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黃賭毒(第2/3 頁)

sp;央珏緩慢靠近，依偎了上去，她沒有後悔來到這裡的決定，只是對於生命之脆弱與消逝之快感到了震悚。

&esp;&esp;她拉住蒂莉的手，掌心和她的接觸，然後用另一隻手挽住蒂莉的胳膊，整個人依靠在蒂莉身上，恰如曾經和林輕互相依偎的姿勢。

&esp;&esp;不論在什麼時候，能給央珏慰藉的始終都是女人。

&esp;&esp;她睡不著，蒂莉當然也不會睡，窗外時不時有槍聲響起，央珏在身心俱疲下陷入了假寐。

&esp;&esp;太陽照常升起，央珏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醒來的時候蒂莉已經睜著眼睛，只不過沒有保持昨晚的姿勢，她換了一個姿勢，保持肌肉的鬆弛狀態，方便隨時抽槍。

&esp;&esp;“走吧。”

&esp;&esp;蒂莉說。

&esp;&esp;雖然一晚上沒睡，但是蒂莉看起來還算精神，可能是職業習慣的緣故，央珏看到了之後同樣感到有些驚訝，猶疑之下央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esp;&esp;“蒂莉，你有吸毒嗎？”

&esp;&esp;央珏還記得昨天和蒂莉說話時蒂莉提到了自己有販賣毒品，那麼長久保持清醒是否也和毒品有關呢。

&esp;&esp;央珏懷疑。

&esp;&esp;“我沒有。”

&esp;&esp;蒂莉說。

&esp;&esp;“毒品不是好東西，你這樣的人，不要碰。”

&esp;&esp;蒂莉皺著眉頭說。

&esp;&esp;“那你呢，賣毒品是為了錢嗎？”

&esp;&esp;“嗯，其實我不怎麼參與，老闆也不允許自己的僱傭兵吸毒，很多時候只是為了表示自己也參與進來了，不會出賣他們。”

&esp;&esp;像是想到了什麼，蒂莉的眉頭又皺起來。

&esp;&esp;“別吸毒，吸毒之後人就不是人了。”

&esp;&esp;“我不會的。”央珏說。

&esp;&esp;蒂莉帶著央珏走進妓院，說是妓院或者紅燈區，其實也不過是一些破棚子，裡面狹小又髒汙的地方擠滿了神情疲憊的女人，不斷有男人進來，人來人往。

&esp;&esp;還有一些剛出生就顯出毒品成癮性的嬰兒，身上還有艾滋的痕跡，央珏實在無法忍受，戴上了口罩，而蒂莉還是很平淡，或者說是麻木，已經對這樣的場景習以為常。

&esp;&esp;妓院的樓上是賭場，搖搖欲墜的地方卻人聲鼎沸，骰子搖晃的聲音好像快要把人的耳膜炸開，這麼貧瘠的地方地上卻堆滿了黃金、海洛因和各種各樣的紙幣，以及琳琅滿目的籌碼。

&esp;&esp;有人光著腳踩在歐元上，上一秒還在大笑，把所有的籌碼推出去，結果立馬輸了個精光。

&esp;&esp;地上全是錢不假，但這些錢不屬於任何人，上一秒是千萬富翁，下一秒就是負債賭徒，有些人眼睛已經滿是紅血絲，但仍舊不願意離開，執著等待一個翻盤的機會。

&esp;&esp;央珏慶幸自己進來之前戴上了口罩，因為這裡全是香菸的味道，香菸已經化為了實質，房間裡到處都是肉眼可見的煙霧，但沉迷在骰子裡面的人已經自發忽略了這些味道。

&esp;&esp;只顧得上眼前的棋盤。

&esp;&esp;就在剛剛輸光了籌碼的男人大吼一聲站起來，吵鬧著要賭些別的什麼，對面的人哈哈大笑，隨後答應了。

&esp;&esp;於是他們開始了最後一局。

&esp;&esp;這一局很短，只有兩分鐘，央珏就看到那個人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隨後快步往外衝，險些撞到了央珏，還好蒂莉眼疾手快拉了央珏一把。

&esp;&esp;他的跑動引起樓下的咒罵，不過跑了沒兩步就立馬被人抓住了，然後像死物一樣被拖了回來。

&esp;&esp;他開始痛哭流涕，大聲哀求，不過一切都已經無濟於事，央珏看到他一整排的手指都被切了下來，周圍人看到後開始大聲歡呼。

&esp;&esp;央珏這才明白了，這個男人賭的不是別的，正是他自己的手。

&esp;&esp;他被人扔了出去，不過很快又爬了回來，斷手一直在流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