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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她不適合啊!”調查員左明忠馬上有反應了,“她已非完璧,又是不會下蛋的母雞,而且也上了年紀,不是花樣年華的女子。”事實上,左明忠跟著她已有一個月,總覺得這麼個好女孩要真跟老闆沾上邊,似乎是送一隻無辜的羔羊入虎口,殘忍了點。所以在調查報告上,竭力地往負面寫,並暗示老闆將她列為第十二位摯友,因為廣崎不與合夥人發生關係,那些上了報的緋聞,大都是空穴來風的小道訊息,信不得的。反倒是老闆真正的情婦被保密得很好,不過,只要對方不知趣地自動曝光後,他換女人比換件西裝快。黎嫣萍那次鬧自殺的事件,便是因為她口風不緊,故意跟人洩了底,才被甩的,要自殺還會先打給好友及新聞媒體,結果當然是死不了。
金楞不吭氣,直到簽完那份檔案後,嘴角一撇,雙手一攤。“怎樣?我就偏好不下蛋的老母雞,不行嗎?這點是別的女人比不上的。還有問題嗎?”
“那三圍呢?”
“禮、義……”金楞倏地住口,瞄了一下左明忠,“我量到再給你!”
“其它小姐怎麼應付?”
“應付?照舊啊!法律沒有明文規定男人結了婚後一定得捨棄舊友吧!”
“未來老闆娘不介意?”
“她是菩薩心腸,不在乎我廣結善緣。”金楞依舊拿起另一份簽呈辦公,臉上不露慍色,輕鬆地配合著部屬一問一答,然後不預警地點醒部下多管閒事,“你問太多了!下次你可以省了那套八股的稱謂,改稱我鸚鵡好了。”
“我們辨正事去。”眼看已捋到了虎鬚,兩人身子一轉,馬上走了出去,停佇辦公室門前時,避開了老闆漂亮的秘書,互咬著耳根。
“我還是無法相信,他要娶老婆了!”左明忠交臂,一手撐著下巴。
“不信都不行!不過他也沒說要告別單身生活形態。”江翰就比較實際了。
“是啊!何必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座森林?”左明忠真希望剛才能在辦公室內對老闆講這句話,打消他戕害良家婦女的念頭。不過老闆大概會奉送他一句:何必為了救一棵無花果樹,打破自己的金飯碗。
“這句話不適用在老闆身上,他根本是打算把那棵樹連根挖起,移植到自己的森林裡,名銜好聽是正室,日子久了,口感一膩,就是被打入冷宮的糟糠妻了。”
這時坐在辦公桌後的秘書嗲聲嗲氣地問著:“嘿!有好訊息?告訴人家嘛!”
江翰與左明忠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地對她說:“好訊息?明早見報,即知分曉,包你哭得死去活來。”然後訕笑地離去。
五八八─四一一九!我爸爸是一一九。
唉!有個龜毛爸爸還真麻煩。金不換按掉了皮帶上無聲震動的呼叫器,跟老師打聲招呼,溜出去找公用電話,按下直撥線路,一接通後劈口就說:“爸,您沒事call我幹什麼?還打119!我在上課耶!得專心的抄筆記,不是聊天的時機。”事實上,他是班上的“班抄”,教育部兼國立編譯館,專司抄筆記的。
“大學校規裡,有明文規定上課不能打電話的嗎?”金楞裝傻地反問兒子。
“爸,這是自然法規,只要是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答案。我是藉尿遁才出來掛電話給您的,下課再回話給您。”金不換急急地就要掛上電話。
“等一下!你現在上的課是中國近代史,對不對?是林老師授的課,對不對?”
“對!對!爸,您行個方便,等下我們再聊……”
“可以!兒子,老爹這兒有好料哦!夠你請十個同學打打牙祭,我送過去給你當中飯吃。”
“好啦!我會在校門口等周伯伯。”
“我是說我要送過去。”
“你!你?爸,少來了!你回國五年半了,從沒送半盒便當、一瓶養樂多給我過!”
“這次順路啊!不歡迎爸爸去嗎?這麼以爸爸為恥嗎?”今天是怎麼了?只要他以“我要”二字起頭,似乎沒人願意相信他接下來說的話。
“爸,這您不能怪我,您來一次,我就要幻滅一次。您還是請周伯伯送午餐給我好了,以他的年紀我比較不用費唇舌跟同學解釋。”
有個年輕、財大氣粗、既帥又騷包風流的情聖爸爸是件大不幸的事。想想看,曾祖這麼拗的人,都可摒棄要他認彭家為宗,無非就是希望父親成器,他這個兒子已叫金不換了,而他這個浪子爸爸還是回不了頭!足以證明,人為若不修,即使把名字取得再有學問,恐怕皆是枉然。再說他老爹是個天然桃花大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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