嚇人,那是賀津行,你不覺得他看上去就是那種好像跟誰關係都不錯實則根本誰都沒辦法親近的人嗎……比如我今天提出要在晉山碼頭造個海洋館,你媽媽當時其實在桌對面發微信問我是不是有什麼毛病,連你媽媽都聽不下去了,賀津行卻還是微笑著說‘不是不能考慮‘。”
苟安笑到靠著門,肩膀都在抖。
“這個男人畫餅畫的那麼自然,以後肯定是個感情上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還能騙得你這樣的小姑娘要為他要死要活的型別……”苟聿覺得自己身為男人很瞭解男人,越說越確信,“誰嫁給他都不會幸福的,你不能當那個倒黴蛋。”
苟安坐直了,憋著笑,假裝嚴肅地點點頭:“好的,諒我也不敢。”
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唇角瘋狂上揚。
苟聿點點頭:“對的,諒你也不敢。”
……
這是國慶的最後一天假期,在賀家再掏出一個像話的傢伙給她當未婚夫之前,苟安暫時恢復了自由身。
賀津行在飯桌上承諾可以讓苟安自己選,這句話大家都聽見了,精明如他卻忘記加一個期限——
苟安準備用實力證明給他看什麼叫“優柔寡斷”,也許等八十歲的時候,她還在挑三揀四,只不過內容變成了雙人墓碑上,她的照片旁邊到底要貼賀家哪位老頭的照片。
心情一下子陽光燦爛,苟安讓苟聿把她送到了cw商業中心,經常買的珠寶品牌ve上了新的系列,她想給自己挑一套新的首飾,應對下週江城各世家聯合舉辦的成年禮宴會。
雖然主角不是她,但是也能見到所有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二世祖們,這些人平時閒著不幹正經事,就知道說三道四……
也許那天如果不小心戴了個去年用過的首飾,第二天“苟家家道中落”的訊息就要傳出來——
她和賀然剛解除婚約,這種彷彿苟家依附賀家生存、一有風吹草動就會不行的謠言真的大可不必。
所以排面要裝點好。
拿著苟聿遞過來的卡,苟安下了車,正要擁抱自己的自由,就看見在她身後,另一個沉默的身影從那輛討厭的奧迪a6上下來了。
他理所當然地走到了她的身後,像門神一樣站穩。
苟安斜眼望著他:“你為什麼還不走?”
因為苟聿給了錢,挺大一筆,這對於暫時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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