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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蓋之前,講究男左女右。其餘三釘,男子左二右一,女子右二左一。一看便知啊。”
褚閏生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便來了興致,“還有這講究?”
女娃兒點頭,“這是自然。既然已經蓋棺,就該入土才對。怎會在這路邊?”
“我去看看!”褚閏生想了想,壯著膽子說道。
這時,段無錯開口,道:“好徒兒,這東西煞氣極重,你還是不要染指為妙。我們繼續趕路,天黑之後,怕是找不到落腳處啊。”
“對啊,褚師兄,這東西還是不要碰了。”一直站在馬車旁的幻火快步走了上來,拉著褚閏生,急切道。他的眉頭緊皺,神色異樣,似乎是害怕。
褚閏生看他這樣子,不免心生疑惑。這個師弟,平時不像這麼膽小啊。
幻火只覺得心中不安,他的視線一觸及那口棺材,就立刻收了回來。這東西邪門的緊,還是不碰為好。
褚閏生見他這般表情,便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說的有道理,我們走吧。我都有點餓了,快點找個落腳處吃飯吧!”
幻火聞言,鬆了口氣,點了點頭。
眾人不再多說,繼續往前趕路。待到了傍晚,才找到了一處村落。村人淳樸,得知幾人乃修道之士,便極盡所能熱情款待。雖是粗茶淡飯,倒也豐富。飯後,村人還騰了幾間屋子,供眾人起居。
褚閏生自然是一刻也閒不住的,用過晚飯,他便歡歡喜喜地隨村人去村中央的菜地裡摘萵苣筍。幻火自然不甘落後,跟了去。段無錯則又幹起了鐵口直斷的老本行,替村人算起命來。餘下池玄和那小女娃各自休息。絳雲無奈地被安置在牛棚裡,幾頭水牛離她遠遠的,一副警戒的樣子。絳雲也懶得管這些水牛,她遠遠望著褚閏生,獨自不滿起來。
褚閏生抱著一個萵苣筍,用牙撕了皮,直接咬著吃。幻火自然學著他的樣子,努力地啃。褚閏生笑了起來,說道:“還是炒竹筍的好吃啊。”
幻火雖沒吃過,但卻立刻點頭。
褚閏生道:“師弟,我早就發現了!你怎麼那麼聽我的話啊?嗯?有什麼目的?”
幻火驚訝不已,“師兄何出此言?”
褚閏生笑道:“隨便問問啊,答不上來就是你心虛了啊。”
“我……”幻火想了想,“師弟聽師兄的話,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褚師兄也很聽池玄師兄的話啊。”
褚閏生微微驚訝,“你口才不錯嘛,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幻火笑了笑,“是師兄平日教導有方。”
褚閏生誇張地跳到一邊,“咦,我明白了!你對我有企圖!不要靠近我啊!我喜歡姑娘!”
幻火低頭,沉默片刻,“原來是這樣啊……”
褚閏生大驚失色,“什麼叫‘原來是這樣啊’!你什麼意思啊?”
幻火抬頭,認真道:“所以你比較喜歡絳雲。”
聽到絳雲兩個字,褚閏生不自覺地臉紅,“你……你突然之間在說什麼啊?絳……絳雲是誰啊?我跟她很熟嗎?……什麼喜歡啊,你不要亂說……”
幻火道:“師兄。你心虛……”
褚閏生感覺臉快燒起來了,他蹲下身子,垂著腦袋,無力道:“啊……你到底再說什麼啊……”
褚閏生也不知心中的感受是什麼,明明是要否認,卻偏偏又覺得高興。可若是笑了出來,卻又覺得不甘心。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低頭看著地,咬著手裡的萵苣。
忽然,一陣陰風掃過,周遭的氣氛突然變了。一瞬間,農舍中的牲畜都躁動了起來,雞鴨嘈雜,犬吠豬嘶,連一貫穩重的水牛,也開始奔突。
褚閏生抬頭,就見漫天紙錢飛舞,紛揚如雪。那番景象,一如夢境一般。
難道?他微驚,一轉頭,就見村中央的空地上,赫然出現了一口棺材。棺蓋微動,詭異非常。
村人見了這景象,婦孺驚呼,老弱惶恐。幾個壯年男子,也嚇得臉色煞白,手足無措。
“又回來了!又回來了啊!”忽然,有個婦人大聲尖叫起來。這番舉動,引得氣氛更加緊張。
正當眾人恐懼之時,段無錯卻悠然地從人群裡踱了出來,笑道:“莫怕莫怕,待老頭子我看一看啊。”
村人知他是修道之人,聽到這句話,皆鬆了口氣。
段無錯笑眯眯地,正要上前,地上的紙錢卻驟然飛起,盤旋成障,阻他去路。他摸摸鬍鬚,搖頭笑笑,朗聲道:“徒兒們,替為師開道。”
褚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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