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75節(第2/3 頁)
抬起頭正欲發飆,發現站著的人是誰——
陳近理誰不認識?
江城歷史上最年輕的海洋生物研究所的領袖人物,理論上只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然而跟賀津行走得近的能是什麼善茬,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的,陳近理就成了江城人口中的“白書提燈”。
周雨彤這忽閃忽閃的大眼,苟安第一秒就意識到讓她要死要活的人出現了……最初看見陳近理還嚇了一跳,心想這人還有這一面,剛成年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然後周雨彤那一句“小舅舅”,給她炸得頭皮發麻。
此刻,陳近理往日那溫文爾雅的模樣不見蹤影,唇抿成一條直線,冷漠地問:“鬧夠沒?”
周雨彤衝他相當叛逆地笑了笑:“鬧什麼,我和朋友玩,不行嗎?”
陳近理沉默與她對峙了幾秒:“回去。”
“你憑什麼管我?”周雨彤問,“昨晚說的夠清楚了,我都懂,也不會再去麻煩你,現在也請你離開。”
她這話說的鏗鏘有力,直接讓陳近理再次啞然,看似又不好強行把她拖走,最後只能留下一句“別再喝了”,轉身回到包廂方向——
走的時候沒忘記帶走那杯他沒收的長島冰茶。
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的男人讓整個卡座陷入沉默。
周雨彤悽慘地笑了聲:“都說話,你們這一副為我舉辦葬禮的模樣搞得人很尷尬噯?”
唐辛酒這時候靈魂才回歸了三分之一:“‘小舅舅‘。”
賀淵:“這個,哪怕在國外怕不也是不太行。”
苟安選了個比較不離譜的角度切入:“陳近理是你舅舅?”
“不是親的。”周雨彤冷嗤,“是我外祖父母的戰友的小孩,當年他們雙雙車禍,家裡也沒別的親戚,陳近理才一歲,我外祖父母就直接抱回家當親兒子養了,但是那時候只能獨生子女,所以沒過收養手續。”
她停頓了下,“沒在一個戶口本上。”
又補充,“但以後會在。”
苟安恍惚。
周雨彤瞥了她一眼:“做什麼一臉震驚,你不是也要了小叔的襯衫第二顆紐扣?”
苟安:“……………眾所周知,隔壁鄰居。”
叫“小叔”那都是威逼利誘。
周雨彤甜滋滋地說:“懂了,也不在同一個戶口本上是吧!”
“確實不在,但是和你這個不在又不完全是一個概念——”
“你猜為什麼他看見我第一反應是威脅我,讓我假裝從來沒見過他出現在酒吧?我耶,憑什麼讓賀家叔叔這樣的人物記住,還要替他保密?”
苟安直接啞火,周雨彤用手肘捅了捅她,“你剛才又為什麼給他送解酒湯?”
“……”
“算了我換個問法,你為什麼公然挑釁他?你怎麼敢公然挑釁他?”
十萬個為什麼。
苟安拖過了面前的低酒精調酒,塞到了周雨彤的手裡,面無表情地說:“你還是喝酒吧。”
……
晚上九點半左右,各種熟悉面孔相續出現在酒吧,令人驚訝的是陸晚和賀然那夥人重新一起出現了,苟旬不在,這哥們從舞會結束之後沒多久,就因為在舞會上糟糕的表現(帶陌生女生跳舞&撞賀淵)被關了禁閉。
別說她在是因為這群人給苟旬面子,這二世祖小圈子,沒賀然首肯可擠不進去。
“聽說是因為昨天的借物遊戲,舊情復燃。”
苟安看著陸晚身著一身白色短裙,確實在賀然身邊坐下,賀然順手遞給她一杯果汁。
她興趣全無地挪開了目光。
此時今晚酒吧的活動已經開始了,工作人員將一張桌球案抬到了側面空地上,今晚的活動獎品是一隻charlie bear,聽說是和英國最古老的火車站聯名推出的絕版收藏品,所以哪怕只是一個毛絨玩具,也賣的出幾十萬的高價。
這玩意可比單純拿出一個什麼只有女人感興趣的首飾或者只有男人感興趣的冰冷收藏品有意思的多——
至少那隻穿著火車站工作人員風衣制服的毛絨熊一被搬上來,旁邊的周雨彤就掐住了苟安的胳膊:“這隻熊……安安,你會打桌球嗎?”
苟安會,而且打得還不錯。
“我想要,”周雨彤說,“之前就想要了,這隻熊的出生日期和我生日同一天,之前上拍賣會時候弄到四十幾萬,我爸爸嫌一個娃娃那麼貴,沒同意給我拍下來……我想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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