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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回頭揮揮手,“知道了,海寧!”,他還是隻在水中安安靜靜,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白雲觀座落在邕江城外的小山上,依山傍水,倒是個風景極佳的地方,蘭希等人閒閒的趕了輛馬車趕到山上,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道姑接待了她們,在前堂先是互相客氣了一番,在慕凡將幾張銀票塞過去,便招了小道童帶她們去靜室,原來做法的還不是這位道姑。靜室中一個三十歲左右身材瘦弱的女道士正坐在床鋪中,幾個人進來後她並不張開眼睛,卻打出幾道符紙,每個人在解除符紙的時候符紙都莫名的自燃起來,只有蘭希,符紙在蘭希眼前輕輕飄落。此時那女道士張開雙眼咦了一生,雙目中露出精光,仔細打量了蘭希一會,便叫小道童領蘭希先出去吃茶,只說蘭希有先天元氣護體,邪祟不能入侵,不用施法。事後慕凡非拉著蘭希要五十兩銀子,說什麼早知道不用多做一個人的法術就不捐那麼多了,蘭希笑,大不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我把什麼元氣借給你,每次五十兩,可好?
第二十七章
蘭希坐在慕凡的床上,讓慕凡拿著傷藥灑在還稍稍滲出血珠的傷口上,最近這幾天和海寧用慕凡的話說就是打的火熱,只是隔三差五就要拿著傷藥跑來讓慕凡幫忙擦。“蘭希,你的魚怎麼總把你咬傷?是不是那個的時候太激烈了?”
“別胡說,我到現在還沒上過呢……”
擦藥的手頓了一下。“那個……這個不行啊,要趕緊去治,趁著年輕比較好,我認識一個老大夫專門治那個不行,那天我介紹你去好了。”
“屁!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行?!”
“行你還這麼長時間不吃了他?!別給我裝純情小處女,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好不好?!”稍稍有點惦念紫書,不知給他們父女捎的東西送到沒有。
“好啊,死色女,那時候你就偷看我內人!”說著連藥也不擦了拿起枕頭丟過去,慕凡卻嬉笑著擋下了枕頭,“好了不和你鬧了,我等下還約了李公子呢。”說著抬腳走到了院口,在門外又高喊了一句,“妹妹,不行要抓緊時間治啊!拖的時間長麻煩!”說完,頭也不回的跑掉了。蘭希拿起藥瓶子,對這鏡子擦慕凡沒擦到的小傷口,可惜這身好好的皮肉,穿露背裝現在是不行了。海寧最近又和自己親近許多,每天晚上自己都會在池邊看案卷,海寧則舉著燈火在一旁痴痴的看自己,海寧說自己其實看得見很近的東西,只是眼睛怕光,也看不清楚。現在聽海寧的聲音已經不會眩暈了,海寧聲音很美,有一股特殊的韻味,總是讓人忍不住沉迷,不過海寧還是很少說話,無論自己怎麼逗弄。每次和自己親熱,都會情不自禁的狠狠咬上自己,直至鮮血淋漓,不過無論怎麼意亂沉迷,海寧最後都會把自己推開,很痛苦的顫抖著縮成一團,蘭希就會心疼的要死,肉體上的傷痕很容易癒合,但海寧心裡的傷痕還不知要痛苦多久。
晚上接到羽勤的秘信,大姐現在越來越囂張了,和禁軍統領及太學院走的都很近,與二哥的駙馬也頻繁往來。燒了信深深的嘆息了一口,皇都現在滿是風雨欲來之勢,羽勤好像有點應付不來,也許該讓她去問問深宮中那位爺爺。海寧懶懶的趴在水邊的石臺上曬月亮,用手指去摩擦著他脊背上那條細細的鱗線,“海寧,為什麼喜歡讓我摸這裡?”搖搖耳鰭,又不做聲,壞壞的伸出舌頭舔舐那裡,鱗線很敏感,海寧不安的扭動著翻轉過來抱住蘭希的脖,“因為,沒人碰過……”憐愛的用鼻尖蹭著海寧的耳鰭,“傻瓜,傻瓜,別去想了,我不在乎,一點也不。”那雙濃綠色的眸子閃動了一下,卻又搖了搖頭轉身背對著自己。捉住他的腰按在自己懷裡,繼續蹭著吻著他滑滑的鱗線,雙手在他的身體上往復遊走,海寧緊緊靠著自己,四肢擺動著又不掙脫,緊閉著雙眼無聲喘息著,像是魚兒被擱淺在了岸上。手指隔著絲巾握住他身體,海寧扭動的更厲害,蘭希用腿夾住他,湊到他的耳邊呵著熱氣,“海寧,給了我吧……”,說著,手指還輕輕重重的揉搓套弄著他,漸漸的,他的頸項向後伸展著,小腹上的肌肉越繃越緊,一雙手都要掐進蘭希的肉裡,猛的,灼熱的液體噴射出來,熱熱的濃濃的液體弄的蘭希滿手,海寧的身子軟倒下去,微微眯眼睛,眼神如第一次見一樣空洞,讓他靠在自己腿上,喚著名字,濃綠色的眸子中出現了蘭希的影子,揚起頭狠狠在蘭希手上咬下去,比每次都用力,他的嘴唇很美,血液的顏色在海寧淺淡的唇上染上淡紅。另隻手還沒來得及撫摸上他的臉,海寧就縱深跳入池水。唉……生氣了嗎?
次日,聽說昨晚守夜的一個老太婆不見了,府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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