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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那個躲在幕後的操縱者肯定很緊張呢。”
雷米加快了車速,這樣,車在小路上開得更平穩了。
“羅伯特,你能不能把電話遞給我?”提彬指指放在儀器板上的電話。於是蘭登把電話往後遞了過去。提彬撥了一個號碼,但他等了很久才有人接電話。“是理查德嗎?我吵醒你了吧?我當然吵醒了你啦。我怎麼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對不起,有件小事我想求你幫忙。我覺得情況有點不正常,我和雷米得趕快坐飛機到英國去接受治療。好吧,你馬上過來。我很抱歉沒時間跟你詳細解釋。你能不能在大約二十分鐘之內把我的‘伊麗莎白’準備好?我知道了,快點,呆會兒見。”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伊麗莎白’?”蘭登問道。
“是我飛機的名字,它花去了我一半家產呢。”
蘭登將整個身子轉了過去,兩眼緊盯著他。“怎麼啦?”提彬詢問道,“你們兩個該不會留在法國,讓警察署在後面窮追不捨吧?要知道比起法國來,倫敦要安全得多啦。”
索菲也轉過身,面對著他:“你是說要讓我們離開這個國家?”
“朋友們,我在倫敦的上流社會的影響比我在巴黎更大。更何況,大家都認為聖盃是在英國。如果我們能開啟拱心石,我敢保證我們會找到一張地圖,它會告訴我們選擇的方向是對的。”
“你是在冒很大的風險幫我們呢。你該不會跟法國警方套上交情吧?”索菲說。
提彬不滿地擺了擺手。
《紐約時報》編輯瓊納斯·福克曼剛爬上床,準備睡覺,電話鈴就響了起來。現在還打電話來,未免太晚了點吧。他嘟噥著,抓起了話筒。
接線員在電話另一端問他:“你要不要把羅伯特·蘭登打給你的對方付款電話轉過來?”
瓊納斯一臉疑惑,擰亮了電燈:“哦……當然,接過來吧。”
電話線裡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
“對不起,瓊納斯。我很快就會說完的。不過我真的想知道,我的手稿你是不是?……”
“很抱歉,羅伯特。我知道我說過會在這周將校對好的樣稿寄給你,不過我實在太忙了。下星期一吧,我答應你。”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我只想知道你是否沒告訴我就把書稿寄出大肆宣揚去了?”
福克曼躊躇了一下。最近,蘭登寫的一部作品是探索女神崇拜歷史的力作,其中包括幾篇關於抹大拉的瑪利亞的章節,這無疑將會吸引讀者的注意力。
“瓊納斯,你把我的文稿寄出去了是不是?”蘭登的語氣有點咄咄逼人。
“羅伯特,你的書稿本身沒有問題,不過我也是想透過為此書大作宣傳來給你一個驚喜。”對方短暫地沉默。
“那,你有沒有將書稿寄給盧浮宮藝術博物館的館長?”
“你是怎麼想的?你在書稿裡幾次三番提到盧浮宮收藏的藝術作品,況且他寫的書也出現在你的參考書目裡,偏偏索尼埃對這種事又很精明!這傢伙可不是容易對付的人吶。”
羅伯特沉默良久:“那你是什麼時候寄出去的?”
“大約有一個月了吧。我還告訴他你不久會去巴黎,並建議你們兩人私下裡聊聊,他打電話約你見面了嗎?”
“獵鷹者”731的“加勒特”TFE…731雙引擎轟鳴起來,產生一股強大的動力,推動著飛機向空中飛去。
“我們在將注意力集中到拱心石上之前,不知能否讓我說上幾句。”提彬開了腔,“奈芙小姐,你祖父把這密碼盒給了你,就是希望你在有生之年,會嚴守聖盃的秘密。”
“你說得對。”
“所以,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沿著這條既定方向的道路走下去,我們也是可以理解你的。”
索菲點了點頭,儘管她覺得還有另一個動機在驅使著她,那就是查明她家族的真相。雖然蘭登已經很明確地告訴了她,拱心石與她的過去毫無關係,但她依舊覺得有一些很隱秘的東西跟這個秘密糾纏在一起。
“今天晚上,你祖父和另外三人都死了。”提彬繼續說道:“依我看這件事情你是別無選擇的了。不過考慮到這裡的形勢還不太穩定,你要麼把責任全部承擔起來,要麼把責任一概推給別人。”
“我祖父既然把這個密碼盒給了我,我想他肯定認為,我能夠承擔起這個責任。”
“那你有什麼建議沒有?”蘭登插嘴問。
“羅伯特,你我都知道,郇山隱修會這些年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