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80節(第2/3 頁)
酒時,居然沒有人上前阻止。
【蕉蕉:問題不大,雖然這裡的二世祖男人們都勢利眼到成精,但是這個地方顯然是劇情設定在等男主和男配們,英雄救美。】
道理是這個道理沒錯,苟安聽見了男主就豎起耳朵,立刻在宴會廳角落裡找到了賀津行——
今日男人沒穿正裝,一身休閒服這會兒正靠在欄杆上跟好友陳近理閒聊,大概是注意到鋼琴區這邊正展開不入流的勾當,他確實是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只是平日裡如同掛著面具的笑容稍有遲疑,他顯得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然後挪開了視線。
並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至於男配們,今日好像有些掉鏈子——
賀然不知所蹤,這船那麼大,賀小少爺不知道在哪個場子快樂;
苟旬更是早就涼透了,自從開場舞后被父母關回了船艙,至今再也沒出來過。
苟安轉頭看向夜朗,作為最後一位碩果僅存的男配,後者顯然也在注意那邊的情況,眉頭緊鎖……
這個樣子,讓他的小腿又被苟安踢了一腳。
“想去就去。”苟安冷漠地說,“別在這演什麼心急如焚。”
心如止水,只是稍微有些擔心陸晚的夜朗覺得自己離心急如焚相去甚遠——
奇怪地看向苟安,發現她也正蹙眉看著不遠處:和以往不一樣,往常她看見陸晚倒黴通常都會很開心。
他當然不知道,對於苟安來說,原女主很討厭,但是像柴狗一樣流著哈喇子不想幹好事的徐家蠢貨更惹人嫌。
苟安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用自己的後腦勺對身後的人說:“我說真的,如果你想去幫她的話,可以去。”
“你讓我去是真的想讓我去幫她,還是在說反話?”
經過借物遊戲那一出(遊戲開始就被趕走的夜朗回船艙想了一晚上才想明白),他已經逐漸懂了眼前這位苟家大小姐的思路——
“如果是真的,我就去一趟;如果你在說反話,就是不想讓我去,那麼我會讓侍從幫忙解圍,我還在工作。”
保鏢先生突然很有節操,還記得自己在上班,不可以和僱主以外的人產生任何交集。
——雖然他給出來的選項裡,顯然沒有“放著陸晚不管”這一項。
不過這是基於人類基本道德的抉擇,到也沒什麼好衝他發脾氣的,苟安只是被他說得嘆了口氣,心想這人突然這麼老實,屬實有點難搞。
她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搖晃了下手中的紅酒杯,正想親自去日行一善,廣積功德,這時候,胳膊被人從後抓住——
“還是為了試探?”
突如其來的發問,保鏢先生的聲音平穩似乎不帶一絲情緒,但實則帶有強烈的個人感情色彩。
他很少這麼說話。
苟安有些驚訝地挑眉,回過頭。
只見身後的保鏢先生烏黑的髮絲柔軟地垂落,在宴會廳明亮的燈光下,每一根髮絲莫名都帶著乖順的意味——
儘管他本身散發的氣氛與這兩個字根本不沾邊。
此時此刻那雙因注意力極其集中而顯得有些凌厲的黑眸,全神貫注地落在她的臉上,是與“乖順”南轅北轍。
這人向來一身反骨,苟安比誰都清楚。
“如果是為了試探,大可不必。”
夜朗用前所未有清晰的聲音說——
“陸晚只是鄰居,我不喜歡她。”
偉大的保鏢先生後知後覺,終於在工作了大半個月後,隱約且懵懂地品出了苟大小姐那些異常舉動究竟為何——
陸晚說的對,苟安並不是隨時隨便亂髮瘋,她的無理取鬧全部留給了偶然和陸晚出現在同一空間內的夜朗。
可惜。
苟安揚了揚胳膊,揮開了他的手,回予他一個比他的目光更清冷百倍的淡然漠視。
“你喜歡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保鏢先生順勢鬆開了手——
其實他有也有些懵逼,搞不清楚突然跟苟安撇清這種關係是為了什麼……
大約是為了大小姐不再為了奇怪的誤會繼續找他的麻煩,增加工作難度。
大概。
……
角落裡,夜朗的手從苟安的手腕上鬆開,賀津行的目光才慢吞吞地從兩人身上挪走。
抬起手摸了摸口袋裡的煙,想摸出來抽一口,結果套出來個空盒,他無語地把煙盒子揉了扔到腳邊的垃圾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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