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88節(第2/3 頁)
隨便便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倒黴三年都不止!
“您不要……”苟安抖著聲音說,“不要為了這種事隨隨便便向別人提出結婚請求——”
“嗯?”
“我不是小姑娘了,不會上當受騙的。”苟安一秒從給自己畫餅中清醒過來,堅定地說,“不行。”
賀津行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
唇角翹了翹,平日裡那種和傻子說話時習慣性會有的微笑又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不同的是對其他人時可能那雙暗色瞳眸裡是隱藏的很好的譏諷與刻薄,而此時他眼底只有無奈。
完全不知道她為什麼把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看——
雖然嚴格來說,也沒什麼問題。
但是這個前後關係可不是她想的單向充分條件。
只是賀津行知道這時候再和她解釋太多似乎也無濟於事,再多說一句怕不是就要被她徹底打成了詭計多端、花言巧語的老年人,於是只能伸出手,重重地颳了下她的臉。
“行。”
“嗯?”
這麼好說話?
“那轉過去。”
“啊?”
苟安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摁在了牆上,身後的人立刻貼了上來,奇怪的是渾身滾燙的人只有唇瓣和鼻尖是冰涼的,蹭在耳後的一小片細嫩面板上,很有存在感。
剛開始也只是輕嗅,好像不構成任何的威脅。
直到整個休息室內的溫度好像在不斷的攀升,那似有似無的接觸讓苟安腦袋沸騰,她不得不一隻手扶著身後的人,好奇地回過頭,想要看看他在幹什麼——
身後的人好像第一時間就捉住了她的意圖,惡劣地用胯撞了撞她的腰,在她發出“唔”地一聲悶哼時,一口咬住了她的肩。
“別看。”
……
到最後,苟安也是一身的汗。
賀津行放開她時,她就像一張被拍到了牆上的餅,整個人狼狽的不行,抖著腿,貼著牆往地下滑……
好在身後的人飛快地攬住了她的腰,並且似乎體力絲毫不受影響,攔起她的膝蓋便將她抱了起來,放回了沙發上。
這一秒她還是很感謝賀津行的,讓她不至於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堆在那裡。
“抖什麼?”
如果他不廢話就更好了。
“累?”
一個字都答不上來。
身上一陷入柔軟的沙發,身體就像是跑了八千米長跑,痠軟得不行,神經一放鬆,肩膀上被咬得那處就開始刷存在感——
好疼。
這人屬狗的嗎,真的下死口咬!
手指無意識蹭到肩膀上疼痛的地方,那凹下去的牙印提醒著她這是屬於另一個人的印記,留在了她的身上。
狠狠打了一個激靈,她立刻翻了個身,以絕對遠離他的姿態將自己埋了進去:太超過了太超過了太超過了啊啊啊啊啊啊!
空氣中充滿了汗液與雄性氣息混雜的味道,也許還摻雜了她換衣服時補上的香水甜味,這些複雜的氣息塞滿了整個小小的休息室——
苟安突然反應過來,大學宿舍樓下那棵石楠花開花時,為什麼總有舍友一邊竊笑一邊嫌棄地捂著口鼻加快經過的過程……
如果她問她們在搞什麼,她們就會面面相覷以後笑得更加大聲。
「我們純情的安安!」
舍友的調侃還在耳邊。
好了。
現在不純情了。
真的是謝謝。
她的臉滾燙的都快冒煙,不得不捂著臉,耳朵裡聽見自己崩潰的呼吸逐漸加重。
苟安渾身蜷縮起來試圖減弱自己的存在感,卻在曲起雙腿時不小心摩擦到紅彤彤一片的地方——
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動作僵硬了下。
身後正在整理自己的人大概是聽見了窸窸窣窣一系列聲響中突兀的一瞬間安靜,指尖彈了彈自己的褲子拉鍊邊緣,男人回過頭來。
得到過一次解脫當然不夠,但是那種彷彿一萬隻螞蟻在爬的感覺已經消退了,剩下的勉強還能忍。
於是他理所當然地靠近了,拉過沙發上的人擋著自己臉的小細胳膊:“疼了?”
略微粗糙的拇指壓在手腕動脈處,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沉溺於那柔軟的手感,細細摩挲了一下。
因為他試圖將她翻過來,再次碰到疼痛的地方,苟安咬著唇角發出“嘶”的聲音,有點兒不耐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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