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球任何地方,它的誤差不會超過兩英尺。他們已經把你拴在這個電子繩索上了。去酒店接你的那個警察在您離開房間之前就把它塞進了你的上衣衣袋裡。”
蘭登回憶起了他在酒店客房裡的情形———他很快地衝了淋浴,穿上衣服,中央司法警察在出門時禮貌地把他的花格呢上衣遞給他。外面很冷,蘭登先生。警察說。
索菲橄欖色的眼神顯得很敏銳。“我之所以沒有告訴您這個跟蹤器,是因為我不想讓您當著法希的面檢查您的衣袋。法希不可能知道你現在已經發現了它。”
蘭登不知道該作何應答。
“他們用衛星定位系統把你鎖定,因為他們認為你或許會逃跑,”她停了停又說,“事實上,他們倒希望你逃跑;那樣會使他們感到罪證更確鑿。”
“我為什麼要逃跑?”蘭登問。“我是無辜的!”
“法希可不這樣想。”
蘭登生氣地走向垃圾筒,想把跟蹤器扔掉。
“不行!”索菲抓住他的胳膊。“把它留在你衣袋裡。如果扔掉,訊號就會停止運動,他們就會知道你已發現了這個跟蹤器。法希讓你在這裡的唯一原因是因為他可以監控你的行動。如果他發現你已經知道了他所做的……”索菲沒把話說完,而是把那金屬小圓盤從蘭登手裡奪過來,把它塞到他的花格呢外套衣袋裡。“把這個跟蹤器放在你身上,至少目前得這樣。”
蘭登感到非常不解。“法希怎麼就認定是我殺死了雅克·索尼埃!”
“他有極具說服力的理由來懷疑你。”索菲表情嚴肅。“有一條證據你還沒看到。法希已謹慎地把它藏了起來,沒讓你看到。”
蘭登只能睜大眼睛,無話可說。
“你還能記起索尼埃寫在地上的那三行東西嗎?”
蘭登點點頭。那些數字和文字已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裡。
索菲的聲音現在低得像耳語一樣。“不幸的是,你所看到的並不是資訊的全部。法希的照片上本來有第四行,但在你來之前被徹底清除掉了。”雖然蘭登知道那種水印筆的可溶性墨水可以很容易被清除掉,他還是不能想象出為什麼法希要擦掉證據。
“那遺言的最後一行,”索菲說,“法希不想讓你知道。”索菲稍停了一下又說:“至少在他把你拿下之前是這樣。”
索菲從她的毛衣衣袋裡取出一張電腦列印的照片後開始把它展開。“法希今晚早些時候給密碼破譯部送去一堆犯罪現場的照片,希望我們能破譯出索尼埃的文字到底試圖說明什麼。這是一幅有完整資訊的照片。”她把照片遞給了蘭登。
蘭登不解地看著圖片。這張特寫照片上顯示出拼花地板上發光的文字。看到最後一行,蘭登感覺猶如肚子上被人踹了一腳一樣:
13…3…2…21…1…1…8…5
啊,嚴酷的魔王!
噢,瘸腿的聖徒!
附言:找到羅伯特·蘭登。
(譯者注:附言的英文縮寫是P。S。)
奧迪車裡出來後,塞拉斯感到渾身是勁,晚風輕拂著他寬大的教士服。不斷變換的風在吹著。他知道他手頭的這個任務需要更多的精細而不是暴力,所以把手槍留在了車裡。這把十三轉的赫克勒·克奇USP40型手槍是導師提供的。
教堂前廣場上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人了,唯一能見到的是聖敘爾皮斯教堂廣場遠處的一兩個向夜遊客們展示各自器物的十幾歲的妓女。她們已發育的身體引得塞拉斯兩股間產生一種放肆的衝動。
那種慾望轉眼便煙消雲散。十年了,塞拉斯完全剋制住自己的性慾,甚至連自慰也不曾有過。這是路途。他知道為信守天主事工會教義,他犧牲了許多東西,但他得到的回報更多。宣誓要獨身和放棄個人的全部財產幾乎算不上什麼犧牲。如果考慮到他以前的貧窮和在獄中忍受的性恐怖,獨身實在是沒什麼不好。
此刻,自從被捕、被押送到安道爾的監獄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回到法國。
“天主事工會,”塞拉斯用西班牙語小聲嘮叨著,並開始向教堂入口處走去。他在門廊巨大的陰影裡停了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要做什麼,裡面有什麼在等著他。
他舉起煞白的拳頭,在門上猛捶了三下。
法希什麼時候才能揣度出自己並沒有離開盧浮宮,索菲不得而知。看著蘭登的窘態,她也開始懷疑把他逼到男廁所的一角,是否是恰當之舉。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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