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90節(第2/3 頁)
,她看也不看接起來“喂”了聲,電話那頭的背景海浪音,她沒有貼著電話的另一隻耳朵也可以聽見,那邊沉默了下,“肩膀上怎麼了,咬重了?”
“……”
“昨天讓你給我看看,你又不讓。”
苟安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耳邊還在嗡嗡作響,男人似嘆息一般的低沉嗓音還有餘留,肩膀隱隱作痛,提醒著她昨晚真的不止是做了一場奇怪的夢。
……
回家之後,苟安提心吊膽了幾天。
每天高度緊張,直到確定隔壁賀宅方向並沒有傳來關於婚約的新動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想,那晚果然是他在鬼迷心竅。
這人就這麼銷聲匿跡了兩天。
蠟筆小新頭像是週三晚上亮起來的,當時她肩膀上的痕跡已經沒有那麼猙獰了,就剩兩個淺淺的牙印……
微信裡的蠟筆小新頭像什麼廢話也沒說,讓苟安第二天記得看早間新聞。
回了他一個問號,結果對面就像是死掉了一樣再也沒有聲音。
苟安憋著一股氣到了第二天,還是老老實實地開啟了電視機,看見早間新聞裡播報,本地新晉網紅五星級酒店的旗艦店昨晚出了嚴重的安全漏洞,事情鬧得很大,好像還有人員傷亡。
這件事就像是導火索,徐家其他問題接二連三的被爆出來……
最離譜的應該是徐光那個蠢貨在黑市操控買賣違禁藥品的事也被連根拔起地刨了出來。
新聞是早上七點半播放的,兩個小時後股票開盤直接就是一個猝不及防的高空跳水,原本在江城冉冉升起的徐家又如一葉孤舟,風雨飄搖。
這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再晚間新聞,又看到了徐光在某酒吧包間被警方套上頭套直接帶走,雖然這人純純活該,但這個警笛震天、鐵血無情的畫面未免讓苟安引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對著電視機照了一張給蠟筆小新頭像發過去。
【苟住別怕我能贏:這個是不是太狠了?】
那邊大概是在應酬,到了差不多晚上十一點才回復她。
【hjx:還好吧?】
又過了幾分鐘,補充了兩句。
【hjx:他們又不是安安。】
【hjx: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兩次機會。】
苟安捧著手機就像是捧著燙手的山芋,放下也不是,回覆也不是,瞪著這幾行可以腦補理所當然語氣說的字——
最後回了他一串省略號。
雖然很想衝他咆哮,她是良民,用不著給她機會。
……
又過了兩天,週四下午沒課早早回家,剛開啟一部電影準備宅家休閒,苟聿打電話來,讓苟安去書房找一份檔案,送去賀氏讓賀津行簽字。
電話裡苟聿語氣明顯透著喜慶,很有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意思。
苟安忍不住好奇心開啟資料夾看了一眼(既然讓她跑腿送應該也不是什麼機密檔案),那檔案明晃晃的大標題,大概只說明瞭一個意思:賀氏聯手苟氏這個傳統酒店業起家的老地頭蛇,合作準備開始一步步吞併徐家的產業。
趕走了徐家,從此苟氏在江城的酒店業一家獨大。
確實是喜事一件,難怪苟聿彷彿一秒都等不了,急著指揮他女兒親自跑一趟送資料,甚至忘記了至少在賀氏大樓,賀津行這個人不是誰想見就見得到……
抱著資料夾,苟安理所當然地被攔在了樓下,前臺小姐姐笑眯眯地看著身上穿著毛衣和長裙、包都沒背除了長相乖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獨特之處的小姑娘:“需要幫您申請預約嗎?”
預約就算了,還要申請。
也就是還有預約不透過的可能性。
“跟劉浩明說,夜朗找他。”
身後的背景板突然開口,苟安茫然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前臺也是愣了愣,打了個電話上秘書辦,三分鐘後邀請他們上電梯。
站在電梯裡苟安還處於難以置信的狀態:“我面子還不如你大?!”
電梯中,夜朗瞥了她一眼,就像是奇怪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悶聲“嗯”了一聲。
苟安更憋屈了。
……
劉秘書是個懂事的,根據輪船上成年禮宴的三日觀察,他已經大概搞明白了頂頭上司在琢磨什麼東西……
總之跟那位陸晚小姐關係不大。
知道苟安不喜歡喝咖啡,去秘書辦小姑娘那搜刮了一袋巧克力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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