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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並且這首詩是用英語寫的!很地道的英語啊!”
蘭登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郇山隱修會,就像歐洲許多與教會產生衝突的秘密組織一樣,長期以來一直將英語視為歐洲唯一純正的語言。
“這首詩,不僅提到了聖盃,而且提到了聖殿騎士以及四處流散的抹大拉的瑪利亞家族!我們還指望什麼呢?”
“密碼好像跟聖殿騎士不無關係。”索菲大聲讀了出來:“聖殿騎士讚揚的基石,就是開啟此門的鑰匙。”
“雷爵士,你是研究聖殿騎士的專家,對此你有什麼看法?”蘭登問道。
提彬沉默了片刻,然後嘆了一口氣:“咳,至於基石,很明顯是墳墓的一種標記。基石上肯定有個充當密碼的詞。我們得找到這塊被聖殿騎士讚揚過的基石。”
索菲看到,蘭登的臉上露出了嚴峻的神情,感到要找到這塊基石絕非輕而易舉之事。她知道,她祖父決不會這麼輕易地洩露他的秘密。
布林歇機場值夜班的排程員在空白的雷達螢幕跟前一直打著盹兒,而警察署來的長官就差一點把門砸破了。
“提彬的飛機呢,到哪裡去了?”貝祖·法希快步走進那座小塔,大聲吼道“去給我弄架飛機來。我要去倫敦。幫我聯絡好肯特郡的警方,而不是英國軍事情報部第五局。此事務必低調處理。記住,是跟肯特郡當地警方。你叫他們允許讓提彬的飛機著陸,然後在飛機跑道上將它包圍起來。在我沒到那裡之前,誰也不能從飛機裡出來。”
“你怎麼不說話呢?”蘭登注視著“獵鷹者”號機艙對面的索菲說。
“太累了。還有這首詩,我怎麼也看不明白。”
“索菲,你告訴過我,說你看到過什麼,從而使你相信,你祖父是某個秘密組織的成員。不管你看到什麼,那足以使你深感不安,所以從那以後你就再沒跟他說過一句話了。”
索菲吃驚地睜大了雙眼。“你是不是看到了男人,還有女人?”索菲彷彿被擊了一下,她點點頭。
蘭登伸長脖子,竭力想掩飾內心激動的情緒,然而他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索菲·奈芙竟然在無意中目睹了一場有著兩千年曆史的神聖儀式!他努力使自己的語氣平靜些:“他們是不是都戴了面具?戴著讓人分不清性別的面具?”
“是的,他們每個人都戴著相同的面具。女人戴白色的,男人戴黑色的。”
蘭登以前曾讀過一些描述這種儀式的文章,因此瞭解它神秘的淵源,於是他低聲說道:“這種儀式叫做‘神婚’,它的歷史可追溯到兩千多年前,古埃及的祭司與女祭司們定期舉行這樣的儀式,以此來讚美女性的生殖能力。”
“可我看到的儀式決不是什麼婚禮儀式。”
“那是靈肉交融的婚禮,索菲。”
“你是說性的結合?”
“索菲,”蘭登輕聲地說:“重要的是,你要記住古人對性的看法與我們現代人對性的看法是完全不同的。性行為產生了新的生命——這是最重要的奇蹟——而奇蹟,只有神才能創造奇蹟。‘神婚’決不是什麼傷風敗俗,而是極其神聖的儀式。對早期的基督教會而言,人類透過性的手段直接與上帝交流,這對天主教的權力基礎構成了嚴重的威脅,因為它把教會棄置一邊,破壞了他們自封的唯一可以與上帝對話的地位。出於一些很明顯的原因,他們竭力詆譭性行為。”
索菲覺得前額一陣冰涼,她開始講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男人們和女人們的身影在交疊,黑與白在相互轉換。女人們漂亮的白紗長袍飄了起來,她們用右手將金球舉起,並異口同聲地唱道:“吾與汝自始即相伴兮,在萬物神聖之晨曦。長夜漫漫尚未逝兮,汝已孕於吾之體。”
他們正向圓圈中央的什麼東西表達他們的敬意。
在這些人圍起的圓圈中央,一尊低矮卻裝飾華麗的神壇上,躺著一名男子,他光著身子,仰面朝天,還戴著黑色的面具。索菲立刻認出了這名男子和他肩上的胎記,差點沒叫出聲來。怎麼會是祖父?!
一位戴著白色面具的裸體女人,騎在她祖父的身上。她茂密的銀色頭髮往腦後拂去。她體形臃腫,身材看上去遠不算完美,然而此刻,她正隨著吟唱的節奏扭動著身子——
阿林加洛沙主教再次把法希打來的電話掛了時,他乘坐的那架可供住宿的渦輪螺旋槳飛機,正飛越過燈火閃爍的摩納哥城上空。
最近法希花樣百出,似乎總讓人難以預測。不過今晚,一切差不多都變得毫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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