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你說‘封山之法’?”
“是的。”
“這個嘛……”
保憲的視線望向遠方,思索了好一會兒。
“我不是說近一兩個月。”
〃。。。。。。〃
“應該有三四年的時間吧。”
“啊,如果是這樣的話……”
“你還記得嗎?”
“不至於不記得。”
“是什麼時候的事?”
“等一下,晴明……”
“好。”
“我說出來其實也並沒有太大關係,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你們為什麼想知道這個呢?”
“據我所知,那封山之法,賀茂忠行大人只傳給你我二人而已。”
“是。”
“現在有人使用了封山之法。”
〃。。。。。。〃
“師傅已仙逝,現今能做此事的僅你我二人。既然我沒有使用過……”
“就是我做的,對嗎?”
“是的。”
晴明點點頭。
“的確是我做的。”
“是什麼時候呢?”
“早在五年之前了……”
“事情經過究竟是怎樣的呢?”
“我會說的,但此前你得先談談你這次的事情。你說完我再說。”
“好。”
晴明點點頭,把昨晚從博雅那裡聽來的事講了一遍。
“原來說的是那件事啊。這樣的話,恐怕真的是得讓我說。”保憲說道。
“那麼,回到剛才那件事情上:五年前是怎麼回事呢?”
晴明這麼一問,保憲答道:“不就是那男人的事嘛,晴明……”
“那男人是誰?”
發問的是博雅。
保憲這才察覺到博雅正好奇地望向他。
“噢,我忘了博雅大人也在啊。”
保憲用右手撓撓後腦,苦笑道。
“這是指聖上。”
保憲對博雅說道。
和晴明一樣,這保憲也將天皇稱為“那男人”。而且是堂而皇之,沒有任何不自在。
“晴明,五年前,有人詛咒過聖上。”
“沒錯。”
晴明點頭。
博雅對保憲稱聖上為“那男人”頗為驚訝,但他沒有像聽到晴明說這話時那樣予以規勸。
他靜聽保憲的敘述。
“聖上連續三天三夜痛苦不堪,就召我過去了。”
“然後呢?”
“我射出了回頭箭。”
“哦?”
“我把白羽箭射向空中,把詛咒打回頭。因為那支箭飛向船岡山方向,我追過去一看,結果就追到那棵古櫻樹昕在之處。”
“噢。”
“一個叫海尊法師的陰陽師被我的回頭箭射中胸部,倒在那裡。他已奄奄一息。我打算趁他未斷氣前問清情況,便問他是受誰之託…。”
“他怎麼說?”
“這個陰陽師說,誰也沒託他,是他自己要那麼幹的。
當我問他。為什麼要詛咒聖上時——“
“他怎麼說?”
“他沒有回答。”
“哦。沒有回答?”
“海尊恨恨地瞪視著我,意思是說,他死了也不會放過我吧。”
“那麼你……”
“我不怕他作祟,但我也不想以後跟他糾纏不清,便作法讓他不能作祟。”
“於是,你就封山了?”
“沒錯。我把海尊的遺體埋在了那棵櫻樹下。”
“這樣我就明白了。”
“可是,我並不知道事情發展成那樣。”
“請問。保憲大人……”
“噢,什麼事?”
“此事可否交給我暗明來處置呢?”
“可以。就由你來處置吧。”
保憲點頭應允,他身體略為前傾,說:“不過,晴明……”
“什麼事?”
“請允許我再到府上喝酒。”
“隨時歡迎。”
“我喜歡上你那裡啦!可以很放鬆地喝酒。”
保憲滿臉微笑。
他的肩頭上,蜷成一團的貓又睡得正香。
六
來到船岡山的那棵櫻樹下時,已是晚上。
櫻花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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