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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可惜。Youknow,處身於一個知識爆炸的年代,人要不斷充實自己,才不會為潮流所淘汰。Youknow,我本來可以在美國就近找到一個好物件,但是鮮少有女孩子的觀念能和我的配合上,何況最近盛傳字母病,做個平常朋友倒可以,但遇上婚姻大事時就得照規矩來了。我們關家算是傳統、嚴謹的望族,家父、家母總希望我能娶到一個秀外慧中、聽話守分的中國好女孩。家母曾大大褒揚你的優點,如今見著,還不得不同意家母的話,你的學歷條件雖說弱了點,但是我認為那一點實在是弱得微不足道………”
若茴擠出了一個假笑,假裝回過頭去,突然地看到對桌有位帶墨鏡的男子朝她的方向看過來,與她的目光交會不到一秒後,馬上又轉回去對同伴說話,這教若茴不禁豎長了耳朵,去聽那個人用要死不活的音調說:“嗯!江先生,你們這裡的豬肉味道真美,我可以問一下是哪個品種的嗎?”
應是叫江先生的人說話道:“先生,您問這問題用意何在?”
那個懶洋洋的聲音解釋道:“是這樣的,我有位飄洋過海回來、名叫艾冬弄(I don”t know)的朋友,是個‘笑子’,奉父母之命,回國想找頭基因優良的母豬育種以改良肉類品質,但最近因為市場病變,死豬甚多,又唯恐找到帶原菌的母豬,特別要我幫他注意一下。“
那位江先生會意地回道:“有時候怪不得母豬的,如果是豬哥本人天生偏執或神經質的話,豬小姐的基因品種再好,也沒啥用。”
若茴聽到這,雙手緊握刀叉,強力地憋住了氣,但還是不小心笑出聲。
大博士微皺著眉,對她的行為很不以為然,但為了表示大方的氣度,便視若無睹的繼續發表高見,“我認為以林小姐嚴謹自持的家風而言,對於時下所謂的……嗯!性開放和女性聲援主義一定大為反感……”
“事實上,”若茴抖顫著唇,忍笑說:“我母親認為處身於新紀元裡,若不自立自強成為新女性的話,是件可恥的行為。”
大博士一時為之語塞,良久才說:“對!對!但不見得要完全摒棄三從、四德吧?若能……”
若茴的心思又集中到另一桌那邊,那男人說:“我那位朋友還很挑呢!”
“怎麼說?”
“他堅持要的母豬,還非得是頭處豬!這可難了!總不能以人之心度處豬之腹吧!不過這項好解決,只要我特別覓得一隻新生豬,將它看牢一點,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但他又出了另一道難題給我。”
“什麼樣的難題?”
“他說要找只能守豬德的豬。我的乖乖!如果單是要育種,何必這麼挑剔?這年頭,連人都不守德了,管豬的閒事那麼多,簡直是朽木一椿!我看能‘刁’即‘刁’,若不想‘刁’的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說到這裡,故意將墨鏡挪下一寸,以深邃的眼盯著若茴不語,只見她倏地撇過頭去,依舊沒反應,他才無奈地搖頭,對同伴低聲吩咐事情後,直起頎長的身軀,拿起桌上的酒杯要往她後面走來,不料,忽地在途中仆倒,往若茴這桌衝了過來,直摔在她身上,那一杯酒不偏不倚地直潑上了她潔白的洋裝,紅漬馬上滲透進布料裡,前胸也頓時被酒印染成一朵牡丹花。
“天!”關大博士的驚呼,伴著若茴懊惱的嘆氣聲,教這個睜眼瞎子的冒失鬼忙不迭地道歉,愧疚地把她扶起,表面上殷勤地攙扶她找尋盥洗室,事實上是趁慌亂之際,刻不容緩的挾持她走出餐廳。
若茴不顧眾人的目光,一手捂臉,狂笑地抱著肚子,任他護送自己往餐廳出口走去。
他緊勒她的腰,強迫她不蹲下身在大廳出醜。他雖然聲名不佳,但是這樣的場面若給好事者拍到,在報上大作文章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喂!剋制一點,等上車後再笑吧!”
才剛跨出大門,一輛六門轎車正等候著他們,他簇擁她上車後,交代老周目的地,便任她東倒西歪的趴在另一頭的窗上狂笑。他則將她的雙腳抬起為她脫掉矮跟皮鞋,按摩她的小腿肚,最後慢慢地將她整個身子拉了過來,讓她不調勻的氣息噴在頸項間,親密地在她耳末梢低喃:“讓我愛你。”
若茴因他這句話,突然地打住了笑,緘默不語,等氣息平穩後才問:“那個愛字,是從你的心裡,還是出自你的肉體?或者是上床才有,下床後就不算了?”
“你也快三十了,怎麼還會有這種念頭呢?愛不是一切,生活裡,還有比愛更重要的事。”他冷冷地說著:“起碼我知道你不會令我厭煩,而我也不會像那個骨董要你守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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