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手中,所以將它藏到了這裡,並精心設計了“尋寶”的密碼,以確保索菲——也只有索菲——可以發現它。
“請求支援!”格魯阿爾喊道。
索菲從油畫背後拿起鑰匙,將它連同紫外線燈一起放入口袋的深處。
“請求支援!”格魯阿爾再次大喊道。只有靜電的干擾聲。
他無法與別人取得聯絡,索菲可以肯定。格魯阿爾快步走出了展廳大門,這時索菲意識到她應該立即採取行動。
再走幾米,格魯阿爾暗暗告誡自己,要把槍端穩。
“別動!否則,我就毀了它!”那個女人的聲音在展廳中迴響。
格魯阿爾循聲望去,停住了腳步。“我的上帝呀,不!”
透過那霧濛濛的紅色燈光,他看見那個女人已經將大幅油畫從吊繩上取下,支在她面前。那五英尺高的畫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擋住了。起先,格魯阿爾感到驚異——為什麼吊繩上的電線沒有接通警報呢?接著,他想起來今晚藝術展廳的警報系統還沒有重新啟動過。她在幹什麼!
格魯阿爾看著眼前的一切,驚訝得血液都要凝固了。
畫布中間開始鼓了起來,那勾勒聖母瑪麗婭、嬰兒耶穌和施洗者約翰的細緻線條開始扭曲了。
“不!”格魯阿爾看著達·芬奇的無價畫作被這樣折騰,驚恐地叫道。他可不能對著達·芬奇的作品打一槍!
“把你的槍和對講機都放下,”索菲用法語平靜地說道,“否則我將用膝蓋頂破這幅畫。”
格魯阿爾不知所措。“求你……不要。那是《巖間聖母》!”他把槍和對講機扔在了地上,把手舉過頭頂。
“謝謝,”索菲說道,“現在照我說的做,一切都會很順利的。”
幾分鐘後,當蘭登和索菲逃到緊急樓梯通道里時,蘭登的心還在狂跳。
桑德琳嬤嬤撥通了前三個號碼,得到的結果卻非常可怕———三個聯絡人都死了。現在,她又撥通了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的電話號碼。只有在她找不到其他三個聯絡人時,才可以撥打那個號碼。電話接通的是對方的留言機,留言機並沒有說機主的姓名,只是讓對方留言。
“地磚已經被打碎了!”她又補充解釋道,“其他三個人都死了!”
桑德琳嬤嬤並不知道她要保護的那四個人是誰,但她知道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才能開啟藏在床底下的那個信封。
那個沒有露面的人捎信給她說,地磚一旦被打破,就說明上層組織遭到了破壞。我們其中的一個人受到了生命威脅,並被迫說了一個謊。你就撥打這些電話,提醒其他人。千萬要幫我們辦成。
“把電話掛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桑德琳嬤嬤驚恐地轉過頭,看見了那個身材魁梧的僧侶正手握著燭臺站在門口。她顫抖著掛上了電話。“告訴我楔石藏在哪裡。”
“我不知道。”桑德琳嬤嬤一臉坦誠,“他們保守著那個秘密。”
那人上前幾步,手裡緊緊地握著鐵燭臺。“你是這個教堂的修女,為什麼要為他們服務?”
“耶穌只傳達了一個旨意,”桑德琳嬤嬤大膽地說,“天主事工會沒有傳達那個旨意。”
僧侶的眼中突然燃起了熊熊怒火,他衝上前去,以燭臺當棍棒,猛抽桑德琳嬤嬤。桑德琳嬤嬤倒下了。
索菲和蘭登逃出盧浮宮,跑進巴黎的夜色中。
索菲一邊駕車,一邊惦記著口袋裡的那把鑰匙。
這麼多年來,她很少想起這把鑰匙,頗具諷刺意義的是,向她揭示出祖父本性的是另一把鑰匙——比眼下的這把要普通得多的鑰匙。
她到達戴高樂機場的那天下午,天氣暖洋洋的。她從英國的研究生院提前幾天回家度春假,正迫不及待地想告訴祖父她新學到的加密方法。
當她趕到巴黎的家中時,卻發現祖父不在家。他的車被開走了。現在是週末。雅克·索尼埃不喜歡在城市中開車,他駕車只會去一個地方,那就是他那位於巴黎北面的諾曼底的度假別墅——那是一座用古老的石塊搭建成的大房子,坐落在山腰上的樹叢中。
當她到達別墅時,剛剛十點多鐘,看到屋裡還閃爍著燈光時非常興奮。隨即,她的興奮之情又被驚異所取代,因為她看見車道上停滿了汽車——賓士、寶馬、奧迪,還有羅爾斯·羅伊斯。
索菲迫不及待地想給祖父一個驚喜,於是她急匆匆地來到前門。可是,前門卻鎖著。她敲了敲,沒人應答。她迷惑不解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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