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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痛苦叫我怎能忍受呢。”
“我可以偶爾去陪你過夜。”
“我要你每晚都在。”
蘇提心中一驚!“你是想……”
“結婚啊,親愛的。”
塔佩妮果然語出驚人,蘇提不禁為難地說:“我心裡對婚姻有點排斥。”
“你必須離開其他的情婦,你要搬到我家裡來,每天在家等我,隨時滿足我最狂熱的需求。”
“其實比這些要求更痛苦的事多著呢。”
“好,那下星期我們就正式宣佈。”
蘇提沒有反對他會想出法子逃避這個婚姻監牢的。“現在可以告訴我使用貝殼針的人了吧?”
塔佩妮嬌媚地問:“你是答應了?”
“一言為定。”
“這個訊息真的這麼重要?”
蘇提對她—再地吊胃口感到氣惱,便拗著性子說:“對我是很重要。不過你要是不想說……”
她緊抓著蘇提的手臂不放、哀求道:“別生氣嘛。”
“你這是在折磨我。”
“我只是開個玩笑。這種針,大部分的貴婦都因為手會抖而無法使得好。使用這種女紅器具,手必須又巧又穩。我知道的也只有三個人辦得到,其中又以前任運河總督的夫人手藝最高明。”
“她現在在哪裡?”
“她已經八十歲了,住在南方邊界附近的愛利芬丁島上。”
蘇提撇嘴笑了笑,又問:“其他兩個呢?”
“第二個是穀倉總管的遺孀,她雖然長得瘦小,可是力氣驚人。不過她兩年前摔斷了胳臂,所以……”
“那第三個呢?”“第三個是她最得意的門生,雖然家財萬貫,可是大部分的衣服都還是自己親手縫製。她就是妮諾法夫人。”
第十五章
上午就要開庭了。凱姆雖然尚未找到狒狒,仍答應出庭應訊。
帕札爾從天一亮便開始仔細檢視命運之神為他安排的門殿。迎戰孟莫西的任務並不輕鬆;警察總長雖已被逼得無路可退,但卻也不會乖乖束手就擒。柏札爾就伯他會使出壞心眼,這些個達官貴人為了保護自己的權利,總會不惜將別人踩在腳底下。
帕札爾走出門殿,注視著與門殿貼靠在一起的神廟。在一道道的高牆後面,有一群專門研究神力的專家正努力用功著,明知道人類有無數弱點,但他們並不認命。人類不過是泥土乾草,只有至高無上的神才能為創造力播建起永恆的居所,這種力量是凡人永遠無法捉摸的,但卻又無所不在,即使最簡單的打火石也不例外。如果沒有神廟,司法將只是一團混亂,是人與人之間債務的清算,是某一個階級凌駕於其他階級之上;幸賴有了神廟,瑪特女神才能掌穩了舵,維持著平衡。無論是誰,都不能擁有司法。惟有身輕如駝鳥羽毛的瑪特方知行為舉止的輕重。因此法官必須像稚兒依賴母親般地伺奉她。
孟莫西在黑夜即將結束時出現了。帕札爾一向伯冷,雖然氣候還不冷,卻已經罩上了羊毛披肩了,而警察總長則只穿著一件上了漿井令他感到驕傲的長飽。他的腰間插著一支短柄細刃,眼神十分冷漠。
“你起得真早啊,孟莫西。”帕札爾先招呼道。
“我可不想扮演被告的角色。”
“你是以證人的身份出庭的。”
“你的計策很簡單:用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擊垮我。你可別忘了,我跟你一樣都是落實法令的人。”
“你卻忘了落實到自己身上。”
“進行調查並不是輕鬆愉快的事,有時候就是得弄髒自己的”你該不會忘了把手洗乾淨吧?“
“現在不是假仁假義教訓人的時候。你不可能把—個危險的黑人置於警察總長之上。”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是這樣立誓的。”
“你以為你是誰啊,帕札爾?”
“我是埃及的法官。”
這幾個字說得鏗鏘有力、義正辭嚴,深深震撼了盂莫西。他不幸遇到了這麼一個屬於古代的法官,就像金字塔黃金時期的浮雕上所刻畫的人一樣,高舉著頭、守正不阿、崇尚真理,不受任何責難與讚美所動。在宦海浮沉多年之後,孟莫西總以為這種人將隨著巴吉首相的退休而完全絕跡,不料,大家都以為被斬盡滅絕的雜草,卻又在帕札爾身上獲得了重生。
“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孟莫西嘆著氣問。
“你並非無辜的受害者。”對他,帕札爾並不寄予同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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